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像极了炸毛的小野猫,余白很喜欢她有活力的样子,看得心痒痒。
“换两个词。”他笑着逗弄。
许安瞪他:“不要脸!”
爽朗的笑声从余白嘴中溢出来,他笑起来脸上愉悦的样儿,像极了太阳穿过云彩放射出来的温和的光。
他笑的这么高兴,许安更生气了。
余白笑容直达眼底,伸手隔着被子揽住她的腰。
用舌尖抵开许安的唇,探进去,小心翼翼地与许安在唇齿间交缠,这股腻人的想香甜味,足以让余白沉迷了。
许安是被余白抱着离开的,身上穿着刚脱下不久的脏衣服,离开之前给了小黑一个安抚的眼神。
余白直接将许安带到了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又将伤口重新包扎一番。
从医院出来后,身上的疼痛得到了缓解,许安躺在余白怀里昏昏欲睡。
再醒来时,她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身边围了一圈陌生的女人。
她蹭的坐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帮人。
“你是谁?这是哪?余白呢?”
她不顾众人的阻拦穿鞋下床,跳着往门口走,一边跳着一边不停的呼喊着余白。
她的举动落在众人眼里,和一个疯子没什么区别。
余白很快赶了过来,迎上正要出门的许安。
“怎么了?”
许安的表情呆滞,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让她不知自己实在梦里,还是已经从梦里醒了过来。
余白看出她的不对劲,挥手示意众人出去,抱着她坐回床上,轻声唤着:“安安?”
“余白?”她不确定的问。
余白摸着她额头,触手冰凉,“害怕?”
许安抬头想要摸一摸余白的脸,手伸到一般又缩了回来,她闭上眼睛,回想着梦中的一幕幕场景。
“你是余白,是余白······”
余白皱眉,担忧的问:“做噩梦了?”
许安睁开眼睛,看着余白笑了,这笑淡淡的,如轻云一样,揉在惆怅里。
她的反应令余白有些不安。
余白耐着心思询问,却没有得到丝毫安慰,因为不管他怎么问,问多少遍,许安的回答只有一个。
我没事。
她分明在说谎。
一头冷汗,手脚冰凉,她这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余白无奈叹气,今天是他们订婚的日子,外面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忙,没有多少时间待在这里。
等许安的情绪稳定后,他将接下来的安排简单的说了一遍,亲了亲她的脸,就离开了。
余白离开后,许安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方才的梦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许安心里很害怕,那些恐怖的画面挤在她的脑袋里,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她又开始发抖。
梦中那一场红莲业火,足以焚灭世界一切丑陋、肮脏的大火,烧毁了淡粉色的窗帘,棕色的黑皮沙发都是他喜欢的……
梦中是谁站在拐角处,旁观着恶人对那个女人作恶?任由恶人肮脏的手撕碎女人的衣服,撕碎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