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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粗口lay幻想绿帽(1 / 1)

今天是休息日,李茗却被同事叫回公司加班,直到晚上七点半才回来。

他提着蛋糕、烧烤和奶茶,对着大门深呼吸数次。

他老婆脾气不好,好不容易约了今天和他出去玩,结果被工作毁了约会,老婆肯定要生气。

气就气吧,反正他是个beta,耐打。

这样想着,李茗终于下定决心拉开大门。

“砰!”

迎面而来的玻璃杯砸在他脑袋旁边的墙壁上,飞溅的玻璃碴子割破他的皮肤,他快速闭上眼睛,眼皮一痛,渗出些许血珠。

他抿着唇,缓缓睁眼。

电视里正在播放当红oga的私拍小电影,娇软漂亮的双性小o被操得汁水四溢,嗯嗯啊啊地大声叫床,alpha粗大的阴茎打桩,粉嫩的小穴泛着艳丽的红。

房间里他老婆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到连他一个beta都闻得到。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气息不稳,右手用力上下撸动粗大肉棒,艳丽精致的眉眼,挂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烦躁。

“滚过来。”

李茗平时木讷,和陈珂英结婚一个月后,在这方面被调教得还算有眼色。

这种时候,不应该劝老婆先吃饭,应该帮老婆吸出来。

而陈柯英一般不会很快结束,每次做爱都能要了他半条命,明明是个oga,操人时也不比alpha力度轻。

虽然他没被a操过,对比不了就是了。

李茗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下那些食物,走过去,跪坐在陈珂英脚边。

陈珂英抓住李茗的头发,按着他的头靠近自己下体,李茗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龟头流出的清液。

作为一个oga,陈珂英的那个东西大得异常,口起来会直接顶到喉咙最深处,喘不上气,几乎窒息。

付茗每次口交之前都要做好心理准备,磨磨蹭蹭地舔一会才含进去。

但今天的陈柯英格外暴躁,见付茗这模样,冷哼一声,一脚给他踹开。

付茗跌坐在地,迷迷糊糊地仰头看高大漂亮的老婆,黑框眼镜有点歪,他刚伸手去调整,眼镜就被陈柯英摘下扔远了。

“老婆,那个……是新配的。”付茗小小声,“我放好再做……呃……算了……”

陈柯英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胸膛上,一手扶着几把,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将那根粗大的东西狠狠塞进了付茗口中。

陈柯英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也不管付茗有没有准备好,沉腰,硬生生地把那么长一根全塞了进去。

炙热的喉咙缩紧,紧致地箍紧他的肉棒,付茗被噎得险些翻白眼,他不敢咬,也不敢反抗,只是没什么力气地推拒陈柯英结实的大腿,忍耐这场几乎让人窒息的性爱。

不,不能称作性爱。

付茗有点难过地想。

老婆不爱他。

“想什么呢?嗯?想你上司吗?”

陈柯英摩挲着付茗湿漉漉的眉眼,欲求不满的暴躁让他整个人显得锋利又阴郁,突然抓紧了付茗的头发,加快速度用力操他的嘴,边操边神经质地质问:

“不是说要陪我?丢下发情期的我去工作,为那两个破钱丢下我,错没错?啊?错没错!”

“你背着我和人偷情是不是?老板叫你过去操逼是不是?贱货,我他妈操死你,让你上外面勾搭男人!”

“他操你你也这么发骚?嗯?”

都是些没有根据的臆想。

付茗闭着眼睛,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被粗大性器带出,唇被磨得过分得红,眼泪打湿眼睫,像一只委屈小狗。

他无法呼吸,闷闷地呛咳,濒死的窒息感让他终于鼓起勇气,在陈柯英抽离时转头,用了些力气阻止他,让自己得以喘息。

陈柯英的表情又阴沉些,他克制住把身下人干死的冲动,等他平复。

鸡巴被付茗口水润得油亮,陈柯英按着鸡巴一下下蹭付茗的脸,把本来就已经乱糟糟的小脸弄得更脏。

见付茗已经缓得差不多,又用鸡巴扇他的脸,“说啊,错没错?”

“错了错了,对不起,老婆。”

陈柯英并没有原谅他的意思,鸡巴重重地打在他脸上,欣赏他那副难堪又隐忍的卑微模样,心情莫名好了些。

“错哪了?”

付茗嗓子被横冲直撞的性器弄得很痛,喉咙又痒又麻,再做下去估计要好几天说不了话。

可是明天要上班,上班工作才能赚钱,有钱才能养老婆。

付茗讨好地亲亲鸡巴的龟头,“不该丢老婆一个人在家,工作不该比老婆重要。”

陈柯英不满意,手指插进付茗的嘴巴里,感受他柔软舌头的舔舐,居高临下地问:“然后呢?”

付茗抓住陈柯英的手,从他的指尖舔吻至掌心根部,最后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笑容也同样是小心谨慎的。

“想要老婆。”

付茗一只手不太熟练地给陈柯英撸管,从肉棒根部开始舔起,按照陈柯英的教导一点点舔到龟头,舌尖在冠状沟上扫过,老实木讷的bate红着张脸:

“想要老婆……进入我。”

卧室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缠着。

李茗满脸都是泪,被顶得不断向上蹿,快撞到床头时,又会被掐着腰给拖回来。

“老婆……好疼……”

是真的疼,李茗一个beta,甬道并不具备润滑的能力,每次都需要外物辅助,就算被陈柯英开发过,勉强能分泌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对于陈柯英的大东西来说也不够用。

更何况陈柯英突然发情,要得很急,他根本没时间给自己扩张,只是靠着刚刚口交时的口水才勉强进入。

李茗难受得受不了,鼓起勇气想让陈柯英稍微停一停,用手推拒他的胸膛,眼睛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

“老婆,等一下,我……”

陈柯英从来不会好好听他说话,鸡巴从干涩的穴里抽出来,手指插进他口中搅动,眉眼全是欲望未能发泄的浮躁和阴鸷。

“躺床上挨操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好什么?”

陈柯英抽出泛着水光的手指,捅进他嘴里,又草草扩张几下,李茗还没缓过来,就又被那根东西狠狠钉在床上。

这一下进得很猛,陈柯英发出舒服的叹息,低头看他自己杰作。

白皙的小腹,大约到肚脐眼的位置,隐约浮现出他鸡巴的形状,他手放在小腹上,能遮掉他小半截劲瘦的腰。

这小bate还挺会长,平时带着个黑框眼睛瞧着平平无奇,扒掉衣服,看见他的腰和屁股,才知道这就是个该被操死在床上的骚货。

陈柯英按着他的小腹,压力之下肠肉更紧致地裹挟着他的性器,他呼吸一滞,掐着他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猛操。

“啊啊……嗯……老婆轻……轻一点……啊嗯……”

每次和陈柯英做爱,李茗都有一种肚子会被捅穿的错觉,陈柯英动作又快又猛,李茗受不了地伸手去够他的手,想要寻求一些安全感和安慰。

可陈柯英并不随他所愿,装成聋哑人,假装听不到李茗的求饶和乞求,也看不见那只倔强的颤抖着想与他交握的手,自顾自地发泄着自己无法满足的欲望。

oga是天生的下位,生殖腔因为情动而隐隐泛着酸,后颈的腺体发热发烫,他俯身抓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李茗,声音不稳,语气又急又快,“咬我。”

李茗眯着眼睛抱住陈柯英,精神涣散却也能下意识地遵从陈柯英的指令。

让一个beta去找oga并不明显的腺体是为难人的行为,alpha可以依靠本能和嗅觉轻松标记oga,而李茗只是个beta,每次都要陈柯英先在他身上咬出渗血的牙印,他才能对照着找到陈柯英的腺体。

这次陈柯英忘了咬,李茗在他脖子连着肩胛的位置咬了好几口都没咬到,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陈柯英面色更加阴沉,扯着他的头发强制他偏过头,毫不留情地咬在他被咬过数次的地方。

李茗忍痛,被咬比被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痛,他不明白为什么o在被标记时会露出爽到极点的恍惚表情,明明疼得让人想哭。

尖锐的犬牙深陷皮肤,用力合齿,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陈柯英舔掉犬牙上沾着的血,将脖子又凑到李茗嘴边。

“咬我。”

李茗的牙齿并不锋利,和他整个人一样温吞,不具备撕扯猎物,让猎物恐惧、臣服的能力,用了很大的力气,也只是让陈柯英的皮肤表面留下一层深刻的、一小时后会发青发紫的整齐牙印,没有咬破。

其实咬破与否对陈柯英并无区别,李茗没有信息素,无法标记,陈柯英让他咬只是饮鸩止渴,疼痛与过分强烈的性欲交融,几乎能将人逼疯。

陈柯英按着李茗后颈的手指不断用力,李脖子都快被他掐断了,他磕磕巴巴地道歉,为了补偿主动摆动下身,抱着陈柯英舔刚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又想哭。

他如果能标记老婆就好了。

“对不起……老婆……”

陈柯英眸中飞快闪过一丝不耐烦,不想看见李茗这张蠢兮兮的脸,把着人肩膀将他翻面,掰开他的臀瓣,将鸡巴插回去,整个人半压在李茗身上,依旧在掐他脖子。

窒息状态下的李茗,小穴更紧。

陈柯英掐他饱满的屁股,软肉从指缝中满溢出来,他松手后用力拍打,恨恨道:“要你有什么用?嗯?什么都不会,妈的。”

李茗抓紧床单,咬唇隐忍着疼痛和逐渐攀升的快感,眼泪蹭到枕头上。

陈柯英加快速度,胯骨和臀肉相撞发出连绵的啪啪闷响,突然操到什么地方,李茗的闷哼突然变大,小穴剧烈抽搐,整个人也像一条按不住的鱼猛地挣扎起来。

“不要!那里不要!”

李茗惊恐地叫喊,陈柯英不理不睬,死命往那退化的生殖腔上撞,又俯身去咬他还泛着血珠的伤口,模糊道:“让我进去,嗯?让我进去就原谅你。”

酸麻胀痒,让人无法忍受的快感和痛随着陈柯英的动作越发强烈,李茗害怕地将手塞进床单和小腹的夹缝,哭着说:“我害怕……老婆……嗯呜……”

“怕什么?又不是没进去过。”

这幅倒霉又可怜的样子,让陈柯英心情颇好,他转身躺在床上,将李茗坐到他几把上,骑乘位让鸡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付茗弯着腰捂住嘴,难受地皱眉。

想吐。

陈柯英抱紧李茗,李茗也像菟丝花一样缠住他,下体更快地冲刺,生殖腔被砸开一个小口,陈柯英的鸡巴像是闻到肉味的狗,不管李茗的求饶,径自往里面冲,在李茗梗着脖子僵硬地流泪时,终于将龟头塞进了那个狭小温暖的地方。

陈柯英手臂用力锁住李茗的腰不让他跑,加快速度进出,几次用力的挺腰后,长叹一声,微凉的精液注入生殖腔,数股精液打在细嫩敏感生殖腔腔壁,射得李茗又是一抖。

鸡巴依旧深深地塞在穴里,将精液封死在小穴中,oga的动物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孕育生命,他自己不愿意,那就只好让李茗承受他的欲望。

李茗如释重负地躺在陈柯英身上平复呼吸,眉眼湿漉漉的,陈柯英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下,凑过去舔他红红的耳尖。

“老公。”他声音喑哑,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你里面好脏,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李茗浑身一僵,不好的记忆涌上脑海,他讨好地攥住陈柯英手指,勾着嘴角牵强笑道:“可不可以不……”

扭头看到陈柯英不太高兴的表情时,下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只好把脸埋在柔软蓬松的枕头里,闭眼蹙眉,准备忍耐即将到来的疼痛。

其实比起陈柯英心情不好时跟他玩的那些东西,尿进他身体里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是很难受。

被草得发麻的小腹,会被注入的尿液弄得十分奇怪。

肚子微微鼓起,像是有了身孕。

眼睁睁看着身体发生变化,对于他这种传统的人来说,实在算不上一种享受。

被单清理起来也蛮麻烦。

陈柯英性格龟毛,不喜欢让外人碰家里东西,所以李茗除了做一个窝囊废受气包以及陈柯英的出气筒外,还要兼顾保姆的角色。

做爱弄脏的被单、衣物都必须要靠他手洗。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他做惯了的。

他最怕的还是陈柯英弄完以后,兴致又起,折腾得他第二天连话都说不出。

明天有一场会议需要他来做报告,到时候……

不想了。

自己不重要,老婆开心就好。

只是数秒,李茗脑子各种想法转了一圈,可陈柯英并没尿进去,把鸡巴抽出来默不作声但下了床。

浴室传来洗澡的声音,影影绰绰的磨砂玻璃,映着陈柯英几近完美的身材。

李茗一边庆幸,一边惴惴不安。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结束,不是陈柯英的性格。

生气了?

李茗找了张湿巾,跪坐在地毯上,两根手指插进被操得软热的穴里,几秒后,和肠胃温度相似的精液缓慢滴落,掉在湿巾上。

用了好几张,才勉强擦干净,但感觉更深的地方还有东西没出来。

李茗叹气。

下次看看能不能哄陈柯英戴套。

这么弄太麻烦,不卫生。

浴室门打开,陈柯英擦着头发出来。

看见李茗还在床上,陈柯英动作一顿,皱着眉问:“你怎么还在?”

就算是对妓,也不该用这种语气。

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不得已用了,用完又觉得碍眼。

李茗木讷地说:“抱歉。”

他扶着腰,动作迟缓地起身。

还没走两步就踉跄着摔坐在地上。

陈柯英刚刚正面上他时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对折,掐他腿根的力度很大。

bate的柔韧性一般,估计又拉伤了。

李茗越急,越起不来,有点害怕地看向陈柯英。

陈柯英把微湿的毛巾往他身上一丢,正好蒙住他的头。

清淡好闻的香气笼罩在李茗鼻尖,他想将毛巾扯下去,手抬了一半,却听陈柯英说:

“又装可怜,你一个beta哪那么娇弱。”

“盖着吧,不想看你的脸,倒胃口。”

李茗不说话,默默把手放下,宽大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表情。

陈柯英意义不明地冷嗤一声,把李茗当成空气,从衣帽间随便找了两件衣服穿。

陈家小少爷,家里不缺钱,每个月都有合作方往家里送高定新品,再加上他本身长相就好,就算穿个跨栏背心搭大爷短裤也比正常人带范儿。

穿完衣服出来时,李茗已经快挪到门口了。

他扶着门框一点点往外蹭,背对着陈柯英,屁股、大腿以及脖颈全是掐咬出来的青紫,身上还有没处理干净的精液,和收拾整齐的陈柯英相比,简直要被衬到臭水沟里去。

陈柯英一脚踹在李茗小腿上。

这一脚来得突然,李茗根本没有防备,噗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猛得撞击大理石地面,大脑一片空白,他痛的大叫,然而声音刚出来,就被他咬住下唇,死死地按了回去。

陈柯英不喜欢他在床外的地方吵,他说他的声音难听,只是勉强助兴。

陈柯英用脚尖碰了碰李茗的后背,不耐烦道:“行了,别演了,赶紧把屋子收拾干净,我明早回来。”

“……好。”

大门打开又关上。

李茗浑身都疼,这时才敢叫出声,但也不是嚎嚎大叫,只是没什么力气地哼哼。

缓了一会儿,李茗试探性地动了动,随后庆幸地松了口气。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晚上应该差不多。

beta嘛,抗揍耐造,问题不大。

他一鼓作气,忍着疼起身,收拾好自己后,又把客厅和陈柯英房间弄脏的东西都撤下来换上干净的,这才如释重负地回屋休息。

睡前照例夸夸自己。

李茗同学家务做得真好。

还很有先见之明。

知道可能要挨打,提前买了药。

这种风险防范意识,至少能打败全国80%的beta!

看来明天可以奖励自己一个小蛋糕吃吃。

嘿嘿。

第二天身体的疼痛缓解很多,行走时不仔细观察看不出他被操得走不动道。

李茗值得骄傲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还算不错的自愈能力让他在陈柯英的粗暴对待下,仍能保持自己的生活节奏。

九点半上班,十点半的会,李茗九点二十九才到。

跟他一组的王姐正好赶电梯,颇为惊讶道:“稀奇啊,今天起晚了?”

李茗摇摇头,没多说什么。

王姐没继续问,心想多半是因为他家里的那尊大佛。

之前小李还不像这么闷,跟同事说说笑笑相处还算愉快,后来结了婚,一天比一天话少。

有人在茶水间闲聊,说李茗这个小领导是睡上去的,公司的大boss是他老婆的同学。

而且看他有时僵硬怪异的走路姿势,领口下用粉底都无法掩盖的青紫痕迹,说不定是在下面的那个。

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能娶到oga当老婆,那是出门被雷劈的小概率事件,别人提起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

但如果oga并不履行oga的义务,反而让beta来做oga要做的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王姐看了李茗一眼,他后颈那里贴了信息阻隔帖,虽然这帖子包装得像膏药,但帖子包不住的、丝丝缕缕渗出来的浅淡香气,让人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o,太凶了。

王姐撇开视线。

别人家的事,不好说。

上午的会议正常结束,李茗收拾好文件准备去吃饭,还没踏出会议室的门,领导就叫住他。

“李茗,你留一下,戚总有事找你。”领导看了眼表,“他说让你开完会,去他办公室等他。”

李茗去找陈衡时,戚衡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他有点外国人血统,五官深邃,薄唇凤眼,什么都不干,单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望而生畏。

alpha是天生的领导者,天赋能力都颇为出众,而戚衡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据说大学时创办的公司,不过一年,市值就已经超过三十亿。

李茗工作的地方,是戚家留给戚衡的成年礼物。

在知道李茗和陈柯英结婚之前,他来这里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每次都是来找李茗。

他撩起眼皮看了李茗一眼,笑了下,“站那么远干什么?”

李茗挪了两步,不到半块砖的距离。

他信任并且崇拜戚衡,但实际接触后并不是很喜欢他。

这位长了个霸总脸的真霸总,总是说一些与陈柯英相关的、让人难堪的话。

但因为有陈柯英这层关系在,他又不得不回答。

戚衡看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里。

一个平庸到无能的beta。

只是因为陈柯英不喜欢alpha?

可是世界上bate那么多,比他优秀的不知道有多少,凭陈柯英的家世和外貌,想选哪个选哪个,怎么就和这么个东西结婚了?

顶级alpha的嗅觉极其灵敏,李茗还没进门,他就闻到了独属于陈柯英信息素的味道。

霸道、凌冽,像是冬日呼啸而过、却又带着春天草木香气的夜风,矛盾且诱人。

和陈柯英本人一样。

被上下打量的李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道:“那个……戚总找我有什么事?”

戚衡回神,状似严肃地吓唬老实人。

“有人跟我反应,说你信息素味道太大,影响办公效率,你怎么看?”

李茗下意识地捂住后颈,紧张又愧疚地说:“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

戚衡感觉好笑,但面上还是一副问罪的姿态:“你既然是beta,为什么信息素的味道大到能影响同事?”

李茗抿着唇不说话。

戚衡慢条斯理地靠近李茗,每近一步,李茗身体便僵硬一分。

太、太近了。

李茗想要后退,戚衡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轻轻敲了下他贴着阻隔贴的地方。

他公事公办地说:“揭下来。”

“我需要确认你的性别。”

“隐瞒性别可能造成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李茗捂着阻隔贴的手指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发白。

嗫嚅道:“那个……公司今年的体检报告……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发到您的邮箱里。”

“揭开。”

“不、不了吧。”

戚衡笑里藏刀:“为什么不揭?是不敢?还是怕被人发现你其实是个oga?”

戚衡不像生气的样子,李茗却不敢与他对视,就像老鼠怕猫,学生怕老师一样天经地义。

他又往后退了几步,戚衡明白李茗其实是很好拿捏的,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扔,李茗纸片一样飞到墙上。

昨晚好不容易组装起来的胳膊腿,被这么一弄,又要散架。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拒绝戚衡的性骚扰,他就大发雷霆,只知道再待下去可能会有危险,生物的本能让他抬脚想跑。

可alpha和beta的身体素质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戚衡一只手就能抓住李茗的两只手腕。

李茗正面对着墙,背面就是他,男性alpha的身体挤压过来,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浓郁的信息素笼罩着他,肉体和灵魂都承受着来自上位者的霸凌,他感到窒息。

没想到戚衡的信息素是汽油味。

汽油,或许更适合陈柯英,易燃易爆炸。

察觉到陈柯英的走神,戚衡凑近了,鼻尖是自己和陈柯英混杂的信息素的味道,二者亲密地纠缠着,然而令人扫兴的是,有一股廉价的柠檬肥皂的香气挤进二者之间。

也正是这股柠檬味,将他从幻想中抽离出来,回归现实。

身下的小beta害怕地发着抖,被扯得大开的领口失去了遮挡痕迹的作用,阻隔贴下的那片皮肤都快被咬烂了,伤口重见天日,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的源头。

他被蛊惑了,a对o的迷恋刻在基因里,亲吻李茗的伤口,就像是隔着这道伤,在吻陈柯英。

他没有吻过陈柯英,不知道吻他是什么味道,但应该不是血腥味。

还未恢复的伤口被这么弄,李茗只觉得疼,他挣扎着想要躲开,慌张地阻止道:“戚总!茶水间有抑制剂!我这就去给你取过来!”

背对着戚衡的李茗,看不到他嘴角挂着的嘲讽怜悯的笑。

他已经决定了。

本来只是想闻闻味道,逗一逗,可看李茗这笨呆呆的样子,就算在这里把他操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不会和陈柯英说,只会捂着屁股悄悄哭,还得想办法不让陈柯英发现。

他下半身逐渐苏醒的巨物强硬地挤进李茗柔软的臀缝,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干燥的唇去蹭他的耳垂,又咬了下。

他低哑的、饱含情欲的声音,热得李茗打了个颤。

完蛋。

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脑海里闪烁跳动,下一秒皮带就被解开了,裤子掉在地上,露出他二十块三条的棉白内裤。

他两只手都被按着,实在是动不了,有过性经验的他又不敢乱动,因为那会让他看起来像撅着屁股上赶着要被操,只好僵硬地梗着脖子,一个劲地念叨:

“戚总,您不应该这样的,您是公司的领导,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如果您对我做这件事,以后传出……呃、别!”

戚衡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扒下他下半身最后一层遮羞布,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就出现在他眼前,屁股上还有被被人用力捏揉后留下的指痕。

聪明的总裁太明白这个痕迹的含义,陈柯英当时一定非常动情,抓着细腻的肉掰开,就能看见被小嘴吞吐的鸡巴。

他于是也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硬了很久的巨物热气腾腾地贴着李茗,他还在蹭,皮贴皮肉贴肉,敏感的皮肤清晰勾勒着他的轮廓。

alpha的鸡巴。

吃了会死的。

倒不是吃不下,毕竟陈柯英的和他比起来也是不相上下。

只是陈柯英要是知道,一定会生气,气他不守贞洁,跑到外面勾引男人,给他戴绿帽。

本来无中生有的罪名,要是变成真的,恐怕不会是操一顿那么简单了。

陈柯英会和他离婚,他再也见不到他。

想到这里,李茗一阵阵地心悸,他急促恳切地祈求道:“戚总,您放过我,我以后不会出现在公司,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让你——”

后面的画被更加猛烈的刺激打断,李茗被顶得一愣,连呼吸都静止了。

戚衡喘着气,被夹得心跳加速,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屁股:“柯英昨天还跟我们说操你很没意思,后面没有oga滑,总要花点力气才能草进去,看来他没说谎。”

李茗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往下落,他被困在男人和冷硬墙壁之中,就算难受,也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后者的进攻。

戚衡插了几下,被陈柯英调教过的后穴,便开始谄媚地讨好起进入这里的东西来,亮亮的一层清液让粗红的鸡巴看着更加狰狞。

戚衡听见了李茗的哽咽声,心想他果然哭了,哭得怪可怜,一边想一边把五根手指印在臀瓣的青紫痕迹上,并将最后大约五厘米长的那节鸡巴,用力一挺,全部操进了李茗的身体里。

“呃嗯……疼……放开我呜……”

戚衡按着那个手印,好像看到了昨天晚上陈柯英操他时的细节,陈柯英的鸡巴也是这样操进去,烂红熟透的小口死死挽留着伤害它主人的凶器。

鸡巴操进去又抽出来,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李茗勉强站立的腿突然一软,浑身抖得像是通了电,口中发出无声地尖叫,后穴剧烈收缩,精液喷了一地。

戚衡抱紧了李茗,把自己埋在里面感受着令人陶醉的快感,李茗双目无神地快递喘息,脸蛋红红的,看着很乖,又让人想抓着他头发,掐着他脖子,让他从舒适中脱离,被人支配着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抽出鸡巴,把李茗翻过来掐他脖子,然后惊讶地发现原来他用了某种劣质粉底来遮盖上面的伤。

他在李茗身上蹭掉碰到的脏东西,那一圈的掐痕更明显了,虎口卡在喉结处,手指一根很地握住,李茗的手无力地抓住他的,眼睛里全是眼泪,由上至下地望着他时,像一只被雨打湿的小狗。

他不喜欢狗。

卡着他脖子,把人粗暴地拖到休息室,直接扔到床上,李茗还想跑,他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alpha的暴力对于beta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就算戚衡留了几分力气,李茗还是被打得脑袋一晕。

小时候他哥哥也这么打过他,他高三那年回家,跟家里坦白自己遭遇了校园霸凌,家里就只有他继父和继父带来的哥哥,继父嘲笑他软弱无能,说beta被欺负就被欺负呗,不然呢?找那些alpha算账?

哥哥说他是废物拖油瓶,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后,抓着他往刚垒好的草垛上压,湿热的唇胡乱地亲来亲去,李茗不太喜欢这种接触,偏头躲开,哥哥于是又生气了,将他的头扇到另一边,骂他是婊子生的小婊子,还让他听话。

然后呢?

忘了。

“在想陈柯英?”

李茗这才回过神,身上的男人和那年的哥哥一样,都压在他的身上。

戚衡圈着自己鸡巴根部,展示自己昂扬的性器,在李茗肚皮上比划一下,龟头直抵到他的肚脐。

“你看,会操到你的这里。”

“真贪吃。”

戚衡的眼睛,被情欲烧得通红,西装革履却露个鸡巴在外面,像是化形没化好的恶魔。

他一下插了进去,李茗的腰猛地弓起来,他长长地呻吟着,下意识地往旁边扭动身体,想要脱离这让他害怕的快感源泉,可戚衡不会给他机会,把人按了回去。

他捂着小腹,隔着薄薄一层肌肉,摸到了粗硬运动的东西。

一下下地顶着他放在肚皮上的手。

李茗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出声,咬破了,血和唾沫混在一起。

戚衡只觉得好笑,操都操了,还装什么?以为陈柯英会因为他此刻倔强的隐忍而赞赏他?还是觉得这样做,就能让陈柯英继续留他在身边?

不会的,陈柯英从小就心高气傲,出去玩也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他讨厌不干净,带荤的场子也只是自顾自地喝酒,但凡有alpha朝他放信息素,那人就会被打得几天下不了床。

所以李茗被抛弃是既定的事实。

戚衡大发慈悲,故意往他敏感的地方碾,看李茗的身体被他操得不堪地扬起颤抖,又因为短暂的放松而落下,每一次吸气还没结束,就要赶着呼气,肺部不堪重负地工作着,汗湿的额角沾了几根发丝。

他抓住他的头发,强硬地要求他睁眼看自己,问:

“陈柯英也是这么做的吗?会操到你这里吗?你刚才喷了好多水,他操你你也喷这么多吗?”

戚衡三句话不离陈柯英,李茗终于明白他的意图,原来不是alpha发情借机收拾看不顺眼的小职员,而是为了接近陈柯英,才来操他操过的人。

李茗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嘴都是嗯嗯啊啊娇气甜媚的呻吟,就连不要不要也讲得像操死我,戚衡听见这样的声音就像打了鸡血,掰着他的大腿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咬他身上的咬痕,吻他身上的吻痕。

李茗感觉自己已然出窍,身体和灵魂被切割成两部分,他灵魂飘在高处发愁,辞职是一定要辞的,可是他该怎么和陈柯英解释?

我因为你被你发小、好朋友给操了?

他不会信,只会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打他,或者操他。

也可能杀了他。

李茗闭眼,预想到最坏的情况,好像不是很怕了。

戚衡看李茗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突然想亲亲他,凑到跟前才想起来问:“陈柯英有没有亲过你?”

李茗:“没有。”

“那算了。”

戚衡有些遗憾地将吻落在他颈侧,亲出一个新的痕迹,又舔了舔。

“你单身以后,可以来找我。”戚衡快射了,这种时候他依旧能保持理智,“陈柯英不要你,我要你。”

戚衡这样说着,两只手又来掐李茗的脖子,收紧,被操得软烂的后穴也颤巍巍地收紧,他迅速冲刺,将腥臭浓稠的精液注入李茗的身体里,闭着眼仰头享受此刻美妙的高潮。

等稍微冷了点,才发现李茗都快被他掐死了,于是松了手,李茗捂着嘴吭吭咳嗽,射得很深的精液也流出,床单蕴深了一小片。

李茗鸡巴半硬着,戚衡随手撸了几下,李茗就再一次射精,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呼吸。

戚衡将稀薄的精液和后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掺在一起,又把它们抹在失神的李茗脸上,

李茗的脸,算不上顶级,可被操开了也有点那个意思。

戚衡揉捻李茗的唇,将他的嘴分开,手指搅弄他的舌头,湿滑柔软。

鸡巴又要抬头,可惜今天下午还有事,在这儿耽误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没有插进去,只是把热腾腾的,还带着体液的鸡巴往李茗的脸上蹭,狗撒尿似得,没给他标记,却让他身上全是自己的气味。

戚衡抽了几张纸巾擦鸡巴,裤链一拉,他变回那个雷厉风行雷霆手段的戚总,完全看不出是个舔狗强奸犯。

李茗上半身的西服衬衫没脱,被弄得皱巴巴,肯定穿不出去,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屁股和小穴通红,穴口被操开了一时合不上,精液从洞眼里一股股地往外吐。

戚衡皱眉,把李茗内裤塞进他里面,堵住所剩不多的精液。

他拍了拍李茗屁股,又捏了捏,说:“你好好休息,等下我叫人来给你送衣服。”

李茗不说话,可能是不想说,也可能是被掐疼了,嗓子坏了,说不出来。

李茗的态度无关紧要,戚衡已经将他划入战利品的名单。

他还没玩够。

他不喜欢狗。

可是养一只李茗这样的,好像还不错。

戚衡走后,李茗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来。

他抽出含在穴里的内裤,粗糙布料吸满了液体,拉出来时摩擦着肠壁,又是一阵刺激。

好不容易才把那玩意掏出来,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让李茗力气全无,瘫倒在床上又缓了许久。

他实在是动不了。

但应该做点什么。

他把脸上的精液蹭到床单上,信息素的味道遮盖起来不太容易,戚衡没有标记他,阻隔贴不管用,这里又没有浴室,怎么洗?

来的时候干干净净,怎么从戚总办公室里出来就一身汽油味?他怎么解释?说戚总车坏了让他帮忙修理?

先不论戚总的车能不能坐电梯到三十六层,光从职业技能角度来说,他一个程序员,也不会修车啊。

李茗被自己荒谬的说辞逗得笑了下,擦擦脸,把脸上精液蹭到戚衡被单上,缓缓起身,僵硬地动动胳膊动动腿。

他对疼痛烂熟于心,忍着难受走了几步,便慢慢适应了这种疼,一瘸一拐地去休息室外面捡裤子。

他看了眼地面,被那里淫靡色情的痕迹刺激得头皮发麻,抬头胡乱抓起裤子就往身上套。

刚进了一只腿,门咔哒打开,李茗一惊,摔倒在地。

来人身形高挑,长相精明锐利,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整个人一眼看上去就很干净利落。

看到狼狈的李茗,也没多意外,快走两步靠近他。

“您好,我叫韩汶宇,是戚总的生活助理,您叫我小韩就可以了。”

韩汶宇边说边扶李茗,李茗尴尬地拽着衬衫下摆往下拉了拉,低声说:“谢谢。”

“戚总让我来帮您处理一下,请您跟我来。”

李茗推开他的手,“不了不了,我自己可以。”

戚衡的助理也是alpha,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李茗,李茗抗拒着他的接近,韩汶宇没什么情绪地说:“您最好搂住我脖子,不然可能会摔下去。”

见李茗不听话,低着头嘴巴紧紧地闭起来,平静地解释道:“您不用害羞,把我当成机器就可以,这是我的工作,麻烦您配合一下。”

过了几秒,李茗的胳膊颤巍巍地抬起来,揽住了韩汶宇。

声音放得更轻,“谢谢。”

韩汶宇把李茗放在大床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从箱子里拿出针管,抽了几毫升粉红色的药水,熟稔地排掉空气,问李茗:“扎哪?脖子还是胳膊?”

李茗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得胆战心惊,问他:“戚衡让你来灭口?”

这个从一进门就没有任何表情的助理,唇角飞快地勾了勾,如果不是李茗一直盯着他,恐怕会以为这是错觉。

他收敛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嗯,之后还要分尸。”

李茗伸胳膊,牛皮筋绑住他胳膊上半截,针尖扎进去,李茗看颜色诡异的药水推进他身体,回道:“麻烦你了。”

韩汶宇说:“我以为你要问我这里是什么。”

李茗:“消除剂。”

顶级alpha的唾液、体液都包含信息素,就算洗也会在身上维持几天,而有些人不方便随时带着这股味道抛头露面,资本与科技联手,推出信息素消除药剂,价格高昂,一般都是有钱人才用。

韩汶宇给他注射的就是这个。

效果立竿见影,alpha的味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汶宇又拿出毛巾和药膏,先是碰了碰他的脚踝,李茗躲开,他就没有再继续,看着李茗的眼睛,说:“我来帮您清理后面。”

“我自己可以。”

“这是工作,处理不好,戚总会不开心,还会扣我工资。”

“……”

韩汶宇轻车熟路地哄道:“别怕,我会轻一点。”

李茗的拒绝一如既往地没什么用,韩汶宇先是碰他的脚踝,随后握住,等他适应自己体温后,手指缓慢上移至膝盖,没用什么力气,就打开了他的双腿,露出中间一片狼藉的穴。

他以为会再用点功夫,才能让这个老实人接受自己。

李茗的胳膊挡着脸,韩汶宇看不到他的表情,又重新把视线落在后穴。

看着挺惨,小小的一张嘴都合不拢了,还有白白粘粘的东西粘在上面。

他非常专业,平时处理的大多是o,beta不常见,倒也不是没有,因此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说:“李茗先生,我会先用两根手指为您引出残余精液,如果过程中感受到异样,请及时和我说,我会停下。”

李茗没动,他没力气,就算有也无法违抗alpha的意愿,只好躺着。

韩汶宇先是探进去一根手指的指节,发现进入得很顺利,便两根一起插了进去。

里面很热,很柔软,还带着被操熟的软弹,韩汶宇的指节在里面上下扣弄,尽职尽责地完成他和李茗说过的任务。

李茗努力克制自己身体的颤抖,韩汶宇公事公办,他也该公事公办,可惜身体太敏感,手指在里面的每一次弯曲、抽插,都让他血液沸腾。

韩汶宇突然按到一个地方,李茗的腰猛地挺起,“呃啊——别碰那里!”

韩汶宇压下李茗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半跪在床上,手指分开,让李茗看他中指和无名指指尖牵连的细丝。

“很快就好了,麻烦您再忍一下。”

李茗总觉得韩汶宇没安好心,可看他那张禁欲冷淡的脸和戴着的手套,又让他觉得是自己在多疑。

他捂着后面并上了腿,韩汶宇再想打开就不会像一开始那么轻易,他于是皱着眉,无奈地说:“您如果一直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李茗小声说:“我觉得可以了。”

韩汶宇严肃道:“您应该没和alpha做过,这是内射,如果不好好清理,怀孕的概率很大。”

李茗沉默几秒,移开手,还将腿张开得更大一些。

beta都这么好骗的吗?

韩汶宇这样想着,手指又在最敏感要命的地方用力按下去,李茗整个人都弹起来了,被快感冲击得脸上全是恐惧和色情,他抓着韩汶宇手腕,匆匆说:“不要按那里,好难受。”

肠壁活了似地吸吮着韩汶宇的手指,他凝视着李茗的脸,按着他的肩膀躺下去,告诉他:“您什么都不用想,闭上眼睛,五分钟就好。”

李茗半信半疑地闭上眼,他睫毛很长,又湿漉漉的,像一只笨笨的小羊羔。

韩汶宇觉得好笑,下面也硬了,但这是工作,不方便把鸡巴放出来撸,他也只好忍耐。

李茗咬着唇,不自觉地想要躲避韩汶宇的手指,可每一次又都会被压回去,韩汶宇固定着他的胯骨不让他逃,他就只能受着这股无处不在的连绵快感地狱。

五分钟这么长吗?

又一次按到那点,李茗长长地呻吟,身体抖得像糠晒,他射了,稀薄的精液吐出来,粘在小腹上。

李茗喘息着,睁开湿漉漉的眼,韩汶宇有些苦恼地看着他小腹处的精液。

是给他增加工作量了吗?

李茗说:“抱歉。”

故意玩弄他的坏助理理直气壮地接受了道歉:“没关系,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这样说着,又把手指插了回去。

这回没弄太久,毕竟时间场合都不对,这份工作薪水蛮高,他还挺喜欢的。

再次抽出来,韩汶宇用打湿的毛巾擦去他下体斑驳的痕迹,最后是上药,手指在花穴周围不轻不重地抚摸,让药膏渗透进去,淡绿色药膏融化,把那里润得亮盈盈。

处理好后穴,他抽出手指,李茗硬了,他换了手套,问他:“请问前面需要处理吗?”

李茗声音闷闷地,“不用,谢谢。”

韩汶宇碰了下他的龟头,“您也许需要帮助。”

李茗说:“如果不需要我选,你可以不用问的。”

韩汶宇遗憾地收手,帮助雇主的小情儿解决剩余药性,他也会一点,只是平时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此清醒又有兴致。

怎么会这样?

韩汶宇给他身上的青紫上药,边上边想:可能是上班上久了,等放假得去俱乐部一趟,挺长时间没调教人,脑子都不清醒,连一个beta的淤青都能让他心潮澎湃。

李茗听话地任由韩汶宇摆弄,等扣上最后一个纽扣,韩汶宇退后几步,将名片放在他手边,说:“这是我的名片,有事联系我。”

没有得到李茗回应,韩汶宇礼貌地一鞠躬,带着工具离开。

李茗抓着名片攥紧,硬质名片硌得他手生疼,他把皱巴巴的名片扔了出去,这是他被人强奸后,又被强奸犯的助理毫无尊严地清理后,唯一的情绪的表现形式。

他现在很干净,除了更深更重的吻痕和酸痛的四肢,其他地方看不出任何被侵犯的痕迹。

消除剂带走了戚衡的痕迹,同时也让陈柯英的味道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又要生气,不知道是先气他用消除剂,还是他被人上了,变得脏,不干净。

下午他本想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王姐说大老板看他面色不好,就让他先回家,还说司机就在楼下等。

王姐的声音不大,周围人都听得到,探究的视线扫过来,好像在说:“关系户,好大的面子。”

他点头说知道了,下楼,坐车,回家,一路上心情都极其平静。

他想好了,如果陈柯英让他死,他就去死,但是不能离婚,他不能摘下星星,又让星星飞回天上去。

他好爱陈柯英,他不能忍受陈柯英不在他的世界里,这是老实人这辈子唯一出格的私心。

他可笑可悲的勇气持续到陈柯英给他开门。

陈柯英今天心情好像不错,穿着宽大的白色针织毛衣,又长又厚的头发编成辫子,辫子中间穿插着五颜六色的彩绳,最下面还有铃铛。

他挑眉,“回来这么早?正好,过来给我编辫子。”

他拉着李茗的手往屋里走,没拉动。

李茗怔怔地望着他,眼睛里的情绪太复杂,陈柯英懒得做理解,他只知道这样的李茗让他不爽,该教训。

于是挑起李茗的下巴,刚要说什么,突然想到什么,脸黑沉沉地说:“我的味道见不得人?你他妈背着我用消除剂?”

李茗低头,小声说:“对不起。”

陈柯英一把把他拽进屋子里,丢到地上,薅着他头发,让他仰头看自己。

“李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上一次拒绝我也就算了,这一次又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对你太好,所以你蹬鼻子上脸吗?”他啪啪地拍着李茗的脸,愤怒翻涌,拍打的力度越来越大,“说话!”

李茗突然冲过去抱紧陈柯英,陈柯英正蹲着,底盘不稳,被李茗撞倒在地。

李茗跨坐在他身上,解开纽扣,露出那一身被强暴的痕迹。

陈柯英愣住,瞳孔地震。

李茗抓着陈柯英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小腹,平静地说:“戚衡强奸我,顶得很深,一直到这里。”

陈柯英跟梦游似地盯着李茗,过了几秒才问,“戚衡强奸你,还内射?”

李茗点头,“嗯。”

陈柯英笑了,他带着这幅开心的笑脸,揪着李茗头发拖着他进入卧室,把人丢到床上,翻身上去粗暴拽下他的裤子,手指直直地往他后穴捅。

一根、两根、三根。

他知道李茗很紧,被他操了一年还是那副没被开发过的处男样,除了学会流水之外别无长进。

一幅天生就该挨操的身体。

他昨天还没玩太狠,按理来说李茗早该恢复了,可他把手指插进去,软烂的肠肉谄媚地缠上来,以往插两根都紧,现在竟然能捅进三根。

他猛地把手抽出来,卡住李茗脖子,李茗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他眼泪顺着脸颊没入鬓角。

他是受害者,他应该狠狠反击以求生,可他只是用力气来克制自己的求生欲,让自己别乱抓乱挠。

因为陈柯英怕疼,他的手很漂亮。

李茗渐渐失去了视觉,黑暗中有眩晕的彩色星星,他欣赏着这些星星,觉得它们和陈柯英一样漂亮。

陈柯英没有留意到李茗的异常。

他陷入极端的情绪中,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一个画面,属于他的李茗坐在他身上,拉开衣服扯着他的手腕说自己被别人操了。

他的李茗,他的爱人,他从小养的小狗,被别人操了。

很深?还射进去?

哈。

他要杀了他。

猛地一个激灵,陈柯英从幻觉中醒来,他终于看见李茗,李茗的身体因窒息而抽搐,双眼翻白,眼泪一路流到颈窝去,打湿了陈柯英微凉的指尖。

他呼吸一滞,立刻松开手。

突然进入肺部的新鲜空气刺激得李茗不断剧烈咳嗽,他蜷成一团,肩胛骨上下起伏,陈柯英这才发现,李茗原来这么瘦。

陈柯英把李茗抱起来,揽着他的腰,扶着他的后颈,用恨不得揉碎他的力度,把他嵌入自己身体中,严丝合缝。

好像这样就能缓解那股莫名其妙的酸痛劲,心脏跳得飞快,又像是没在跳,简直要折磨死他。

李茗还没缓过来,以为这个是陈柯英的临终关怀,非常珍惜地抬手环住他,想要好好感受。

他的手还没碰到陈柯英,就被陈柯英推开。

他看着陈柯英冲出卧室,卧室外穿来霹雳啪嗒的爆裂响声,李茗怔愣地望着门缝,那里正在上演一场小电影,价格不菲的瓷器和他随手买的地摊货都被砸到地面,碎片四溅,一片狼藉。

过了一会,随着砰地关门声,外面的拆迁终于停了,李茗开门,心底一凉。

他装修了半年的房子,更新迭代为战损风,就连墙纸都被扒了下来,红木的桌子缺了个腿,可怜兮兮地躺在残渣中间,如同龙卷风侵袭过的灾难现场。

李茗给陈柯英打电话,陈柯英没接,他又给戚衡打电话,没过几秒,电话通了。

戚衡问:“到家了?”

李茗说:“你最好先别回家。”

戚衡:“什么?”

“陈柯英知道你做的事,他很生气。”

李茗挂了电话,把被菜刀劈成三瓣的案板发给他看。

戚衡电话立刻打了过来,沉声低笑,“你在威胁我?”

李茗礼貌地说:“你小心点吧。”

旋即挂了电话。

他不是为了戚衡好,他是怕陈柯英一时冲动做错事。

家里等回来再收拾,李茗随便套了个外套,匆匆追了上去。

陈柯英骑着摩托先拐弯去了自己家,点了保镖团几个手上沾过血有经验的,又换了衣服,让自己看着与往常无异,这才坐上车去戚衡家。

为了方便工作,戚衡在公司附近买了房子,很大,经常邀请朋友来家里玩,陈柯英有他家的钥匙。

他把戚衡家也砸了,由于带得人多,砸得比之前还可怕。

只可惜这只是戚衡暂时睡觉的地方,他真正的家在隔壁市,得明天再去。

陈柯英翘着二郎腿,脑子里一堆疯狂的想法,杂乱地堆在一起,他给戚衡打电话,用前所未有的柔和语气说:

“我组了个局,张井桉他们都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戚衡笑:“我也想去,可是李茗不让我回家,还让我小心点,柯英,怎么办?”

陈柯英捏着手机,大脑一片空白。

嘣。

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

等他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在家,旁边是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的李茗:

“幸好卧室还能住,你要嫌脏,咱们就去酒店吧,我之前用的那个装修队正好时间空着,明天让他们来……”

陈柯英打断他:“你跟戚衡通风报信,让他躲我?”

李茗听出来陈柯英状态不对,连忙解释道:“我怕你一时冲动闹出人命,又联系不到你,只好找他。”

陈柯英讽刺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就算弄死戚衡又能怎么样?

不是说被强了吗?怎么还护上了?

因为他操你操得太舒服,有感情,喜欢了,不舍得他受伤吗?

陈柯英又笑,牵着李茗地手把他往怀里拉,李茗不明所以地抱住他。

他用指节轻轻蹭了蹭李茗脖子上的伤口,好像多心疼似地,“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明明不是你的错,我却在你身上撒气。”

李茗受宠若惊,又隐约带着点不安惶恐,眼下的陈柯英陌生又奇怪,他仰头小心翼翼地看他,攥着他手指,讨好地蹭了蹭。

“老婆……你真的不生我气吗?”

陈柯英可有可无地发出一个音节:“嗯。”

陈柯英捧起李茗的脸,亲吻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李茗闭着眼享受这些细碎的吻,心中的仓皇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宁愿陈柯英揍他一顿。

那才是他认识的陈柯英。

可他好喜欢亲亲。

身体很快起了反应,李茗动情,眼角和面颊都染上绯红,他抱着陈柯英,得寸进尺地要去吻他的唇。

陈柯英没动。

李茗如愿以偿地捕捉到柔软的唇,他色胆包天,但也不敢太放肆,鼓起勇气轻轻碰了下,简直比初中生还要纯洁。

他立刻抬眼看陈柯英,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僭越而生气,反而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说:“你很想做吗?”

李茗其实不太想的,后面就算涂了药却还是肿的,但他太需要一场和爱人的性爱来掩盖自己被强暴的记忆,于是他点点头,脱了外套,把陈柯英的手往他腰上环,又去吻他喉结。

“想的。”

李茗在一片残骸中跪下去,隔着裤子亲吻陈柯英已经硬起来的东西,由下至上地看他,还是那副又可怜又无辜的样子。

陈柯英没穿内裤,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渗出的液体打湿了最前面的那一点布料。

他贴着陈柯英的鸡巴闻了闻,不太好意思地笑:

“老婆,你硬了。”

“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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