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越来越有……登顶九五之望?”
“你先别急,回答我,”中一赶忙说:“这和你怀里这位的病有关系。”
赵浔心头那股不祥预感越来越深。
于权位……特别顺利吗?
的确如此。
他胆大包天和刺客合谋杀庆利帝不成,竟能全身而退,甚至得以封王。虽说却又机会,一切却也实在顺利,幸运。
三皇子原先虽然蠢,但出身高并不能轻易拔除,却最近连出昏招,急功近利,结果这么快就被遣出盛京,彻底失了夺嫡的机会。
而鸳娘……哪怕是他母亲的死,恐怕赵浔也不得不承认,是在为他登基夺嫡铺路。
中一看到赵浔神情就知道赵浔猜对了,又将谢燃的管家叫进来,问道:“你家侯爷病况是何时开始恶化的?”
管家侍立一边,又惊又怕,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谢燃,微微犹豫,还是如实答道:“先前侯爷身体便一直不大好,但整体还算得上稳定,也就这个月,情况急转而下。”
中一听完,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对管家道:“行了,你下去吧。关好门不要让人进来,等大夫来了再报。”
他这样在人家府邸自作主张,直把管家都看愣了,下意识地看了眼赵浔。
赵浔面色晦暗不定,微微颔首,管家只得依言退下。
屋中便只剩下他们三人,赵浔小心翼翼地将谢燃在铺了软垫的罗汉榻上放下,又添了些炭。
然后,他才转身对中一做了一揖,道:“先生究竟是何高人?请指点一二。”
中一立刻笑了:“哟,你俩这无事无礼,有事有礼的姿态也很像。我嘛,你刚才听谢家那小子叫了——你可以称呼我‘中一’,钦天监的中一。”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明明还是那朴素青衣道袍,眉宇间却另有种超凡脱俗的奇异洒然:“不过,这说的可不是你们宫里那些劳民伤财、建什么摘星祭神塔的假把式。”
赵浔眉头微皱,问道:“……‘虚境钦天监,人间长生殿?’”
“他这都告诉你啦,”中一笑了:“那郁王殿下,我再问一问你——你可知道白玉盘?”
赵浔道:“可验皇室子弟血脉命盘?”
中一摇头晃脑,摆手道:“对也不对。那这只是一个附带的小功能。这东西核心的作用可大着呢。”
赵浔那种不祥预感越来越盛:“……什么?”
“换命盘啊,”中一大笑起来:“郁王殿下,命盘这东西可有意思的很,得到一个顶级的紫薇命盘,便是卑微如泥之人也有希望万人之上,甚至登临九五……而如果失去命盘,减寿倒霉是一定的,可通常并不会那么轻松简单啊。”
“有人说你惊才绝艳,不忍明珠蒙尘,非要逆天而行,消耗寿命,失去运势,担那不得好死的因果,”中一目光骤然锐利,逼视赵浔:“聪慧的郁王殿下,那我说到这里,你可听懂了?”
谢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房榻上,周身沾血的衣物都被换过。屋子里暖和得很,还有股极淡却又极其奇异华靡的气息。
像是谁在这里站了许久,屋子都沾染了他身上的燃香味。
——是安魂香的味道!
他病后昏沉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想到了赵浔,想到了自己昏迷前那混乱的场景,心跳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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