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知道,你俩幸好聪明,不然感冒了可不好。”
洪春霞笑着望着赵长安,任是赵长安的老脸厚如城墙,也不禁有点尴尬的红了红。
“我和你老师在外面等你们。”
洪春霞又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赵长安怀里的女儿,看到她的小脸都红了还能不知道她已经醒了,心里面冷笑一声‘这个死妮子可真能装/朝赵长安笑笑,走向宾馆大厅的门口。
看到红春霞离开,走到宾馆门口和抽烟的老师说话,赵长安慢慢的放开了怀里娇弱无骨芬芳可口的楚有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然后轻声喊道:“师姐,老师和姨下来了,师姐。”
“哦,哦,”
楚有容一脸‘迷糊’的坐了起来,俏脸布满了红霞,看到赵长安望着自己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自己昨晚也是晕了,怎么不反抗的就叫他抱着睡?嗯,一定是瞌睡太大了,没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对,一定就是这样!
不然别的还能有啥原因呢?
——
赵长安开车来到夫子庙,找了一家老字号小笼包子馆子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四人步行游览秦淮河。
楚有容挽着母亲的手臂,有说有笑的走在前面,赵长安和楚跃良跟在后面抽烟闲谈。
两人说说国家经济,世界形势,山城的风雨变故,说得非常的投机,似乎赵长安根本就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自己老师和师母在上面只是清洗一下风尘,就洗了快两个小时,而楚跃良刚才走出宾馆大厅的时候近视的眼睛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这个爱徒居然搂着自己女儿睡在一起。
心照不宣,谁也别揭谁的短儿。
洪春霞今年虽然四十二岁了,不过一直在机关里面风不吹日不晒,年轻的时候就是她们乡里一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楚跃良的父亲是当时乡里的一个书记,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儿媳妇。
这次过来又特意选了很时尚的年轻化衣服,和更加美丽靓丽的楚有容手挽着手走在一起,就像是一对姐妹花儿一样,引得路上的老色批们频频观望。
“你十一要去燕京?”
楚跃良之前就听赵长安说了,不过不知道他去燕京干啥。
“嗯,书协有一个活动,郑老师带队,不过我二号就回来,然后去首尔,想在那边做一个投资。”
赵长安记得楚有容对他的拜托,就把话题往她身上引:“老师,师姐这次参加中部区的主持人大赛选拔,肯定能顺利晋级,想要在央视获得好名次,就得做出一些妥协,比如成为央视的节目主持人。”
一说到女儿这事儿,楚跃良的脸上就浮现一丝怒色:“前年报考的时候我叫她报中科大,可她就不听。报金陵大学也不是不行,专业我都给她选好了,结果自作主张的偷偷改了!她才大三,一步一个脚印的上完大学四年,再报考一个研究生,把自己武装好了再进入社会不行,就这么急?”
赵长安听得有点不好说话,因为他就是一个‘就这么急’的代表人物。
看来这事儿自己不是不想帮忙,而是真的没有这个能力,还是让楚师姐独自面对老师的怒火吧。
上天上午赵长安和楚有容领着楚跃良夫妇转了一遍夫子庙,中午在中山陵附近的酒店简单吃了一顿饭,然后去爬中山陵。
之后又逛了几个景点,买了一些特色商品作为回去赠人的礼物,驱车去姑苏。
下了高速以后,赵长安绕路经过了天悦的那家电子厂拿阳澄湖大闸蟹,联系上了厂里的一个后勤主管副厂长范伟义的时候,那边提议由厂宾馆来清蒸,赵长安本来推辞,不过电话那边热情,而且赵长安看到自己老师有点跃跃欲试,就点头答应。
不过毫无疑问,今晚的夜游姑苏城算是泡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