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很显然,翁明的讽刺激怒了铁秀,因为他又毫不客气的给了翁明一拳。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撕扭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应该算是事件的导火线吧。我摸过桌上的水果刀,踌躇了好久,终于喊出口。
「不要打了!如果是因为我,那就这样好了!!」
他们两人转过头,一起看向我。翁明诧异的看着我,铁秀则是刹时煞白了脸。
「昂!不要做傻事啊,你不能死!」
「我不是要自杀,我只是要我的脸不像风花而已,就这么简单!」
我双手握着利器,微笑着说,将刀刃贴近自己的脸,轻轻的一划,略微的疼痛,脸颊上一阵温热,血渗了出来。是的,只要我的脸花了,不再像风花,那么问题就解决了。我也会和他们受到同等待遇。怀着这种自虐的想法,我又轻轻动了下刀子。
「你这么做是无济于事的,我不认为百里静会因为你破相而杀了你。」
一直不说话的刘冰开口了。他走过来,趁我发楞时抽走我手中的沾了血的水果刀,轻抚我的脸。
「我觉得你并不像风花,或许你们一眼看过去似乎有点像,但这只是神似而已,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个体。」
刘冰说着转向其余几人,然后微笑着继续说着,柔和却颇具威严,就连翁名也不禁俯首称臣。
「我们真的该好好谈谈。」
趁着其他人还没来露台,我们一行人找了个圆形的小餐桌,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对彼此讲开了,毕竟我们处在同样的地狱。没有理由彼此残杀。
「你真的不用自责,翁明刚刚会那样对你是因为他实在被逼急了,前几天死了的那个小孩是他的弟弟。」
刘冰淡淡的说着,目光中流露出无奈的神情。他的话让我想起那个小孩,听铁秀说好象才14岁,就在前天凌晨--也就是我被百里静折磨的昏过去之后,这条年轻的生命被百里静无情的夺走了。原来是翁明的弟弟。我可以想象他的悲伤,也明白他对我的恨意。如果我没有被带去那里,可能那孩子还能多活几天,甚至逃过这一劫。我的存在果然对其他人造成了威胁。
「你只有眼睛和嘴巴比较像风花而已,可是一拼凑到你的脸又不那么像了。」
刘冰继续说着,想让我和翁明都明白一些事。
「硬要说你们像的话,应该是指漂浮在你们周围的空气。」
「什么意思?」
我感到疑惑。
「也就是你们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飘忽不定而又暧昧,能让人在一瞬间觉得心神安定。」
「没错,和你在一起时,我可以忘记自己身处在什么样险恶的地方,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和你呆在一起。」
铁秀说着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容,我也随即回了一个笑容,却是苦涩的。
「百里静一定也是感受到了这股气流所以才会对你不放手。其实这些事我们早就看清了,虽然一开始我们也迷惑过。现在深陷其中的应该就只有百里静自己了。对吗,翁明?」
翁明一阵脸红,看来他也不认为我和风花很相象,只是失去弟弟的悲痛促成了刚刚对我的暴行。我想我不能怪他。
「百里静根本就是心理不正常!!真是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样的儿子!」
翁明愤恨的骂到。
「咦,什么意思?」
我到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论调,不禁开口问到。
「百里静的母亲是个天生的荡妇,现在的百里静就是她自己一手调教的,杀人放火强奸施暴,这个女人无所不教!」
百里静的母亲?那张白皙妖媚的脸蛋和黑色的长发浮现在眼前,我猜想他的美貌应该是遗传自他的母亲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