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烟迷迷糊糊中,被扰得情不自禁,轻轻哼了一声。
穆无殇温容。阮上抬头看来,嘴角泛起坏笑。
……
……
秦晚烟的呼吸渐渐重了。
她根本来不及清醒,就直接沉/沦。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秦晚烟浑身都在发烫,那双凤眸儿蒙上了一层水雾,半许惺忪,半许迷离。
她唤起他的名字,自己都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催促……
……
最终,她无法自控地弓起身子,
穆无殇爱惨了她欲,罢,不能,无能为力,可怜兮兮的小样儿,却也是知道要心疼。
毕竟,昨夜怎么折腾这个女人的,他自己最清楚。
他柔声唤她,
秦晚烟一睁眼,眸中水雾更浓,好似个小可怜,被欺负得很惨很惨。
穆无殇都忍不住笑了:
秦晚烟立马睨他。
穆无殇却温柔了:
秦晚烟不说话,双唇紧抿,腮帮子都慢慢鼓了起来。
穆无殇没想到她还有如此可爱的样子,他忍不住吻了下去。
秦晚烟摇头避开,依旧不说话,就瞪他,又怨又恨。
穆无殇都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多少小表情,是他不曾见过的。
他笑着笑着,越笑越坏,
她真的被惹,火了,直接忘了自己昨夜是如此哭着求饶的。
穆无殇始料不及,下意识捞住她。
秦晚烟趁机将他推倒……
……
……
事实又一次证明,“图”上学来终觉浅,躬行此事有风险!
……
……
难以形容。
也不容形容……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第三日午后。
穆无殇半倚在贵妃榻上,狭眸微闭,慵懒怡然。
秦晚烟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小脸贴着他胸膛,一手缠在他腰上,另一手同他十指相扣着,丝被半掩在身上,软玉温香若隐若现。
珠帘之外,孙嬷嬷和林婶领着婢女鱼贯而入。
孙嬷嬷同婢女们将放凉了的浴汤换成热汤,倒入捣碎的花汁,加入些许珍珠粉,最后撒上花瓣。
口脂、面药、澡豆、手膏、方巾、长巾,衣裳等物品,在一旁一一摆放整齐。
所有婢女都低着头,一眼也不敢往内屋看。
孙嬷嬷和林婶就瞥了一眼,也不敢多看。林婶亲自端着汤盅,放置在一旁的矮桌上。
福身道:“九殿下,王妃娘娘,今日炖的是药膳鳗鱼汤,老奴用小火温着,随时可用。”
内屋的两人都倦懒着,一声没吭。
林婶也不敢啰嗦。
孙嬷嬷禀道:“秦家回门宴已经结束,颇为顺利,越少爷让老奴代为禀告。”
孙嬷嬷也不知道秦越是如何敷衍宾客的,她只知道,这新婚宴帖,如胶似漆,不能打扰。
这三日,她跟林婶只将该伺候的伺候好了,其他事情,一概不敢打扰。
婢女退出去后,两人最后离开。
孙嬷嬷一带上门,林婶就感慨起来:“这都三日三夜了,九殿下好歹心疼心疼我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