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并马,亲密得紧。
一路相处,对弈谈天,他们倒很快相熟,真的称兄道弟起来。
回京后,她将身份还给哥哥,回归女身,恢复女装。
自恢复身份,她与两位皇子再无交集,形同陌路。每每想起与他们在一处的时光,便深觉对不起他们。
哥哥每次从朝堂上回来,都会说一说二皇子与六皇子,说很不习惯他们的热切注视。
他们邀他共去茶楼酒楼,共饮清茶花酒,共去郊外踏青游玩,共赴宴会,都被他找借口一一推了。
哥哥不与他们一同出外交际,他们便常来陆府看哥哥。
她只能安安分分呆在内院,以免遇到他们。
有一次,哥哥突然对她说,二皇子对他有些怀疑,看他的眼神有些莫测。
她只能劝哥哥莫多想,自己心中却有些忐忑。
二皇子为人精明,一向高深莫测的让人捉摸不透,她是知道的。
只希望,二皇子未发现真相。
不然,欺君之罪,他们实在兜不起。
不安了一段时日,心情渐渐平稳时,二皇子突然来陆府提亲,求的是她的亲。
她无语震惊。
他,该不会真发现什么了吧?或者,只为拉拢?
她思来想去,正矛盾要不要答应他的提亲,嫁给他时,他突然在某夜,出现在她的闺房之中。
他毫不顾虑,毫不尴尬地立在她闺房之中,凝视着她,含笑对她说,“泽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是否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泽弟,我是陆棠。你唤泽弟?你是否想找我的哥哥陆泽?”
“不是。我来找你。”
“可我不认识你。你是……?”
“陆棠……棠儿……你继续装。”
“咳……你不要叫得如此亲密。我也并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论你是谁,你赶紧走,再不走,我要唤人了。”
“正好!将人唤来,看到我们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正好可娶了你。”
“你,你怎的如此无赖,无理取闹?”
“棠儿只说,愿不愿嫁予我?”
“我不认识你,更不了解你,如何会嫁你?”
“棠儿是想让我深究深究,追查一下棠儿一直不想让人知晓的事情吗?”
“二皇子,你……”
“棠儿,不装了?”
“二皇子何时知晓的?”
“在夷陵时,便有些怀疑,回来后,更是加深了怀疑。”
“你想怎样?想治我陆府欺君之罪?”
他蓦地将她拉入怀中抱住她,凑近她耳边道,“傻瓜。我想如何,棠儿真不知道吗?我只要,棠儿你嫁我为妻。”
“为何……你为何一定要娶我为妻?”
“自然……是喜欢你。真是傻瓜,不解我一片痴心。”
她的脸不由十分的热,她脸热心跳地低下头。
“怎么?棠儿害羞了?棠儿从未被人表过情吗?”
她摇头,撇撇唇,“谁像你一样,身后跟着一串串?”
他低低一笑,一手揽住她,“可我只喜欢你。乖!棠儿,答应嫁给我吧!从此,棣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好!说话算话!不许赖账!”
“一定!”
不久,他们成婚。在他们成婚之礼上,六皇子看到她,惊讶得嘴里可装一个大鸭蛋。
从此,六皇子跟前跟后,二嫂长二嫂短地唤着。被他二哥云棣揪着扔出去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