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繁神态萎靡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整个人都丧丧悲悲的。
同事有些于心不忍的悄咪咪安慰了一下他:“小繁,覃总又骂你了吗?你别放在心上,覃总就是这样的”。
也许是他被叫进覃松顷办公室的次数太多了,身边的同事都认为他是被总裁恶意折磨的小可怜。
面对好心安慰的同事,虞繁勉强扬起一个笑容,对着同事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谢谢”。
临近中午,虞繁又收到了叫他去办公室的通知,在同事们怜惜的目光下,虞繁踏进了去往顶层办公室的专属电梯。
虞繁站在那不知道来过多少次的办公室的门前,想到那每次来这里之后受到的“折磨”,虞繁敲门的手都不禁颤抖了起来。
自从覃松顷这位太子爷空降过来之后,他平静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在一次晚上加班时,他被覃松顷拉进车里强奸了。
明明车外面就站着一个司机,但是无论他如何哭喊求饶,司机都视而不见,最后都只能乖乖并紧双腿,用柔软的腿肉伺候男人凶狠的性器,还被拍下了视频……
至此他就时不时被覃松顷压着玩弄,甚至现在已经发展到工作时间都经常借由“工作”的借口来把他叫上去肆意妄为。
明明覃松顷比他小了近十岁,但是他从一开始就对覃松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虞繁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稳定了心态,敲了敲门,得到回应之后轻手推门而入。
把门关好走到覃松顷身边,他习惯性的低下了头,不敢和坐在沙发上的覃松顷对上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覃松顷看着老男人一如既往的懦弱表现笑了一声,拍了拍他自己的腿,示意虞繁坐上来。
紧接着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对虞繁而言最可怕的话。
“脱光,不然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你可没有别的衣服穿着回去”。
这一句话激的虞繁满脸羞红,眼角红润润的,看的覃松顷忍不住危险的眯了眯眼。
懦弱的本性让虞繁只敢顺从的抖着手解自己的扣子,虽然虞繁已经极力慢吞吞的了,但动作再慢也有脱光的时候。
他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覃松顷特意给他挑的黑色三角内裤,拘谨的面对面坐在了覃松顷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