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终,慕晨还是没有把江修泽的话听进去,愤然的推开他,夺门而出。
周一阳叹息一声:
“算了,让他去吧,心里难受着呢,你也真是的,怎么能怀疑是安若呢,她什么人,我们几个还不清楚吗?”
江修泽若有所思的看着慕晨离去的背影:慕晨,如果你认定的事情没有动摇,何必用愤怒来掩饰?
安若回到家已经快一点,她以为慕晨早就回来了,可是没有想到,回到家,面对的还是空空如也的房间。
她将买来的食材归类放进冰箱,走出厨房的时候又想到这么晚了,他应该早就在外面吃过了,于是又折回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阳春面。
吃完饭,无所事事的又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将脑袋放到最空,她其实很擅长这么做,今天却意外的怎么也静不下心,猛然想到在药店里买的东西,她又起身去洗手间,这样来来回回的做一件事情,还真是安若极少才会出现的情况。
她看着验孕棒上的那一条红色的线,心中泛起微微的失落,安若无比的鄙视自己,明明是自己觉得时机不对,此时又怎么这副心态了?
走出洗手间,吃了两粒避孕药,然后沉沉的睡去,她还是没有给慕晨打电话询问他在哪里的习惯。
慕晨一直没有回来,期间连个电话都没有,安若坐在落地窗的贵妃椅上,看着窗外已经降临的夜幕,怎么也挥不掉心中的那份不安。
她挣扎好久,还是拨通了慕晨的电话,却被提示对方已关机。
安若苦笑一下,想起上午那个让自己乖一点的电话,很不是滋味,好像是自己被他带到一个景色绝美的花园,在让她对那样美轮美奂的景色念念不忘之后,残忍的关闭了那扇门。
他让自己看到那里有多好,却并没有打算带她走进去。
安若就这样从傍晚坐到夜幕降临,又从夜幕降临等到太阳升起,慕晨还是没有回来,彻夜未归。
秋季早晨的阳光,温和的很想让人醉过去,安若享受阳光笼罩着自己的那份惬意,告诉自己,这没什么,本来就是他经常会做的事情,只是这一次间隔的周期长了一些,而自己竟然天真的以为他会一直保持下去,只可惜,风是不会停下脚步的,没有人能够留得住他。
安若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想去法国,去找苏晴。
没有任何犹豫的,安若自然忽略掉这份冲动和慕晨彻夜不归的关联,去书房的抽屉里拿了护照之后,开车去了机场。
似乎只有这样做,安若才能证明自己其实也有很重要而来不及说明的事情。
机场售票处,安若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即将碰触到那张通往法国的机票时,她的手腕上会突然被拷上一副质地很好的手铐。
连售票人员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这里,安若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办案人员:
“不好意思,你会不会搞错了?”
刘景拿过售票吧台上的护照,翻了翻:
“这是你的护照吗?”
安若点头:“没错。”
“那就没有错,带走!”
她的手机和一切证件全部被没收,办案人员不知道她手臂上有严重的伤口,动作好不温柔的扯着她的手臂,让安若痛的倒吸一口气,刘景发现她的不适,对那位同事说:
“她的手臂有伤,不要碰她。”
“是,刘sir。”
安若终于从这戏剧性的一幕中反应过来,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