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梁杉柏脸色铁青,明明身上没有伤口却似乎受了伤,他咬着牙用力往上一挑,连「哢哒」的碎裂声都未发出,那颗头颅便被剖为两半更被一股肉眼看不见的力量撕碎。
「谁准你接近他!」梁杉柏的声音阴沉沉地响起。他此时明明是在海中却似乎根本不受人类生理条件的限制,他不需要氧气,能够说话,行动更是自如万分。他伸手揽住祝映台的腰将他带回身边,然后吻住了他的嘴。渡了几口氧气过去后,祝映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阿柏?」祝映台没法说话,但是声音便像是直接传达过去了一般,梁杉柏冲他点点头。
祝映台放心了,然后闭上了眼睛。只要梁杉柏安然无事地在他身边,哪怕后背的恶咒再疼痛他也可以忍受。梁杉柏将祝映台单手抱在怀里,开始向上升。
他不是踏水上升,他根本就没有做任何游泳的动作,但是他确实正在往上升,那是水流自然而然地臣服于他,将他送往海面上。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很久以前,他便是风雨的主人,江河湖海都不过是他信手拨弄的小玩意,如今他要下令,又有谁敢不从。
还有人真的敢不从,不是海洋,而是海王爷。
眼看着梁杉柏渐渐地升了上来,那些被祝映台和梁杉柏先后斩得七零八落的内脏、手、腿、脸、颈竟然自动地向后回缩、回缩,直到团在了一起。这时候如果从思羽号上看下去,海王爷恐怕就像是一块厚厚的肉饼了,是的,思羽号还在海王爷的手上,它依然保有着它的人质,因为它知道自己这次遇到的是一个强敌。
大是强大,大也可能是削弱,如果将大气压缩成一粒子弹,爆破的时候一定十分可观,所以此时海王爷虽然收缩了却不代表败退,反而代表着它要做出真正的攻击了。梁杉柏看了看左右,伸手一招,便有一块干净的冰块飘来,他将祝映台放在上面并加了一道结界,然后将他推了出去,推离这个战场。
并不太远,大概只有十五米左右。这样的自大似乎令海王爷十分的不悦,于是它颤抖起来,如同嘲笑梁杉柏的天真一般。肉饼缓缓地转动,直到梁杉柏对上了一张脸。
可以说,那张脸很美!
经历过了刚才那些恶心的脸,看着这堆肉饼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在这玩意身上会有那样一张脸。那是一张美女的脸,但又不是典型意义上的人类的美女,那种美有一种超越物种的感觉,就像是你在欣赏天地的造物,一座山峰、一片云彩、一池春水,那是一种特别自然并特别归于自然的美。被这样一张美丽的脸对上,或许男人们都会心旌荡漾,忘了刚才的那些血雨腥风,但是这其中显然不会包括梁杉柏。面对着这样一张脸,梁杉柏只做了一件事,他将匕首换了只手。
梁杉柏用剑一般用右手,但是此时他换到了左手,不知道这是因为右手用累了,还是一种轻蔑的表示。美女脸显然认为是后者,因此它十分的愤怒,它张开嘴一吸,周围的洋流突然猛地改变了流动方向,向它的嘴里奔腾而去,当它往外呼气,所有的水流便化作了万万千千的箭矢射向梁杉柏。
那些箭矢是如此锋利,附近一些厚重的冰块都被打了个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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