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不瞒她,一指停在她身后的平治,“你挡我去路,我鸣笛你也不让开,像是被人控制。”
女人俏脸煞白,胸脯起伏,怒唾,“扑街佬,看他人模狗样,竟使下三滥手段,难不成想cao完不给钱!”
贺喜无语片刻,有心问她,“阿姐你生辰几时?我有听讲过心思不正的用生辰八字害人。”
女人看她,眼波流转,漫不经心欣赏指甲,“为什么要告诉你?”
贺喜抽一张大金牛,给她,“讲不讲。”
女人两眼冒光,又看停在贺喜身后的平治,不为所动,“不讲。”
贺喜再抽一张。
女人绞手指,开始动摇。
再抽一张。
女人忙抢过三张大金牛,宝贝一样抚摸,转告诉贺喜生辰八字。
贺喜掐指默算,大概理清头绪了。
“最近少出门,你有一劫。”拉开车门,贺喜给她最后忠告。
女人翻白眼,不屑,“信你?发癫!”
平治甩尾消失在街头,女人臀肉款摆,继续街头拉客。什么劫不劫,她只知道再不买粉吸几口,她活不过明日!
贺喜飞车去港岛警署。
近来警署人人焦头烂额,日日加班,厚厚宗卷摔长桌,围坐一圈差人。
正商讨间,有差人进来,“外面有位贺小姐,讲找应sir。”
应光德微愣,忙道,“快请她进。”
在一干差人面前,贺喜不算生面孔,风水勘察小组的老差骨林sir也在,她逐个招呼。
警署的差人们看贺喜时,双眼无比热烈,饱含深情。
贺喜想笑,咳一声,正色道,“应sir,放不方便给我看宗卷。”
应光德点头,宗卷摊开,并将所有死者情况讲给贺喜听。
贺喜只翻看她们出生日,包括贺喜撞见的女人,她们虽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算下来,有一个共通点,她们八字纯阴。
除却林sir,所有差人一脸茫然。
林sir沉脸,“即是说,是对方籍此做手脚?”
贺喜点头,又问,“我能不能去看尸?”
听贺喜这样讲,应光德心起狂澜,他敢笃定,贺喜十有八九是摸到线索。
他极热情,请贺喜下楼。
贺喜略尴尬,转对前辈林sir道,“林sir能不能一起,指导我一二?”
林sir面如常色,心里却很受用。又鄙视应光德,顶他的肺,臭小子不知敬老。
林sir沉下脸,负手出门。
圣母玛利亚医院太平间内,应光德拉开冻库,撕开包裹女尸的锡纸,她们双目滚圆,全身紧绷,情况一模一样,死法没有任何偏差。
应光德有些惧怕,忙撇开眼,“可怜,都死不瞑目。”
贺喜手掌悬空,从她们面上抚过,低念有声,为她们合上眼。
林sir心中有疑惑,“你是怎么做到?之前不管我如何抚她们眼,她们还是两眼狰狞。”
“如果我没猜错,她们是被下勾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