“是吗?”我随着她的眼光像树端的中间结着果的地方望去,嗯,果然不是椰子,那是海椰子。
为什么我知道它是海椰子?虽然我不是一个精通植物学的专家,但如果你们曾经看到过海椰子,那你们肯定就知道为什么看过海椰子的人会对其印象深刻了。因为它长得实在太像女人的私()处了。如果医学院的教授那一天要是忘记带模型或者解剖室的尸体不够,那么海椰子实在能为妇科做出杰出而深远的贡献。
不过,这种树一向只在太平洋的一座海岛上才有,因为太珍贵而搞到偷运一颗果实出国都会被锒铛入狱,而这鸟不拉屎的幽暗之处居然枝繁叶茂的长着一颗。
“你准备怎么办?”冯安安翻着那本一进地宫就只剩下一行“你们随便折腾吧”的玄奘的笔记本,有点沮丧的说。
“哎,怎么办,先打下来吧。”我慢慢摇了摇头,心中有了个计划,但是太过猥琐,我都不太好意思说。
冯安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最后再看看自己的,最后点了点头:“这应该是最后的办法,你爹。。。那么那什么,应该会有这方面想法。”
是的,应该我不用说出,冯安安就能读懂我的思想,我,一个道姑准备抚摸海椰子的私()处。
23关于爸爸也能扯上肉
我想要不是情况诡异成这样,我也不会在冯安安面前做这种事情。这就好像,我一边说:“亲爱的我好想要摸你的咪咪,然后回过头按住一只乳牛,狂野的挤出一杯牛奶端给她喝掉一样。还拍广告似的在嘴边留了一圈奶滓,微笑着说:“喝牛奶对身体好哦。”
处处都显示出非现实主义的怪异。
甚至在我举手投足间,冯安安还会指导我:“嗯,这儿应该轻轻摁压一下。”搞得她好像很懂一样。虽然抚摸得那么用心了,这海椰子也没叫出声,这地也没裂出一丝裂缝让一根九环锡杖□裸的蹦出,能即刻举出那九环锡杖交差。
很可悲的,我一共抚摸了三颗海椰子果实,除了手掌和树皮差点摩擦生火,以及冯安安越靠越近,这地宫的其他地方依旧万籁俱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我失望的站在看得尽的苍穹下,因为太饿了,所以用刀切开那颗海椰子充饥。
在五分钟前,我还把它当成恋人的一部分,那么用心的对待。
吃完那些海椰子,有了点力气,我又开始四处寻找九环锡杖的线索,不是对着那颗海椰子树又打又踹,就是从金色菩萨里爬进去又滚出来,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接着,那些火炬的光渐渐消失,慢慢这个大厅变得越来越暗。
我和冯安安两人就在这个巨大的大厅里,线索消失了、门打不开、信号找不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