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浑身出满红疹。
侯府上下忙的手足无措,城里的大夫没有一人,能够医治褚唯月的怪病。
文景池直接去了皇宫,寻找沈慕白。
文沉宣一直在皇宫居住,得知文景池前来,第一时间过去与他见面。
眼看文景池打算闯入皇上的行宫,他的脸色暗沉到了顶点,恼羞成怒的质问。
“文景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父皇病入膏肓,你胆敢闯入,是不是想让父皇一命归西?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听到这话,文景池忍不住嗤笑一声。
“皇兄,到底是我存了心思,还是你存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的声音除了讽刺之外,再无其他东西存在,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摆在明面上。
如今文沉宣自觉胜券在握,压根没将文景池放在心上。
“说吧,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本太子没工夫跟你打嘴仗,倘若你是要见父皇,我劝你趁早回去。”
“我今天并不是为见父皇而来,而是为了沈慕白。褚唯月染了重病,我需要他跟我回去医治。”
听到这话,文沉宣眉间燃起几分纳闷。
“昨天见褚唯月,她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生产重病,难道其他太医跟大夫都束手无策?”
他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质疑,以及轻蔑。
文景池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如果能医治,你觉得我会来皇宫找沈慕白回去?”
“那我倒要看看,褚唯月到底得了什么怪病。我们一同前去,如果其他太医不能医治,我再让沈慕白回去。”
虽然让沈慕白离开,不会坏了他的大事,可文景池这样的说辞,也让他难以置信。
一个好端端的人,不可能突然之间病倒。
何况京城之中名医众多,他并不觉得沈慕白有这么大的能耐。
文景池微微眯了眯眸,目光里顿时充满了嘲讽。
“我已经找了太医,其他名医也找过,他们都束手无策。如果再不让沈慕白回去,耽误了病情你是担得起吗?这可是父皇亲赐的婚事。”
“况且沈慕白有没有能力,皇兄不是领教过了?他没来之前父皇的身体病入膏肓,到了药石无灵的程度,如今父皇的身体正在好转,不是他的功劳又是谁的?”
简单的一番话,揶揄的文沉宣无话可说。
握了握拳头,眉头青筋乍现。
文景池知道他这个人多疑,跟他拉扯一番,同意他的说辞。
找了几个自己信任的太医,一同过去侯府。
几个太医围着褚唯月把了一番脉,又看看她的眼皮,最后拉着她的手臂查看上面的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