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在的五年,他靠着反刍与哥哥在一起的记忆生存。
初次见到哥哥,他站在自己挖的陷阱里,态度从容,带着大人的沉稳和飒爽。或许,不,不必假设,他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对方。
哥哥带他去森林打猎、夸他是勇敢的男孩,哥哥为他做蛋糕,把奶油抹在他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哥哥祝他生日快乐。
哥哥抚摸兔子尾巴的手克制又充满张力,那双眼温柔似水。他也想被哥哥那样抚摸,那样注视……
他对哥哥的思念一天比一天深,最后深成了执念。尾椎骨传来钻心的刺痛——竟是长出了一条尾巴。
漆黑、细长、湿冷,与兔尾截然不同的存在。
一点都不可爱。
攥住尾巴的手不禁用力,身体便敏感地感受到疼痛。希恩松开手,他的尾巴似乎有了自主意识,听到主人贬低自己的心声,朝他手臂狠狠攻击了一下。
希恩这才注意到漆黑的细尾末端衔着一枚尖尖的角,与毒蝎的尾巴有些相似。不对,这是哥哥教他画的爱心……
此刻,许久未有动静的尾巴在暗中观察着,趁主人跟心上人打情骂俏之际,悄悄游到柯卿身前,缠住半软下来的阴茎。
“这是什么?”柯卿话里明显流露慌张,正要伸手拿开它,双腕再度被希恩扼住扯到头顶,牢牢摁在桌上。
这孩子,怎么回事!柯卿无奈道,“希恩,松手。”
“不行。”希恩握住他的手更紧了几分。
不能被哥哥看到!他的尾巴既丑陋又干瘪,哥哥看到一定会讨厌他的……
知道主人对自己不待见,缠着柯卿阴茎的尾巴气鼓鼓地翘起末梢,弯起尖尖的心角试探地戳了戳柯卿饱胀可口的龟头。
“嗯——!”柯卿强忍呻吟向希恩求助,“希恩,快把它拿开……”
回应他的却是持续而漫长的绞紧,底下胀得几乎要炸裂,柯卿想要逃离这种无法掌控的滋味,奈何双手被钳制,只能通过晃动身体来反抗鞭虐,但他忘了自己穴内还塞着希恩的性器,他一动,便进得更深,搅着肚子里的精液制造出淫靡的水声。
疼痛与舒爽并存席卷柯卿岌岌可危的意志,下体彻底充血膨胀,被细鞭勒出几段狰狞的肉痕。想射,好想射!他难耐地在桌上小幅度磨蹭,又嫌动得不够顺滑,索性抬起双腿勾住希恩劲瘦的腰,见他傻了一般站着动也不动,柯卿重新拾回年长者的自信,轻轻笑了声。
“希恩,需要哥教你怎么做爱吗?”
做爱?希恩双眼微微瞪大。原来他现在和哥哥做的事叫“做爱”?那他要和哥哥做好多好多爱。
他一手攥住柯卿双腕一手掐着他的腰片刻不停地抽送起来,几番顶撞对哥哥的身体有了深刻的了解,每次连根拔出单留前端卡在穴口时,哥哥的声音会不自觉变得低柔,渴求似的挽留他,当大把淫液被顺带牵扯流下再狠戾贯穿到底时,哥哥会叫得格外高亢动听,穴内层叠绵密的软肉拼命蠕动着吮裹自己,无论温柔还是粗暴对待都能完美契合,深深烙刻下独属于他的形状。
哥哥也会和那颗眼球的原主做爱吗?
大脑不受控制地浮出一个念头,把哥哥吃掉,他将完全属于自己,也就永远不会离开他了……
柯卿没察觉希恩的异常,晃动腰身更好地迎合他,当粗实的伞冠再次重重撞在被碾压数百遍早已脆弱不堪的腔壁时,精关险些失守,下一秒,一个类似针状的冰冷物体直挺挺钻进张开的马眼,刺痛直打天灵盖,柯卿浑身打颤,近乎嘶哑地喊出声。
“拿开!”
可希恩非但没有理会,反倒加重了酷刑,那根冰针继续往尿眼里深入,尖锐的刺麻感瞬间从前端遍布全身,炸出噼里啪啦的火花,柯卿止不住颤栗,小穴痉挛似的剧烈收缩,撑开甬道的异物感愈发强烈,那一刹,他想起了怪物,但很快意识就被来势汹汹的高潮淹没。
“快…快把它拿出来……!”
话音刚落,柯卿清晰感受到拓开尿道的黏腻利器正如潮水般急骤退去,早已蓄势待发的体液顺势奔流直下。
“等……”没给他停顿的机会,堵住马眼的尖针猛地拽离,精水如同喷泉般射了出来,夹着希恩的两条精壮大腿不停乱颤,奶液渐渐稀薄,矗立在双腿间来回甩动的鸡巴由于惯性依然无法停下,柯卿处于快感的余韵中未能及时意识到自己射空的管子里还存有余液,直到一滴滚热的水珠从酸涩的尿道口漏出来才恍惚回神。
……不,不要!柯卿试图挣扎阻止,然而身体已随着射精瘫软下来,眼口松懈,畅快地尿了出来。
视野漆黑,放水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柯卿全身因为羞耻涨得通红。
他不知道的是,害他失禁的罪魁祸首飞到了半空,衔在末梢的漆黑爱心裂开一张小嘴,像嗷嗷待哺的小鸟捕捉落下的食物,一滴也没浪费。吃饱喝足,小爱心打了个奶嗝,随即邀功似的晃到主人面前,得意地摇晃脑袋。
你看,哥哥明明很喜欢我嘛!
“闭嘴。”希恩冷冷道。绝对不能被哥哥发现他长了这样丑陋奇怪的东西!
我没说话啊。柯卿有些懵,肉体尚在,但他的灵魂已经羞到了地府,无脸回应。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柯卿努力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