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急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双眼睁得滚圆,听师父讲解!
李象元直呼不过瘾,又与两位爱徒喝了几杯,这才开口道:“你二人如今初至浊命境,开神海,通二脉,点出周身三百六十一处气窍,藏真气,养五脏,运神通,已到了非凡人想象的能力。”
“虽说你二人体内真气不是那么雄厚,但只是御剑之术,不在话下!”
“你二人只需寻一件载物,将体内真气传递入内,如藕断丝连,做到心物合一,加持意念,便可畅游天际,做得逍遥儿……”
“吾辈之士为了一丝道韵,多数人采取御剑飞行……当然了,那飞剑杀敌之法亦是如此的道理,炼成一把飞剑,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
“说了这么多,你二人不可好高骛远。”
温琰还以为御剑之术如何难学,没想到师父三言两语交代清楚了。
“就这么简单?”
李象元喝了一口酒,笑道:“粗浅之术,何有难事!”
温琰笑道:“那你老人家为何不早些将这本事传授给弟子,也好让我二人威风威风。”
李象元瞥了他一眼,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为师总不能连这等小事也需亲口告诉你两个纨徒吧!
“来来来,喝完酒再说。”
“师父,弟子酒量不胜,还请师父见谅。”
“废话少说,做我李象元的弟子哪里敢说酒量不胜!”
“师父说得好!弟子敬你老人家一杯酒。”
“我也敬师父一杯。”
“好好好……喝酒!”
不一会儿,三人一缸酒下肚。
温琰有些醉意,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起身离开桌前,剑光一闪,将飞鱼剑丢在身前,照着师父教给自己的法子,脚踩剑脊,将真气传递在剑身之上,飞起丈许之高。
“孽徒!还不快快下来……小心……那缸老酒足有百年了……”
“别别别……小心那坛珍珠泉……”
温琰第一次御剑飞行,在屋内转了几圈,脚下不稳,竟然撞在木柜上,打破几坛酒……
李象元急得直跺脚,胀红着脸骂道:“狗日的!你竟敢在为师面前放肆!坏贫道好酒……看为师不活剥了你的皮,取出内脏泡酒!”
温琰方才借着醉意有意在师父面前卖弄一番,没想到马失前蹄,惹出事来。
一时吓得酒醒,方知闯下大祸,与剑合一,化作一道歪歪斜斜的青光破窗逃走……
“你这孽徒跑得了吗?”李象元破窗追出去,腰间的自在葫放出光华,化作丈大的宝物,驾驭宝葫追了上去。
子牛惊得目瞪口呆,他第一次见到师父大怒,急忙跑出屋外,喊道:“师兄,快跑……师父跟着来了……”
他自己也学了起来,脚踩飞鱼剑,摇摇晃晃飞在半空,稍微适应,化作一道青光追赶上去。
后山,一座孤峰传来一声声惨叫。
“哎呦……疼……师父,你老人家手下留情……弟子再也不敢了……饶恕我这一次……”
“哎呦……师父别打脸……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