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怒道:“你明知今日有重要的事情,还与他喝酒,还不快快去将他找来,若是迟了,非要你好看不可……”
“大师姐放心,不会有意外的。”余韵连连点头,脚步如烟,挤出了人群。
紫藤望着余韵离去身影,心中着急,也不知温琰能否及时赶来。
持局老者飞上擂台,中气十足,放声喊道:“飞鱼门,温琰请上擂台……”
“飞鱼门,温琰请上擂台……”
雷江雨朝着持局老者道:“先生,这样子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吧?他若一直不来,那这比赛如何进行?”
持局老者示意他不要操心,手中竟然多了一副小铜锣,喊道:“锣响三响,声罢,若是人还未上擂台应战,则自动判决为输!”话罢,当下以木锤击打锣面。
“咣……”一声悠长洪亮的铜锣音传下擂台四周……
“咣……”第二声响。
眼看第三下落锤,一道身影飞上擂台,正是温琰。
温琰将脸面巾系紧,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雷江雨本来喜出望外,哪知温琰在最后一刻到达,万念俱灰,那种失望的心情讲不来。
原来温琰因被紫藤强行夺走紫金鼠尾草,便去寻找余韵诉苦抱怨,余韵也是深受其害,常受其欺压剥削,二人便把酒诉苦,说着说着,话语渐多,触及不少的心中痛楚,便泪流满面,哭了半夜。
二人分别后,温琰并未回房间休息,而是独自一人来到山顶的凉亭发牢骚,不久后渐渐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被前来的方钰喊醒,这才及时赶到擂台之上应战。
说来也是巧,方钰因来的晚,擂台前人山人海,一时找不到好位置观战,便想到昨日高崖有一处凉亭,此地登高望远,实则是观战比赛的宝地,这便上了凉亭正好看到酒醉不醒的温琰,急忙唤醒了他。
雷江雨面目憎恶,剑指温琰,道:“你可记得先前承诺之事?”
温琰道:“废话少说,有何神通尽管使出来!”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雷江雨对其恨之入骨,火玄之气从右臂蔓延开来。
此刻,火玄之气化作汹汹烈焰,与剑身融为一体,如同一柄刚出炉的剑,浑身透红。
“看剑!”
雷江雨连续劈出数剑,数十道火盈盈的剑光,交织如网,朝着温琰四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