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些东西直接高价垄断,普通人是压根接触不到的。”
许轻知没再看手机,并不知道群里还在聊,揣着手机下楼吃饭了。
满屋的牛奶香,许子君捧着牛奶正喝的起劲,旁边的两小只也是埋在饭盆里哐哐干奶。
许轻知跟她爸妈说了一声,霍封衍会来过年的事。
王燕梅眼神一惊,紧接着脸上一喜,“小霍啥时候来哩?”
许轻知:“……”
“我没问,就说了会来过年。”
王燕梅叹气:“你啊你……”
吃完午饭,王燕梅就拉着一家人开始搞大扫除,并且再三强调不是因为小霍要来。
“本来是想等28、29再搞卫生的,正好你平姐28结婚,也没得空,今天来把卫生搞了。”
每年过年前,大扫除是惯例。
王燕梅都会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的干干净净,二楼阳台朝外的玻璃窗,吃灰最多,而且还有干掉的鸟屎,这些都要卸下来洗个干净。
许富强和许子君两个人,一个卸一个往洗手间抬,两个人通力合作洗窗户和纱窗。
王燕梅在擦阳台外面的白瓷砖,那儿也是常年被鸟屎霸占的地方。
许轻知得了个最轻松的活,拿着长扫把将屋顶上角落的蜘蛛网都给扫下来。
这长扫把是用长竹竿和棕毛做的,特别长,本身农村的房子修的高,不像城里楼房建的比较矮,一楼就得有三米高。
这竹竿就老长,得用的两只手,一只手用准打晃。
王燕梅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迷彩帽子,“你快带上,这堂屋灰打下来,会落在头上。”
不容许轻知拒绝,帽子直接扣在许轻知头上。
许轻知都不免好奇:“这帽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王燕梅说:“是你大学军训时候的。”
“这都大一那会儿的事,好几年了,怎么还在。”
她以前在外面生活的时候,东西总是丢三拉四,几年前的东西准保是找不到。可只要在家里,别说几年前,就是十几年前的东西,她妈都能掏的出来。
王燕梅说:“你不要的衣服我也都洗的干干净净的,放在三楼那个衣柜里了,你周姨家侄女这个年纪正好能穿,我年后给她。”
许轻知劝道:“妈,现在都不讲究穿别人的旧衣服,你别好心办坏事。”
王燕梅摇头:“不会,我都会问人家嫌不嫌弃,要不要的,人家要我才给。你那些旧衣服都是好好的,连个洞都没破,丢了可惜咯。”
许轻知也随她妈,不管她,正了正帽子继续扫灰。
许子君洗完了窗户,在那挠痒,手上红通通的,倒也没蠢到用冷水洗窗户,用的是热水。
王燕梅这会儿扫地,看到他挠,立马道:“去涂个药,可别生冻疮了。”
“不用,就是有点痒,我随便挠挠。”许子君说。
都好多年没生过冻疮,都忘了是什么感觉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