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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展现你喜欢的我的样子/不大可不必/老婆你好香(1 / 1)

借着脖颈上靠近喉结位置的齿痕,卢卡斯狠狠威胁了伊利亚一把。

不对,是很多把。

他要求伊利亚每天跟他同乘去学校上课,在学校必须以“已经有恋爱对象”为由拒绝追求者的示爱,以及每次他打球的时候,伊利亚必须在观众席帮他拿衣服,然后在球赛结束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送水。

伊利亚不答应,他立马抓着衣裳下摆往起搂,阴阳怪气试图发疯,“真好啊,我终于不用在这么热的天穿高领了……”

“别!你不要啊!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通过不断的割地赔款和应下各种不平等条约,伊利亚终于是安抚下了卢卡斯。可球赛那个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再挣扎一下,“太热了,我会中暑,还会被晒黑的!”

第二天伊利亚坐在观众席上,可以说是心如死灰了。因为他头顶撑着印有皇室标志的凉伞不说,斜前方还支起了一张圆桌,上头摆满了各种降暑必备的吃食,背后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西装随时待命。

浮夸,招眼,以至于有点丢脸。

伊利亚板着脸蛋,没敢回头跟卢卡斯的警卫抱怨卢卡斯好像有病。

下午放学回家路上,两个人当着司机的面吵架。卢卡斯耐心听完伊利亚的抱怨,觉得自己特别委屈,“你不是说你不想晒黑又怕中暑吗?!我也不希望你晒黑中暑,所以我在想办法不是吗?”

“可是我也不想那么显眼!”伊利亚一本正经,“明明不去看就能避免的事情!”

他还试图让卢卡斯理解自己的想法,却不想卢卡斯沉默半晌,低声解释,“可是我想让你去看……”

“我刚入学的时候在球场,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盯着我看,都要挪不动脚了。你都说我现在在试用期了,我不得给你展现你喜欢的我的样子吗?”

卢卡斯太直白了,以至于伊利亚都在后悔没有让司机把前后座的挡板打开。他被一个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红着脸蛋支支吾吾半晌,松口,“你不用特地给我看我喜欢的样子,”

他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卢卡斯,其实卢卡斯平时的样子他可能就挺喜欢的,卢卡斯已经极其上道,眼睛发光,“所以你就是喜欢我是不是?”

伊利亚咬着下唇脸蛋升温,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把把卢卡斯的脸拍开了。

清亮的巴掌声,让车内空气凝滞,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深夜,伊利亚拿着药膏去敲卢卡斯的门。敲了几下都没听见里面人应声,可他出来之前又特地从阳台确认过卢卡斯的房间灯是打开的。

从静默中反应过来这是在怄气的意思,伊利亚抓着门把手往下一压,果不其然是可以打开的。他轻手轻脚的往里走,进了卧室,扒着门框探出头去,“卢卡斯?你还在生气吗?”

卢卡斯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书,一听伊利亚进门直奔主题,立马摔了书发作,“我不该生气吗?我正常跟你说话,值得你给我一巴掌?”

“不不不!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没有要给你一巴掌的意思!”伊利亚睁大眼睛摆摆手,慌张否认了,反手关上门进了卧室里。他走到床边去,一本正经的跟卢卡斯解释,“我是想让你的脸不要靠我那么近……只不过没有控制好力道而已。”

将药膏揣进了裤兜里,他双手并用捧着卢卡斯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像是仔细检查过一遍了,这才出声安抚极为注重脸面的人,“没有巴掌印的,你不要担心。”

卢卡斯震惊,“你打我一巴掌,还没有留下印子!那别人怎么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伊利亚扭捏,“这种事情就不要给别人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根本不敢看卢卡斯的眼神,脱了鞋直接爬上卢卡斯的床,“好了,你把衣裳解开一点,我给你抹一点药。”

“抹什么……你做梦!”

看清了伊利亚手里的药膏,卢卡斯如临大敌,一把把自己的衣领口揪住了。他冷笑着看着伊利亚,“你是想让我痕迹早点消下去,觉得这样我就没办法威胁你了是吧?”

伊利亚板着脸蛋,一本正经,“你怎么这样揣测我呢?我可不是那么坏的人。你先解开我看看……我让你快点解开!”

小恶霸装不下去了,见着卢卡斯不配合,索性将卢卡斯压在身下,双手并用去拽卢卡斯的衣裳。卢卡斯自然不从,可又碍着自己躺在床边的位置不好挣扎,免得把伊利亚摔下床去,虽然事情不是他挑起的,可他能够想象到时候伊利亚要怎么跟他闹。

铆足了劲的伊利亚和几番忍让退步的卢卡斯,在床上打闹的时候居然也还有来有回。伊利亚气喘吁吁,很快没了耐心和力气,索性直接把药膏打开挤了满满一手,也不顾药膏会粘在两个人的衣裳上,直接伸进卢卡斯的衣裳里,目的地明确的顺着胸膛往卢卡斯脖颈的位置摸去。

至此,卢卡斯还觉得这只是两个人打闹而已。直到伊利亚的手带着微凉的药膏在他衣裳里一路往上钻,不少黏在他的胸膛腰腹上,让他面色发紧没了再跟伊利亚玩闹的意思,任着伊利亚去摸他的脖颈,自己则双手扣着伊利亚的腰肢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你不老实。”

因为刚刚的玩闹,两个人都有些喘息,面上也露出淡薄的红来。伊利亚睁大眼睛看着卢卡斯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了,先是唇瓣被含着舔吻了一瞬,很快牙关便被撬开了,男人的大手从他的衣裳下摆钻进去,火热的掌心贴着他腰侧的皮肤细细摩擦,等到他的舌尖被含着舔吮的时候,小奶包也跟着进到了高热的大手里。

“呜、卢卡斯……”

嘤咛的声音从厮磨的唇瓣间泄露出来,伊利亚的手还在卢卡斯的衣裳里没能收回来。他自然而然拥着卢卡斯的身体让卢卡斯吻他抚摸他,直到皮肤完全裸露出来,贴着同样光裸却高热的皮肤,黏腻的药膏在那瞬间厮磨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你身上都是药、唔……弄得我也……”

伊利亚被吻得说话声都含糊,但卢卡斯还是听出来这是抱怨的意思。他顺了顺伊利亚的头发,挑眉对上了那双一被吻得深了就变得湿漉漉的眸子,“还不是你抹开的?”

两个人的衣裳都落在了床边地上,卢卡斯顶着伊利亚羞恼的瞪视,用伊利亚纯白的裹胸将两人身上的药膏草草擦了擦。

可因为皮肤的热度,清凉微苦的气味终于还是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卢卡斯凑近去嗅伊利亚肩颈位置的香气,满足地用唇瓣鼻尖贴着轻轻蹭了蹭,“还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嘶——我可没有!”

伊利亚大声反驳,卢卡斯还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为什么。他笑眯眯去摸伊利亚的腰,看着伊利亚咬着下唇眼睫发颤,手顺势就往下去了,“我摸摸看才知道是不是。”

“不过在那之前,你先不要咬了。”

唇瓣被舌尖抵着舔开,再度入侵的舌头让伊利亚感觉都有些呼吸困难了。他迷迷瞪瞪感觉到卢卡斯的手摸到了他的穴,敏感的身子颤了颤,好不容易才压下了紧紧闭着腿的冲动,僵着任由卢卡斯往他穴里摸。

可他已经这样听话了,依旧没什么用,欺在他身上的混球指间刚摸到他的穴口,眼里就流露出不安好心的笑来,“我怎么觉得就是呢?”

穴口那一丁点的淫水也被搅弄着发出水声来,伊利亚羞得受不住,呜咽一声伸长了手臂将卢卡斯抱得格外紧。他紧闭着眼睛去吻卢卡斯的唇,想要不看那张他喜欢的脸,更拒绝让卢卡斯有机会说出更多的话来。

“你坏透了,我再没见过你这样坏的人了……”

含着卢卡斯的唇瓣舔吻几下,伊利亚就忍不住小声抱怨。他羞恼地看着卢卡斯,强调,“我都已经给你摸了、唔……!”

脸皮薄的人说这种话都忍不住耳朵尖通红,卢卡斯却没耐心再听下去,格外凶狠的吻住了伊利亚的唇瓣。他这次吻得极深,舌头竭尽所能在往深处去舔吻,弄得伊利亚呜呜咽咽挺起了胸脯,像是胸腔内的空气都跟着被他掠夺,根本无法保持身体机能所需的氧气了。

伊利亚的胸脯贴得近,可卢卡斯还故意继续往下压。他喘息的时候胸肌跟着上下起伏,压得身下的人面露苦色又脸蛋发红,最后不得不推着他的肩膀催促,“你都、唔!你压得我要喘不过气了……!”

“那怎么办?”

卢卡斯吞了口唾沫,所有动作都跟着停了下来,他低声询问伊利亚的意见,“你要坐进我怀里来吗?”

“……”

伊利亚沉默,很为难。他知道卢卡斯的意思,坐在卢卡斯怀里,就是要骑乘,当然了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就算是骑乘,可还是卢卡斯发力。

重点是他自己坐上去,重力和卢卡斯的腰力加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真的会被大鸡巴操坏的。

“还是不要了,你每次都进得太深了……”伊利亚小声拒绝,说着说着话音一顿,又忍不住跟卢卡斯谈条件,“如果、如果你可以不全部插进来……”

“不可以。”

“……”

伊利亚瞪眼,叫嚣,“我就知道!我都说你是我见过最坏的人了!”

因为被控诉了,卢卡斯打算让伊利亚好好看看究竟什么样才叫坏人。

直白点说,他就是得让伊利亚看看人心险恶。

被剥光的人还不知道危险,眼巴巴盯着他的唇瓣看。他于是低头含着青年温软的唇舔吻,不长记性的笨蛋轻易被他带进情欲的漩涡里,直到被他翻过身子跪趴在床上,这才咋咋呼呼说不要用这么羞人的姿势。

卢卡斯才不听伊利亚的抗议,硬挺挺的鸡巴毫无阻碍就直接往伊利亚的臀瓣上撞。他挺胯将滚烫的阴茎送进伊利亚双腿之间去,一手捞着伊利亚的腰肢往起提,“屁股再翘高,我的鸡巴都要进不去了。”

一听这种直白荤话,伊利亚就羞得呜呜咽咽的哭。可他的穴被粗硬的阴茎抵着,稍一蹭弄,虬结的茎身就逼得他穴里水液泛滥开来。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喜欢做色色的事情的感觉,哼唧着装得不情愿的样子,最后总归是把屁股翘起来了。

两瓣浑圆饱满的屁股翘起来,臀丘皮肤莹白又落满了头顶的灯光,卢卡斯看得眼热了,扬手一巴掌打得白腻的软肉乱颤,身前跪趴的青年更是瞬间就淫叫出声了。

竭尽全力撑着的胳膊也难免有些发抖,伊利亚脑袋里嗡嗡的,还很难相信卢卡斯居然这样打自己的屁股。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发颤,遂更加不敢想象那副画面落在卢卡斯眼里该有多淫乱,他只是着急忙慌回过头去想要抗议,可很快便是又一个巴掌,打得他的呻吟声都拔高了,带着难以掩饰的淫荡意味。

两巴掌打得骄矜的小少爷忍不住哭,卢卡斯挺胯让阴茎从湿软流水的屄缝狠狠顶弄过去,胯下的身子便再度开始发抖了。

他一手稳住了伊利亚的身子,免得伊利亚待会儿真软得直接跌进被褥里不愿意起来挺着屁股给他操了,另一手断续的巴掌打得两瓣臀丘乱颤发红,腰背细腻白皙的皮肤潮热浸汗,光亮变得更是莹润勾人。

“我还坏不坏了?嗯?说话?怎么这就成小哑巴了?”

巴掌和挺胯蹭穴的动作间歇着,青年单薄敏感的身子都有些颤颤巍巍。原本还算隐忍的哭声逐渐放开了,可卢卡斯能够感觉到浇在自己鸡巴上的淫液,于是也不停下,只激得伊利亚崩溃的哭,声音里却又有明显的快意。

为了身体契合,卢卡斯没有让伊利亚并拢双腿来夹自己的阴茎。他只是反复蹭弄伊利亚的穴,敏感娇嫩的肉花彻底冲他张开了,屄缝都被他抹开的淫水染得湿淋淋一片。

有淫液的润滑,蹭穴的动作格外顺利,卢卡斯狠狠挺胯,龟头每次从穴口的位置碾过去,他都感觉那口馋穴着急想要将他往里吃。可他偏生不同意,用力往前一顶,直接碾过敏感凸起的阴蒂,让伊利亚被他蹭穴蹭到射精,身子软趴趴还不得不保持着淫荡的跪姿。

激得人射出来,卢卡斯才终于告一段落。他听着伊利亚迷迷糊糊在叫他的名字,一声软过一声,撒娇求饶的意味也更为明显。

知道这就是想要了,他趁机逼问:“我还坏不坏了?”

“……”

伊利亚沉默着抗议,只是枕着交叠双臂的脑袋还忍不住轻轻磨蹭。他不好意思让卢卡斯直接操进他痒得要坏掉的穴里,只能呜呜咽咽挺高了小屁股,贴着卢卡斯的下腹轻轻地蹭,然后软着声音叫:“卢卡斯……!”

“嗯?知道叫我的名字,那不是还很清醒吗?怎么就是不回答问题?”

卢卡斯装得游刃有余,其实鸡巴悬在伊利亚穴跟前,已经是硬的快要炸开了。他稍一后退就能看见自己的阴茎涨红发紫的狰狞模样,明显是被憋得太狠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进到伊利亚的穴里去好好驰骋一番。

可伊利亚不松口,他就是咬着后槽牙也得继续忍耐着。

他双手扣着伊利亚的腰肢,俯身去吻那片潮红的后颈的皮肉的时候是恨不得直接把人吞吃入腹。可怀里的宝贝确实是被家里人娇惯狠了,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愿意松口,他有些恼了,将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正想着要发作了,好好问问伊利亚是不是就是不够喜欢他,结果打眼一看,那双眸子已经是湿透了。

眼睫湿漉漉的,卷翘着粘成一簇一簇,眼尾的水意明显,一副随时可能含不住流下去的可怜模样,看得卢卡斯有点心疼,但鸡巴也确实是更硬了。

没办法继续跟伊利亚闹了,他挺胯将阴茎喂进那口湿软的淫穴里,交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喟叹一声。

粗硬的茎身被蜂拥而来的软肉包裹着,穴里每一寸淫肉都为这粗壮滚烫的入侵者而欢欣不已。圆硕的龟头顶开绞紧的穴肉深处直达胞宫,双性人宝贵的孕囊在凶狠的操干下变得软烂多汁了,随时准备着接受一泡浓浊的精水的浇灌。

伊利亚被操得爽极了,脚趾都紧紧抓着松不开。可他的双腿又根本没力气勾住卢卡斯的腰杆,只能自然而然张开了,让卢卡斯每一次都顶弄到他的阴道深处,操得他的子宫都泛出酸麻的快感。

他面色潮红,刚刚好不容易才忍耐着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下去了,不过这次全然是因为生理性的刺激。

阴茎将肉穴凿得完全张开,连带着深处的子宫都没了合拢的机会。伊利亚听着两个人交合处传来的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羞得将脸蛋往卢卡斯的怀里埋,又忍不住凑过去含吮卢卡斯脖颈的皮肤和喉结。

性事中,他又不担心给卢卡斯留下太过显眼的痕迹了。哪怕卢卡斯因为他的动作而身体僵直,埋在他穴里的阴茎都抖动着涨大了,可他仍旧忍耐不住去含吮之前被自己留下印子的地方,然后在高潮过后仰着脸蛋跟卢卡斯坦白,“其实你不用这个威胁我,我也可以去给你加油……”

“你可以直接邀请我去,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答应呢?”

卢卡斯喉结滑动一瞬,眼睛已经是热得无可奈何了,他深深地看着伊利亚,“那我邀请你……我们再做一次。”

“这个不可以、唔!卢卡斯!卢卡斯你混蛋!”

两个人的身体交叠着,伊利亚根本挣脱不开。他像是被一座大山给狠狠镇压了,身形健壮的男人欺在他身上努力往他穴里打桩,粗壮狰狞的阴茎次次都全根没入,操得他的小鸡巴乱甩不说,连带着奶肉都因为身子耸动而不停颤抖。

他羞得受不住,主动缠着卢卡斯的肩颈将自己的小奶子往卢卡斯的胸肌上压。软嫩的乳肉终于是不颤抖了,可被鼓胀的胸肌欺压得可怜巴巴,直到进到卢卡斯嘴里去,才让他好受一点。

一开始是好受的,但卢卡斯含得太深了,他就又开始闹,“不可以这样……呜、你故意羞我的!”

卢卡斯当然是故意的,他就是忍不住将乳肉含吮出淫荡的水声,让伊利亚听着,羞得嫩穴都下意识绞紧。阴茎被咬得近乎要寸步难行,可他出色的腰胯的力量让他可以捞着伊利亚的身子纵情,穴里水液被榨得将床单打湿了,连带着他鸡巴根部的耻毛都变得杂乱湿黏。

性事高潮不断,软腻的乳肉都被留下不少暧昧红痕,两个人从床上做到浴室,伊利亚被卢卡斯抵在墙上进入的时候,眼泪都不住往外流。

身子全靠卢卡斯捞着才勉强保持平衡,胳膊已经酸软的快要难以抬起了,他苦着脸去搂卢卡斯的肩颈,脸蛋贴着蹭了蹭,软声嘟囔,“你都说只再做一次的……”

卢卡斯喘着粗气去咬软嫩的小奶子,奶尖被他吮得都变大了。直到伊利亚着急地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他这才顺势抬眼,“明天周末没课,你拒绝我的理由是什么呢?”

伊利亚短暂愣怔一瞬,“因为我太累了?”

“这个理由太主观,没办法考证,你换一个更靠谱的。”

“……”

一句话说的伊利亚哑口无言,卢卡斯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人进到了浴缸里。漂亮青年被迫坐在他怀里挣扎不得,他的阴茎在水里进入了那管紧窄的肠道,将后面的穴也灌满了自己的精。

水声晃荡不停,伊利亚软在卢卡斯的怀里,觉得自己两口穴都要被操坏了。先射进去的热精从阴道流进了浴缸里,可刚刚灌进肠道里的那些却还被粗壮阴茎给堵着,只有在卢卡斯抽插的时候才有机会稍稍吐出来一些。

他实在是被撑得有些受不住了,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到卢卡斯面前去,被含着舔吻一阵,这才小声撒娇,“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也不知道卢卡斯的敏感词到底是什么,明明对于他来说这么简单一句话,卢卡斯却像是进入了发情期的兽,将他压在浴缸边沿又狠狠操了一顿。

性事好不容易结束,伊利亚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卢卡斯弄坏了。热精不断从肿胀嫣红的肉穴往外流,那种情色黏腻的感觉让伊利亚羞得眼睫都不住发颤。

尤其坐在卢卡斯怀里的时候,他还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是有些疼的。他分不清这是因为被卢卡斯打了屁股还是被后入的时候顶得太狠,红着脸嘟囔,“我一点都没说错……你就是我见过的最坏的人,你还打我屁股。”

话音落下,他又自认为隐秘的抬起眼皮子去确认卢卡斯的脸色,没想到两个人的视线直接对上了。

于是短暂静默一瞬,他又装得自然而然地移开了视线,“但是没关系……我还是喜欢你。”

卢卡斯欣喜,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顺利度过试用期了。他激动的抱着伊利亚,刚想说点什么温情的话来回应伊利亚,就听伊利亚磕磕巴巴地补充,“如果、如果能少做一点,我会更喜欢你的!”

“……”

卢卡斯摇头,坚定,“不,这个程度已经足够了。你可以少一点,我会补回来。”

小情侣的婚礼定在毕业那年的夏天,两个人私底下偷偷商量好了,才一起去跟两边的家长说。

因为已经是在一起有时间了,两边家长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意见。于是自然而然顺利进行的仪式在全联邦的频道直播,全程两个人都表现得格外绅士得体,赢得不少赞美和祝贺。

然后下午乘专机去度蜜月的地方,伊利亚只是晚上楼一步,再去了,就听着卢卡斯在房间里呜呜咽咽的哭。

“……?”

伊利亚抓着门把手往下压,将主卧的房门推开一线,探出头去小声地叫:“卢卡斯?”

“怎、怎么了!”

过来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的男人还穿着正装,一边用袖口抹眼睛一边仓皇往起站的样子多少是有点狼狈了。那双充了些血丝的蓝色眼睛转过来,明显是还觉得难堪呢。

担心有佣人经过会让卢卡斯觉得丢脸,伊利亚进门反手把门关上了,这才朝着卢卡斯走过去,“你哭什么……哎呀!你不要又开始了……”

原本还算淡定的脚步加快了不少,伊利亚满心困惑,走过去双手捧着卢卡斯的脸,无奈的用指腹去抹,“是不是出发的时候学姐又打你了?”

“……”

卢卡斯的哭意一下就收住了。

他先是装得气势汹汹的跟伊利亚说罗莎现在已经不能轻易打到他了,看见伊利亚只是敷衍的点头,他红了脸,小声坦白,“我只是没想过一切会这么顺利。”

“我们从认识到在一起,直到现在结婚,真的顺利的都让我觉得不真实。”

伊利亚沉默着,觉得卢卡斯不真实的感受恐怕才是真实的。他怀疑卢卡斯失忆了,不然不应该把被他囚禁在地下室、告他上法庭以及宣布婚期那天被他爸爸用枪杆子抵着脑门儿的经历称为顺利。

但是算了,既然卢卡斯觉得那些也能够称得上是顺利,那就是顺利吧。

伊利亚暗自点头肯定了卢卡斯的想法,见着卢卡斯像是没事了,又把指腹的眼泪都揩在了卢卡斯身上。

动作有点无情了,但他本人性子还是很软的,于是宽慰卢卡斯,“因为我们互相喜欢,所以才会这么顺利。”

互、互相喜欢?

哪怕是已经做尽了色色的事情,还领了结婚证举行了仪式成为了联邦出名的夫夫,但卢卡斯听见这话依旧表现得极为纯情。他脸红,盯着伊利亚挪不开眼,唇瓣张张合合就是磕巴着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最后索性伸出手去拉着伊利亚,将所有的感情化成最为直白的一句,“我们做爱吧。”

伊利亚摆摆手,觉得这个时间太不合适了。仪式上他根本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现在好不容易飞到度蜜月的地方,他刚刚晚上楼,就是去厨房点晚餐去了。

饭还没吃呢,现在就做爱可怎么行?

伊利亚想缓一缓,但卢卡斯已经等不及了。

看见伊利亚摆手拒绝,他索性装瞎,直接将人抱起抛到了床上。柔软的大床因为婚礼而布置成了夺目的红色,伊利亚躺上去,衬得皮肤白得近乎要发光。

卢卡斯眼里只有伊利亚,不给伊利亚起身的机会,他直接上床将人压在了身下。他定定的看着伊利亚的眸子,低声说就是要现在做,紧跟着便低头吻住了伊利亚的唇瓣。

“现在做,我等不了更久了。”

恋爱的时候已经是试过了各式各样的体位和性爱地点,现在两个人脱光了衣裳,裸露的皮肤贴合在一起,契合度极高的身体便自然而然给出了反应。

伊利亚面色发红,搂着卢卡斯的肩颈已经是全然放弃了去吃饭的事情。他低低地应声说“好”,想着今天好歹是结婚,于是主动将唇瓣送到卢卡斯面前去,“你亲亲、唔……”

唇瓣被含着舔吻得很深,嘴里的涎水都被男人伸过来的舌尖给狠狠搜刮了一遍。伊利亚被吻得低声呜咽,胸脯因为氧气不足而微微挺起了,硬挺的奶尖贴着卢卡斯的胸肌轻轻磨蹭,很快就落进了带着薄茧的大手里,乳肉快要被揉出花来。

卢卡斯着急,等不得伊利亚慢慢适应。他草草摸了摸伊利亚的穴,已经十分适应被进入的肉穴很快便泛滥出黏腻腥甜的汁水。他轻轻搅弄出水声,看着仍旧无法适应的爱人眼睫都羞得发颤,然后故意挺胯用自己粗硬的肉屌去撞饱满的阴阜,“腿张开,自己把我吃进去。”

听见这种过分要求,伊利亚抬眼就剜了卢卡斯一眼。但很快他就想起来刚刚卢卡斯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于是又心软了。

他先按着卢卡斯的后脑勺往自己肩颈的位置按,想要避免自己的表情落入卢卡斯眼里。卢卡斯知道他的打算,可也没有那么顺从,脑袋往下不等他询问,唇瓣已经落在了他又涨大一些的乳肉上。

奶尖被含着舔吮,伊利亚的身子都更为敏感了。他小声嘤咛,但还是努力压下羞耻的感觉,张开了双腿去缠卢卡斯的腰杆。

他的穴被操得多了,现在只要双腿张开,两瓣饱满肥厚的阴唇便会跟着敞开露出屄缝来。潮湿水红的一线暴露出来,他咬着下唇去摸卢卡斯的阴茎,几根手指头缠着粗壮的肉物细细感受了一下,他还是忍不住红着脸蛋感叹,“太大了、唔……还好烫呢……”

卢卡斯握着伊利亚的腰肢细细揉捏,唇瓣反复将奶肉嘬吻出声响来。他控制着不去看伊利亚的脸蛋,但完全能够想象到伊利亚红着脸蛋眼睫发颤的漂亮模样,于是胯下阴茎硬挺更甚,叫他只能声音沙哑的安抚,“没关系,你都可以吃得下的。”

伊利亚忍耐着,没有让卢卡斯闭嘴。他心说自己才不需要这种肯定呢,抓着那柄肉刃便缓慢往自己穴里送进去。

那东西粗长可怖,做的多了,颜色也更为深红,虬结的青筋盘绕着,模样完全可以说得上是狰狞。

可现在伊利亚想着那东西的样子,却又忍不住穴里淫水泛滥。他低低地出着长气,忍耐着肉刃将自己的穴顶开的快感,软穴四周的淫肉被龟头撑开了,那种磨人的感觉让他压不住呻吟,得了空闲的那只胳膊也将卢卡斯抱得更紧。

“好、好了……卢卡斯?唔……你帮帮我……”

缠在腰杆上的双腿稍稍收紧了在发力,卢卡斯就知道这是在催促自己来做苦力。于是他终于放过了被舔吻的湿红的两边乳肉,抬头去吻伊利亚已经被咬出齿痕的唇瓣,“你想的话。”

“唔嗯——!”

两个人的身体进行了最深的交合,娇嫩多汁的肉屄成功将粗长的鸡巴完全吃了进去。卢卡斯一边揉弄也伊利亚的小奶子一边往那口穴里狠操,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他甚至没有选择循序渐进,次次都全根没入,操得伊利亚喘息不及,只能仓皇的来吻他。

他自然顺从着,任由伊利亚抱着他在他唇瓣脖颈上胡乱舔吻。滑软的舌尖从喉结舔舐过去,敏感的位置轻易将黏腻的涎水的声音都传递过来。他粗喘着叫伊利亚的名字,一开始还是名字,后来便是些更为羞人又满是情趣的称呼,羞得伊利亚小声啜泣,咬着他的下唇命令他闭嘴。

因为看着伊利亚已经羞得要哭了,他只能忍耐着暂时不说话。只是鸡巴操得愈发的狠,肉屄被撞得啪啪作响,那双细瘦的长腿都只能无力地朝着两侧张开。

小奶子被揉弄成情色的形状,奶尖被粗糙的指腹捻着揉弄的时候,伊利亚却只能将提不起劲的手搭在卢卡斯的腕子上以示制止。

可完全没有用。

哪怕是在一起已经几年了,可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对这种事情格外热衷。每次做爱的时候表现得极为悸动,要不是有之前的记忆,伊利亚差点要以为卢卡斯又是失忆了。

他被操得身子耸动,艰难的抱着卢卡斯的身体也依旧无法阻止自己被操得晃晃悠悠。好几次都被扣着腰肢往后拉,肉屄被撞得啪一声响,他尖叫一声,近乎是在祈求卢卡斯要轻一点。

紧窄的小屄要被奸坏了,淫液泛滥的让他屁股下面都湿了一片。他气喘吁吁的抱着卢卡斯摇头,可等到肉穴被精液浇灌了,又呜咽着求着卢卡斯进得更深一些。

他们已经结婚了。

伊利亚抱着卢卡斯,顾不得自己的头发都汗湿了,伸手拨了拨卢卡斯的金发,“或许、我是说或许……”

对上了卢卡斯期待的眼神,他抿着唇笑了笑,“我们可以考虑要一个宝宝。”

卢卡斯出了口长气,缓慢地起身离开了伊利亚的身体,只是鸡巴依旧插在软嫩的胞宫里难以抽出。他俯视着伊利亚的身体,五指张开从那对漂亮挺翘的乳肉抚摸到薄而窄的腰腹。

说实话,他难以想象伊利亚怀孕的样子,只是脑子里一旦有这个认知,胯下的鸡巴就硬的直发抖。

粗壮的阴茎将漂亮骚红的肉穴里的水液榨出来不少,卢卡斯操得伊利亚仰着颈子尖声的喘,俯身像是发情的兽一样舔吻轻咬着伊利亚的颈子和唇瓣。

“要宝宝的话,我要喂你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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