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写着什么字,不过百姓们大多不识字。
因此围观的百姓们只是一起看着热闹,时不时和旁边的人三言两语的说着闲话。
衙门口看着的百姓还好,碍于门口的守卫不敢乱说什么。
可城门口的百姓却没有顾虑,不停的猜测着这张还新鲜的告示上面写的什么。
“啧,这是又贴的什么告示?该不会是写新县令把陈右倪给放了吧!”
一个挑着担子去吴都城里卖菜的汉子,大胆的猜测着。
旁边的人听到也不屑的嗤笑一声。
觉得卖菜的汉子说的对,跟着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不然就是又要我们交什么税的告示吧。”
这句话一说出来,周围顿时一片怨声载道的声音。
“老天爷啊!你就开开眼把这些人都劈死吧,我们这些老百姓实在是没有活路了啊!”
拎着篮子的大婶听到其他人的话,一屁股坐在地上。
用手不停的敲打着地面,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向老天哭诉着这不公的世道。
吴都里的人,穷的人穷到快吃不上饭了。
每天求着老天爷别有什么旱情涝情,不然地里的庄稼就会减少产量。
丰收的时候,地里的庄稼才勉强让他们能撑下去。
不过也只是饿不死罢了,吃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再有个什么天灾,地里的庄稼连交税都不够。
他们这些人又要饿死好多人了。
饿死还是幸运的,就怕那些活着的人没有指望。
又要开始卖儿卖女,甚至是卖地成为员外的佃户才能活下去。
而这样也只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罢了。
而那些富的人,没有一点妨碍。
还和以前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
甚至还能靠着买卖人口和提高物价再赚上一笔。
一时间,城门口得气氛都是十分压抑的。
直到有识字的人挤到告示前面,看清了上面的字。
忍不住拍手笑起来,笑的止不住甚至看着有些癫狂的样子。
大婶看到书生癫狂的样子,觉得这个人是不是被刺激疯了。
同情的看着又笑又拍手的书生,说道:“可怜见的,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疯了。
看样子还是个读书人,这让他们家的人可怎么过呦!”
其他人也是一副同情的样子,看着书生。
书生听到大婶的话,这才停下笑来。
知道大婶和周围的人肯定是误会了,连忙向他们解释着。
他只是看到告示太激动了,才不是经不住刺激疯了。
书生擦了擦刚才笑的太厉害,流出来的眼泪。
这才开口说道:“各位乡亲,你们别误会。
我可好好的。
只是看到告示太激动了而已。”
大婶点点头,她明白书生的意思。
刚才听到其他人说,告示上写的是又要收税的时候。
她也差点激动的背过气去。
其他人也表示理解,觉得这个书生可能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激动的时候就是喜欢笑而已。
书生看自己解释完以后,周围的人还是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
于是激动的拍了拍大腿:“哎呀,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