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开完,又开一瓶给周与。
周与重新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刚要给沈雀倒,抬眼就看到她对瓶吹。
“小骞,你来一杯吗?”沈雀给沈则骞拿了一个杯子,想要打断他的话。
她已经问过了,又来。
早不说。
“不用。”沈则骞抬手拒绝。
沈雀扶额,“要不歇歇?”
“你想补哪科?”周与倒是一本正经。
沈则骞抛开沈雀,认真执行任务:“数学和英语。”
沈雀拿出手机,偷偷给他发消息〔闭嘴。〕
沈则骞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他瞥了眼,继续说,“你得来家里教我,我放学晚。”
“一周几天?”
菜端上来,周与夹了块肉给沈雀。
沈则骞看了眼沈雀,沈雀给他使了个眼色。
沈则骞根本没看懂,瞪回去。
“每天。”他张口就说。
沈雀轻轻咳了一声,“小骞,强度太大,不适合你。”
“不是你说……每天吗?”沈则骞挤眉弄眼。
沈雀给他夹菜,“先吃饭,补课的事晚点再说。”
“要不周末吧?”周与提议,“你们现在应该每周会考试,我看下你的卷子,再把难点给你讲一讲。”
“每天!”沈则骞坚持。
沈雀无语,“你成绩不错,没必要…!”
沈则骞被沈雀搞得有点懵,开始烦躁,“沈雀,你想干什么?”
好个一语双关,还恼羞成怒。
行,他刚出院。
沈雀闭嘴!
“我有我的目标,就每天。”沈则骞为了完成任务,开始耍赖。
周与看了眼沈雀,眼神询问她的意见。
沈雀不想刺激他,于是应了一声:“随他。”
因为沈则骞的坚持,沈雀得了个司机的好活计。每天去接周与下班,九点多,又将人送回去,在车里吻了又吻,跟人挥手拜拜。
因为这个误会,沈则骞回家,还毫不留情的怼沈雀:“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点病!”
说好的每天,其实也就一周三四天,因为周与在给临跃当技术顾问,同时还有一个课题在进行。
周与实际上也挺忙的。
整个四月,沈雀除了接送沈则骞以外,就是往返竟城。
竟城的房子要卖,店要转。
一切都要放弃,需要做个了结。
沈则骞在出院后,周与哄着他去做了一次心理咨询,的确有抑郁的问题。他这种叫阳光型抑郁症,平时看上去阳光快乐,背地里又容易多想。
好在那位心理医生在治疗的同时,也为自己的业绩努力了一下。沈则骞在第一次咨询以后,同意半个月去一次,直到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