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应该是第一个看见一个妖怪和一个人类同时中毒的半兽人。。。她们的中毒的表现为,都说不出话来,都一直唱着同一首诡异的曲调。
幸亏我随身携带着手机,在冯安安急的快崩溃的时候,我查了好几个词组,才查到了《十八摸》的一整套词。
不由分说,冯安安抓着我的手,艰难又怪腔怪调的吐出了两个字:“摸我。”
如果用英文说是“toubme”这倒是在各类情()色片里面能看到,但是这么诡异的场景,再加上一个在旁边毫无意识喃喃自语配音的警察,我如何摸得下去?
我只好一边硬着头皮,一边举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歌词,庄严又肃穆的进行了第一轮十八摸的行为,就像帮人受洗。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合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这些字我都懂,但是中文习惯和闽南语之间还是有些许差别,我把冯安安按在那张坐塌上,皱着眉头,抓着脑袋,工工整整的把冯安安的脑袋摸了一遍。
还没到胸呢,冯安安就呼出一口浊气,没好气的握住我的手打了我一下,没让我继续摸下去:“田道长真是有天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抚摸圣体呢。我受得起你那么虔诚的目光吗?”
“怎么做都是错?”我摇摇头:“她在那儿杵着,我怎么放感情?”
话说我爹还真是世上少有的淫()秽的艺术家。这种无耻的解毒方式也让他想得出来。我上前观察了一下已经中毒颇深的韩笛,发现她双眼已经混沌到了迷茫的程度,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十八摸》的歌词。
“为什么就我没中毒?这也太奇怪了吧。”我回头看了看冯安安:“要是我帮她解毒,难道也得。”话还没说完,病入膏肓的韩姓警官就忽然一个猛虎下山,把我扑倒在地。情()欲的升腾让她不管我是人是鬼,狂野的把嘴唇塞给我,以及舌头。
我有过被强吻的经历,但第一次觉得这么恶心还是这次。我用尽所有办法想推开她,但变态了的韩笛力大无穷,让我无法挣脱,眼看着我的衬衣已经活生生的被撕开,bra已经在崩塌边缘,半个小乳()房已经要露半露。而韩笛的另一只手也在动作,我裤子也没锁头,一拉很容易全面曝光,我无助的想象着被人强()奸的第一次经历,哎,这警察肯定是一s()m爱好者。
如果不是一团迅速的白色火焰闯了过来,把正在亲我的韩笛撞到大柱子上人事不醒,我想我现在应该写着一略带虐恋的甜文,名字叫做《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警察》。写好了发了晋江之后开始做饭、熬汤、等着我的honey韩小乖回家吃饭,吃完饭就穿着没有内裤的吊带丝袜问女警:“主人,今天的甜点是左边屁股五十下,还是右边屁股五十一下?”韩笛会淫()荡的回答,屁股中间一百下先。
生活没有如果,事实上差点被强()奸的我躺在地上,一时半会儿无法动弹。而冯安安也没说过来安慰一下受惊的我。
20田道长是一个对于肉都很纠结的女性
我只好挣扎着爬起来,在不远处看到一个一头白色长发的女人。
“冯安安?”我疑惑的叫了叫她,然后翻了翻白眼,为何白骨精就得一身白毛,那猫精是不是有三到四种选择?可以狸花,可以纯白还可以三花色?
果不其然,女人一旦被迫改变了样貌就对自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