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太子殿下的老丈人都觉得这条改革不好。
看起来天子殿下是不得人心啊。
朱标一点都没有意外,问道:“奏来!”
吕本道:“其一,鱼鳞册与前两年革新不久,如此大动干戈重新丈量土地,势必惊扰地方,百姓不明所以易躁乱;
其二,将所有赋税合为一条征收,实物赋税该定多少价,该如何兑换宝钞,都是一笔糊涂账,百姓们凭空受到损失不说,无操作之法,滋生官员贪污,岂不不美;
其三,丁银乃是延续千年的赋税,也是我朝重要赋税,取消丁银而摊入田赋,减少朝廷收入,且恐天下黑户忽然冒出,人闲必生事,朝廷不可不察。”
吕本的三条看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但却是托词。
但是不管怎么样有人站出来反对了,有官员马上就上前说道:“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丁税乃是朝廷重要赋税来源,此举让天下赋税减少,不可!”
“臣等附议!”
朱元璋看着站出来的官员,一扫过去就认出,不少都来自东南。
夏元吉看到这里急了,直接站了出来:“臣,户部主事夏元吉不敢苟同!”
朝臣们看到年轻的夏元吉抱着笏板站出来,有几个官员马上就露出不屑的眼神。
“小小户部主事,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
“所言甚是,轮值御史就该将你轰出去!”
“乳臭未干的小儿,吾等做大事的时候你父亲恐怕都没有出生。”
朱元璋在上面听到声音后,沉声喝道:“他们是朕叫上来的,尔等有意见?”
嗡的一声,嘲笑夏元吉的官员们,顿时打了个寒战。
赶紧抱着笏板谢罪。
朱标没有管这些,“夏元吉奏来!”
“喏!”夏元吉也是年轻气盛,当着文武百官侃侃而谈。
将自己对朝廷当前混乱的赋税制度都给一一列举,着重讲清楚不少豪强利用优免权隐瞒田产,将所有的赋税转嫁给百姓,使富者田地一望无垠,却不交税;穷者连立锥之地都没有,却交重税。
听得不少人脸色发白。
更有不少支持者大声唱好。
“夏大人所言甚是!”沈立谦站了出来。
见到有一个陌生面孔,官员们更是惊奇。
但是沈立谦却昂然挺胸,抱着笏板躬身行礼完了之后,朱标道:“爱卿尽可畅所欲言!!”
沈立谦冲着百官说道:“只要想百姓们说明清丈土地所为何事,严明摊丁入亩之好处,天下百姓只会欢迎,哪里会有反对之声。
只恐怕那些心中有鬼者,那些明明家中田产无数者,蝇营狗苟,一味地阻拦新政!”
有些官员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出来:“尔等信口雌黄,佞臣也!!”
……
求追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