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下去,他的措辞就越是激烈。
刚才褚唯月没有指着他的鼻子骂,可也听得出来,在这女人眼里,他根本比不上文景池分毫。
他堂堂文沉宣,怎么能输给其他皇子,这会让他比死还要难受。
文沉宣无心跟文景池那么多废话,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行了,本文沉宣没工夫跟你们胡言乱语,你马上把金三交给我,现在就走,你们俩爱咋样咋样,跟本文沉宣没有关系。“”
文沉宣冷着脸色,目光中染着强烈的愤怒,却又强行压抑。
这话让文景池微微皱了皱眉:“太子殿下,什么金三?”
“你少给我装糊涂,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金三是谁,我派人都过来杀他了,你还在这给我装!”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抓到过金三,我只是说救了一个受伤的男子,如今他已经离开,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调查清楚,只要不伤害太后,你想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文景池的措辞淡定又冷漠,完全不给他半点颜面。
他早已经将金三转移到别处,趁机拿到了他手里剩下的盐引。
这话让文沉宣恼羞成怒,跟文景池相互对峙。
文景池完全不怕他,两人用视线进行交锋,文沉宣突然阴毒的勾了勾唇角。
“我这次可是奉了父皇的命来捉拿金三,倘若你不把他交给我,而是故意窝藏,这可等同于欺君!”
“如果你有证据,大可以现在就去禀报父皇,倘若没有,我可以告诉父皇你这是诬告!”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相让,虽然他们的语气没有半点的抬高,却在进行无声的交锋。
狠狠的瞪了文景池几眼,这才垂了下目光。
如此对峙下去,就算到天亮,他也不可能乖乖把金三交到自己手上。
他更清楚文景池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所觊觎的对他同样有用。
如今想要得到金三,只能另想办法。
褚唯月在旁边冷言冷语的讽刺:“太子殿下,我们都清楚你的阴谋诡计失败了,你还在这儿故意逞强什么?败兵之将,真是不知羞耻。”
说完这话,她立刻躲在文景池身后,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仗着文景池的威力,褚唯月完全不怕文沉宣。
再加上她最近一直受到皇上嘉奖,就算挑衅文沉宣也没什么大不了。
文沉宣气的焦急上火,身下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根本顾不得跟他们两人纠缠,愤怒的转身离开。
看到文沉宣明显分开一定距离的腿,褚唯月捂着嘴巴哈哈大笑,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
文景池一脸纳闷,完全不知她笑什么。
笑了好一会,褚唯月才恢复正经:“对了,你把金三藏在哪了?”
“放心,我把他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文沉宣不可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