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预警/设定/引言(1 / 1)

本文为np【主受】,非常规主攻虫族文!

设定为类蜂巢系虫族,种族构成为一虫母与大量雄虫以及无性别工虫,虫母在族群内主要负责繁衍,信息素对其他虫族具有绝对压制效果。雄虫会无脑爱慕虫母并为了获取交配权互相争斗,真·雄竞,如果有雷这个的请及时退出止损。

虫母有很多拟态,单性双性都有,具体性别会进行章前预警。

含有大量虫x人的人外剧情,部分攻会是完全的大虫子,没有人形,请根据接受度进行选择性。

剧情与车比例大概是七三,攻随剧情出场,除去虫族外会有其他种族的攻出现。

有产卵与妊娠分娩情节,但是不会详细写过程,虫母生出来的全是虫子没有婴儿。

以下是私设,与否不影响看文,可酌情跳过:

1虫母:在同一时空维度上,一个虫族族群只能有一位虫母存在,或者说,是虫母的出现才诞生了相应的族群。虫母体内存储有大量的基因信息与储备卵,在性发育成熟后会独自诞下第一批虫嗣,第一批孵化的虫嗣中分化为工虫的虫族会承担起供养抚育母亲的职责,并为虫母构筑安全的虫巢进行繁衍活动,而分化为雄虫的虫族则会进行捕猎,摄取外部基因信息,并通过性交将摄入信息反馈给虫母,使虫母诞下更多种类的虫族扩大族群的力量。虫母不具有固定形态,一般会随环境进行多次再孵化。虫母的繁育期与哺乳期交替进行,繁育期虫母需要维持高水平的能量摄入,整个虫群会因为虫母的信息素而变得狂躁喋血,雄虫也会为了争夺交配权而变得好战,在获取足够的基因信息后,受精结束的虫母会进入短暂的妊娠期,妊娠期结束后虫母会将虫卵排出体外,之后进入较长时间的哺乳期。少部分虫母因为形态特殊会跳过哺乳期直接进入下一个繁育周期。哺乳期虫母会分泌特殊体液哺育幼虫,同时改变对虫群的信息素压制,这段时间虫母通常会将虫巢内的成年雄虫赶出巢穴,而雄虫也会在此期间进行外出捕猎,直到新一批幼虫进入成年期,虫母才会结束信息素压制,重新进入新一轮的繁育周期。

2雄虫:虫群中较为稀有的高级虫族,拥有对下级虫族的信息素压制能力,体型较一般工虫更大,进攻性也更强,依据虫母的需求,雄虫有较多的进化分支,除了作为虫母的精囊储备外,雄虫还承担着整个虫群的部分护卫工作。雄虫的生理周期随虫母信息素而进行变动,繁育期的虫母会让虫群中的所有雄虫进入凶残的求偶期,进攻性大幅度增强。在虫母进入哺乳期后,大部分雄虫会离开虫群外出捕猎,雄虫的猎物选择随虫母的喜好变动,雄虫的主要捕猎目的并非进食,而是摄取相应的基因片段进行再进化,以使自身外形能更好的讨好虫母,获得交配权,因此不同雄虫的捕猎选择有较大区别。

3工虫:虫群里承担大部分工作的虫族,因虫母信息素压制而未进行性别分化,一般情况下智商较低,能通过信息素执行来自上级虫族的命令。工虫的种类通常由虫群内雄虫种类决定,不同雄虫献精的多寡决定了虫群类每种工虫的数量多寡。虽然生理信息上雄虫是这些工虫的父亲与兄长,但工虫对雄虫的忠诚度并不高,虫族作为较为典型的母系族群,大部分虫族只会效忠作为唯一母亲的虫母。

这本该是一段舒适的旅途。

出发前普朗克信誓旦旦的表示这次会有超赞的表演,他那身材火辣的新女友也在一边连声附和,梅耶尔于是放弃了家族安排的太空船,搭上了这艘“拉普拉斯”号的客舱。

但没想到所谓“超赞的表演”就是找几个奴隶来表演色情秀,尺度水平还不如家里老头子教训下人……

梅耶尔撑着下巴,兴致缺缺地望着舞台上交缠的人影。

被吊起来的男孩身体里不知道又被塞了什么东西,张着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哀鸣,他背后的一只畸形的灰色羽翅也跟着抽搐起来,台下的观众随之兴奋起来,不断叫嚷催促着台上的其他人,阵阵喧哗伴随着酒气不断蒸腾。

就在梅耶尔合着眼睛酝酿出一点困意时,有个不知好歹的蠢货端着托盘走到了他身前——也许是喝多了酒,也可能是磕了点别的什么,这个脑子不太清醒的年轻人自来熟的滑倒在梅耶尔的卡座边,断断续续的开始说话。

他颠来倒去地表达了自己对梅耶尔的爱慕之情,又用蹩脚的诗句赞美了这位金藤花家族继承人的无双美貌,末了还表示即使是美貌闻名星系的拉缇尔*人也无法与之媲美。

……若是他只是单纯的奉承,梅耶尔顶多只是厌倦,毕竟从小到大围绕着他的溢美之词太多。但这个蠢货居然将他与拉缇尔人相提并论。

酒杯碎裂的巨响中断了表演带来的热潮,酒精上头的观众们回过头,发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捂着脸在地板上惨叫翻滚。而他身边的卡座里,金发的美人脸色霜寒,碧绿的眼睛宛如森冷的冰湖,让人望之生畏。

“把这个蠢货带走,”梅耶尔朝着卡座另一边呆住的女人道,“让他在舱外冷静一下脑子。”

“还有台上那个鸟人,一起扔出去。”

忠诚的机械守卫很快执行了他的指令,哀嚎的男人和半昏迷的羽人男孩一起带出了充斥着热潮的舱室。

梅耶尔本以为自己能得到一个稍微安静些的旅途,但很快更加惨痛的哀嚎声从舱室外传来,厚重的金属舱门像是纸片一般被从外部撕裂,冷风从破口闯入室内,吹熄了人们的热情。

即使是最可怖的噩梦中也不曾见过的怪物闯了进来,几乎是瞬息间,高贵与低贱得到了公平的对待,死亡平等的降临到了室内的每一个生命身上。

梅耶尔感觉到后颈一阵刺痛,一只长着巨大复眼的虫子伸出前肢钩住了他的衣领,将他从地面拖拽了起来,那长而畸形的节肢上簇生着细密的尖刺,每一根的末端都泛着恶毒的深蓝色,梅耶尔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闭上眼睛。

——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带血的碎肉,新鲜的,来自他的同伴的身上。

但抓住他的这只虫子显然不喜欢他的反应,梅耶尔听见口器摩擦发出的令人胆寒的喀嚓声,那声音很近,就在他的脸颊边,听起来像是在一种威胁。

“等一下,”有人出声道,“不要杀他,七。”

喀嚓声离远了一些,梅耶尔战战兢兢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纯白的面庞,轮廓秀美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得仿佛在发光,从发丝到眼睫都闪烁着细碎的银光。

这张脸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罹患白化病的普利西人,只要能忽视那他那占满了整个眼眶的深红色眼睛的话。

梅耶尔在看见那双眼睛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惊恐的气音,他挣扎着摇晃脑袋想要闭上眼睛,但一切已晚。

作为虫母最信任的孩子,即使是在高等虫族中,白雪也是相当特殊的一个,他代表着母亲的眼睛。

——没有人能拒绝母亲的注视。

“求……求……救……”梅耶尔的声音在对视中逐渐微弱,最后融化成模糊不清的呓语。

一阵腥臊的味道伴随着滴滴答答的水声从他身下传来——他失禁了。

抓住他的虫子发出了不满的喀嚓声,“扑通”一声,这个可怜的男人失去了支撑,跪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双目圆瞪,涕泗横流。

“好了,”银发的青年轻轻闭了一下眼睛,退开半步,再度睁开眼时,那象征着非人身份的深红之瞳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狡黠的黑眼睛,“……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嫌恶的打量了一下瘫软在地的男人。

“你要吃了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瓶,拔开瓶盖对着自己的侧颈喷了几下,“这看上去可没什么营养。”

被称为七的虫子恼怒的看着手底下被弄脏了的食物,开始喀嚓喀嚓地张合着口器对自己的兄长表示不满,它背后垂着的几片鞘翅随之怒张开来,露出其上令人头晕目眩的诡异花纹。

“哦……妈妈喜欢类人形态,我当然知道,但你这也太不挑食了,”青年听懂了他的抱怨,“妈妈可不会喜欢这种……”

他伸出脚尖拨了拨地上男人的脸,发出一声嗤笑。

“这种劣等基因,我不会和你抢的。”

七头顶的触角高高的立了起来,他暴躁的转了几圈,发出一长串令人心惊胆寒的嘶鸣声。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银发青年用手指点了点嘴角,“记得收拾干净。”

他脚步轻快的转身离开满地狼藉的舱房。

舱门正对着飞船的甲板,一步跨出门外,等到身后气密门自动合上,银发的青年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确认自己身上没有染上任何令人不愉快的气味后,他目标明确的沿着船舷一路向前,向着船长室的方向走去。

***

他们是在旅行途中捕获的这艘飞船。

它的体积非常小,擦着母亲的星舰通过时险些被巡查的工虫给忽视掉,但心细的瑚枝还是发现了它,在废了一些功夫撬开这个小巧的铁皮罐头后在确保内部不被破坏的前提下,执勤的工虫发现了里面的几个类人生物。

母亲想知道这些僭越者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于是白雪来到了这里。

至于七,这个母亲最近诞下的、最受宠爱的孩子……他即将跨入成年期,亟需一副人形的皮囊来伪装自己。但星舰里没有合适的基因源,他不得不离开母亲的怀抱去外出捕食——任何远离虫母的行为都会让虫族万分痛苦,对于新生儿来说这种痛苦尤其难以忍受。这只误入的小飞船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可以从这里获得所需的基因信息,以完成第一次类人转化。

作为一母同胞的兄长,白雪本应对他的好运感到欣喜——但母亲的孩子们从来不存在真正的和平,白雪一视同仁地憎恶着所有与他一同分享着母亲的虫族,尤其是那些被母亲称作他的兄弟的雄虫们。

……真希望他转化失败变成个恶心的怪物,最好恶心到让妈妈再也不想看见他,白雪一边走一边想。

他脚步轻巧的绕过倒在地上的残破躯体,在船长室的终端面前停下,抬起手,输入了一连串的密钥——这是从那个叫做梅耶尔的普利西人脑子里得知的。

很快,精细的全息投影便将整座飞船的立体图展示在了他面前,从顶层甲板到最底部的货舱,一切一览无余,代表着七的红色标识还在客舱内不断闪烁。

“普利西星到米斯特星的违规走私船,”他自言自语道,手指轻轻敲打着终端的屏幕边缘,“嗯?走私品是……”

在看到那张货品名单后,银发青年的脸上轻松的神色消失了。

***

与此同时,在吃完了一顿差强人意的午餐后,七将前肢……哦,或许现在可以称它为手臂了——在摄入了足够的基因样本之后,七终于能够完成他的第一次类人转化,至少从外表上,他和那个漂亮的普利西人已经没什么分别了,他将手臂伸到出水口的下方,让自动流出的清水冲走上面残留的血迹与碎肉。新生的拟态皮肤还需要时间继续硬化,七扭动脖颈适应了一下新生的骨骼,转身向着舱外走去。

七是母亲最新诞下的这批虫嗣里,最接近成年期的一个,他的成功转变预示着母亲即将进入新一轮的繁殖期,他得尽快赶回母亲身边去——出于对新生儿的怜悯,母亲总是不忍心拒绝他们成年后的第一次献精请求的。

但是他那可恶的兄长再次阻止了他。

舱外甲板上,银发的青年转过头来,他白皙而光洁的面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带血的窟窿,那对贵重而神奇的眼珠正躺在青年自己的手心里。

“把我吃掉,”白雪收紧了手指,随着一声轻微的爆响,他白皙的指缝里滴滴答答的淌出深蓝的血液来,“短时间内,我不能回去见妈妈了。”

或许是因为在孕期吃坏了东西,母亲最新产下的这批虫嗣在先天上就有些不足,当然,倒不是什么身体畸形或者残缺,就是智商方面,比起之前虫母的孩子们来说显得格外的……愚蠢。

按照虫母的标准,七这种刚出生只会嚷嚷妈饭饿的白痴雄虫是活不到成年的,残次品不被允许存在于族群里,他们会在破卵后被虫母或者其他雄虫杀死,作为养分回哺母亲。

但七的母亲是这个宇宙中数一数二的怪胎虫母,祂的心肠偶尔会变得格外柔软,以至于七在孵化后不但没有被杀死,反而在母亲慷慨的怀抱与哺乳中长得格外强壮,让他的兄长们因此嫉妒不已。

只是先天的缺陷不会因为母亲的偏爱而补全,他依然还是单纯又愚蠢——或者这也是母亲出于喜好的刻意为之。

一个只会依赖母亲的傻儿子,可以完美的让祂释放过剩的母性。

在母亲身边时这份缺陷让他备受偏爱,但一旦离开了虫母,这种愚蠢就成为了他的弱点。

白雪是如此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他的弱点。

“吃掉我。”银发的青年重复道。

雄虫之间的相互蚕食虽然不多见但也并非没有,为了争夺虫母的宠爱雄虫们总会进行残酷的争斗,母亲的偏好总是捉摸不定,雄虫们只能竭尽所能的投其所好——如果自己无法吸引母亲的注意,那就去掠夺能得到偏爱的其他虫族。

在白雪再一次重复前,七举起了手臂,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颈。

***

无论何时,母亲的巢穴总是舒适的。

光照、湿度、温度都维持在令人愉悦的程度,为了迎合虫母的喜好,这间位于星舰最深处的舱室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绒毯,脚踩上去绒毛能直接没到脚踝,行走其上基本不会产生多余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让所见一切都显得朦胧而柔软,一片静谧中,有人在轻轻的哼着歌。

那歌声并不多么美妙,唱歌的人好像也不太熟悉曲调,声音总是时断时续的,但有幸留在母亲卧房的虫族都听得格外入迷,他们的面孔是风情各异的英俊,表情却是如出一辙的迷醉,有几个甚至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背后舒展的膜翅随着虫母嗓音的振动变换着炫目的色彩。

七踏进这间温暖的房间,径直走向中央,途中毫不客气地挤开了其他几个围着母亲的虫子。他的动作当然招来了其他人的不满,但没有人敢在这时打断母亲的哼唱,于是七得以顺利来到母亲身边。

尽管七已经完成了成年后的第一次转化,脱离了幼虫的孱弱形态,但他依然毫无心理压力的像个孩子般跪坐了下来,膝行向前,直到将脸颊靠在虫母光洁的小腿上。

虫母还在断断续续地哼着那支不知名的歌曲。

和千奇百怪的虫嗣们相比,虫母的的外形反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朴素。作为虫巢的母亲,虫母的拟态看上去就像一个年轻的人类男性,眉目深黑,五官秀美,皮肤光洁而柔软,在室内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的暖光。

祂闭着眼睛哼歌,歌词和旋律都遗忘了许多,连不上的地方就自己随意填补,手指搭在某个孩子的身上随着节奏轻轻敲打——这个有幸被母亲当做节拍器使用的虫族几乎要融化在祂柔软的指尖下。

“妈妈,我回来了。”七侧着脸摩挲着祂的小腿肚,喃喃道。

祂终于停下了歌声。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响动,母亲低下头,睁开了眼睛。

祂好像颇为困惑的看了一会儿这个抱着自己小腿的孩子——七的外观确实和离开前完全不一样了。

好在母亲总有分辨自己孩子的能力,很快祂的脸上露出一点惊喜的神色,向着七伸出手来。

祂捧起自己英俊的小儿子的脸颊,低下了头。

七顺从的扬起头颅,好让母亲更好的看清自己此次出行的成果。虫母身上穿着的宽松外袍因为祂的动作而滑落,馥郁的幽香从祂敞开的领口中扑面而来。

母亲的额头贴上了他的,祂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脖颈抚摸着,滑过饱满紧绷的前胸与腹部,一路向下。

“宝宝……”虫母像拨弄琴弦般玩弄着手中湿漉漉的阴茎,一只手指不经意的刮过顶端的小口,“我的宝宝……”

七深深地喘息,瞳孔不受控制的涣散开来。

母亲正在读取他的意识,而七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也并不想拒绝。

祂再次收紧了手指,空气中腥甜的信息素翻涌着包裹住了他的灵魂,新生儿的初精一股股地顺着祂白皙的手指缝溢出。

七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大部分是有关虫母的,它们像水流一般迅速的滑过,直到最后,定格白雪那惨白而妖冶的脸上。

那失去了双眼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七最终吃掉了这位兄长的大部分身躯,却唯独把他的头颅留在了那艘飞船的甲板上——在他返回母亲身边的这段时间里,那只飞船应该早已被瑚枝肢解后抛弃在太空里。

七不关心白雪为什么忽然发疯,他只知道优胜劣汰,既然不愿意回来侍奉母亲,那被吃掉也是理所当然。

幼虫时虫母将他抱在胸口,因为年幼,他的口器总会不小心把母亲娇嫩的乳房弄破,母亲便用混着血丝的乳汁哺育他。

而现在,七将头颅深深的埋进母亲柔软的胸脯中,灵活而柔韧的舌头饥渴地圈住祂不再丰盈的乳尖,着迷地吮吸起来。

“嗯……慢一点。”虫母的脸颊上泛起一阵潮红,背脊向后靠在另一具高热的身体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抱住了虫母不断向后仰着的身躯,一只手穿过祂丰腴的大腿,托着祂的腰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正追着母亲的乳房的七从喉间发出一声不满的嘶鸣——这本该是他的献精时间。

但新生儿最终还是屈辱的退却了,因为抱住母亲的男人生着和母亲如出一辙的黑发黑眼。

磐岳,母亲的长子,他掰开了虫母白皙的双腿,将胯下可怖的生殖器贴上了母亲紧缩着的腿心。

随着七舌间重重一吸,那深褐的性器慢慢没入因为情热而湿润的穴口,虫母的喉间发出短暂的一声惊叫,旋即被湿热的噬吻覆盖。

“妈妈,”七抚摸着虫母漂亮白皙的腰腹——那里现在被迫吞进了一根尺寸明显不合的性器,因此凸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轮廓,“……好想回到妈妈肚子里去。”

男人双手握住了虫母细腻白皙的腰,他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没有在那完美的皮肤上留下任何引人遐思的痕迹,与之相对的是虫母搭在他肩后的手,十指尖尖如笋,随着身后耸动几乎要扎进男人的血肉里。

高等虫族的愈合能力非常强,但磐岳的背后层叠的抓痕深浅交叠,愈合总赶不上新增的快。

“慢一点……慢一点!”黑发的青年从幼子的湿吻中艰难地挣扎出半张脸,他的唇瓣因为七反复的贪婪吮吸而红肿,只能在呻吟中挤出一些破碎的词句。

虫母的孩子们总是很难分辨母亲此时的命令是否应该忠诚的执行,因为即使嘴上总是拒绝与否认,来自母亲的信息素依然是如此甜蜜芬芳。

磐岳的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他双手微微用力,将娇小的母亲从自己的胯下提了起来,有浑浊的液体淅沥着从合不拢的穴口溢出,滴在下方依然虎视眈眈的性器上。

失去外物支撑的穴肉依然在生理性地抽搐着绞紧,伴随着大量液体涌出,发出色情的咕啾水声。

磐岳将母亲整个抱了起来,七托着祂的后背让祂好仰躺下来。青年白腻丰腴的大腿无力的张开,搭靠在男人的脸颊两侧。

磐岳英俊的面容毫不迟疑地吻向虫母的腿心,男人高挺的鼻梁抵住了顶端红肿的蒂珠碾压,而灵活的长舌则钻进了柔滑的穴内。

母亲的长子总是体贴的,他读不懂来自母亲的拒绝,只以为是自己的粗暴让娇小的虫母受了伤,于是要亲自确认祂的安危。

虽然是拟人形态,但高等虫族都有着极强的变化能力,探进虫母体内的也不是人类软弱无力的舌头,而是属于虫族的口器——他们赖以生存的捕食器官之一。

那灵活柔韧的舌头顶端膨大,仿佛一条肉蛇,借着淫液的润滑挤进痉挛的内壁,仔细地刮过穴内每一寸褶皱,直到顶端抵上另一个隐秘的入口。

青年无力张开的四肢忽然猛烈的挣动了一下,雪白的腰腹拼命向上拱起,红润的嘴唇张开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串崩溃破碎的气音,粉白的玉茎顶端断断续续的溢出乳白的浊。一边虎视眈眈的七低下头爱怜地舔舐尽了,还要犹嫌不足地吮吻不止。

“好甜……”他脸颊贴着母亲痉挛不止的小腹摩挲,一张秀美的人面几乎要维持不住,露出一对深红的复眼来。

伴随着虫母一声变了调的哀鸣,祂贴心的长子总算结束了检查,将那可恶的刑具从母亲绞紧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柔韧的口器顶端脱离了花瓣的热情挽留,两瓣小阴唇抽搐着张合不止,宛如一只颤抖的肉蝴蝶。

男人身下可怖的生殖器再次升起,狰狞的顶端再次抵住了哭泣不止的肉蝴蝶。

***

呆在虫巢里的大部分时间里,闻时的意识总是十分混沌。

虫巢的母亲已回归虫群许久,灵魂却还停留在上一段离家出走的旅途里——虫母的上一具肉身毁于意外的超新星爆发,祂无情的魂灵便随之抛弃了哀鸣的子嗣,在无垠的宇宙中无端游荡起来。

——因远离母体而狂暴的虫群撕碎了一切阻挠他们寻找母亲的活物,他们的愤怒与悲伤永无止境,直到湛蓝星上一个叫闻时的人类在悲痛中娩出了一个畸形的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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