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秘书呆愣在原地，校长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你是我的秘书，咱们也认识三年多了，你是知道我这个的性格，向来是有事说事，从来不会迁怒于人，你如果听到了什么就大胆地跟我说，没关系的。”
秘书抬头看眼一脸慈和的领导，“领导，您这是……”
校长笑了笑，带动眼角堆起皱纹，“其实我坐在台上听到了学生的讲话，怕是自己幻听了，才会叫你过来问问你的。”
按理说自己就坐在台下，台上的校长都听见了，自己没道理听不见，秘书诚实摇摇头，“对不起，领导，我没听见。”
校长很了解这个秘书的为人，当初相中他，不是因为小伙子做事多么利索，而是这孩子人品好诚实善良。
校长可以不相信水治的话，却不能不信这秘书。
校长点点头，“那可能是我这阵子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
“你先出去吧。”在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校长将人叫住，“等等，你去把道法课小礼堂的监控录像复制一份，发到我的电脑上。”
这个理由很奇怪，秘书还是应了下来，“好的，我这就去。”
校长自言自语道，“好多年没上课了，也不知道这节课讲得怎么样，看一遍回放，看看哪个内容我没有讲好。”
秘书的办事效率不差，很快校长就收到了一个视频文件。
对于那句话大致发生的时间，校长他有大致的印象。
将进度条拖到对应的时间之前，他前前后后看了五遍，都没有听到那道女声。
水治和秘书都没有听到。
难道真是自己的幻听？
校长会觉得这是幻听，但却没有怀疑幻听内容的真假。
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妻子，而是回想过去，妻子不止一次提起过小水这孩子不错，又是自己的学生，既然提拔别人也是提拔，那为什么不提拔自己的学生呢。
校长觉得妻子说得有道理，水治就这样被当成了他的嫡系培养，升职的速度像是坐上了直升飞机。
这两人要是背地里没有其他的联系，为什么妻子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暗示自己呢。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不能诬陷一个好人，也不能错过一个坏人。
在下结论之前，校长决定还是要先调查一下。
校长在回家以后装作无事发生，想要先从太太身上入手。
然而他每天太忙了，除了上班就是加班。
难得的周末还需要去出差开会。
自己来调查，这属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又不能找认识的熟人去查，自己的媳妇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这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于是在周一上班的时候，校长他小小地摸了个鱼，通过网络找到了个私家侦探。
麻烦他帮忙调查一下妻子有没有跟水治私交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