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好像无法反驳她的话。
「可是荣王爷也会听我弹琴。」
「那奴婢就就将琴放在外头,如果王爷想听曲也随时可取。」百合姑娘马上将我微弱的抵抗给拒绝。
呃,我完全没有话可以说了。
百合姑娘将琴收走了,若还有琴在,在他面前我还可以弹琴以藏起那样的羞赧,现在我的面前空荡荡的就这一床被褥,我该怎麽藏?
「琴被百合收走了?」他换上了一身便装再度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丫头倒是有个剔透玲珑心。」
有些嗔怒的望了他一眼,迎上他那双带笑的眼睛,我马上移开了视线。
「子觞,你这是害羞还是讨厌我了?」
「我没讨厌你。」我稍稍别过头;这人真是过分了,刚见面时还彬彬有礼,现下却变了个样子。
「子觞,我喜欢你……」他在我耳边开口,接着上了床跟我挤在一起,双手环着我的肩膀,我的背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膛。
「嗯……」我依旧侧着头,任由他轻咬着我的脖颈。
「子觞。」
「嗯?」
「你不用说喜欢没关系,因为我可以从你的琴听出来。」
听到他的话,回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我想我完了,若真的成了他的宠,我心甘情愿……
原来被人家这样宠着是这样的感觉……
他知道我爱山爱水,所以他有空档时总带着我走过很多地方,在风光水色中我弹琴他高歌;明明我没开口,每当古桑都城的乐坊上了新曲时,也总带我去听,若见我对某首曲子兴起欣羡之心,他也会替我循来乐谱;当我练琴时,他也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以前在家里,我总爱在廊下伴着风声弹琴,而古桑多雨,我在这儿总伴着雨声练琴,身边的人从小弟变成了他。
莫名的,这样的日子就过了两年,我习惯了古桑的风、古桑的雨、古桑的山水与那随着四季变化的夏绿秋黄,然而更习惯的是有他陪在我旁边,每当他应公务连着出门几日的时候,我总会觉得心底悬着,少了甚麽似的很不习惯。
「夏先生的琴音空荡荡的,想王爷了吗?」许是熟了,百合现在也会这样打趣我。
「你这姑娘……你不是说你不懂琴的吗」
「奴婢是不懂,但也陪了夏先生这麽久了,夏先生琴音的变化总是听得出来。」
我不再与她说话,只是朝她笑了一下继续的练着我的曲。
真的习惯有人宠着,有人陪着的感觉,因为他,我没有那麽想念临夏了,但有些事我似乎还不是那麽习惯……
「嗯……」我呜着嘴不让自己的发出声音,侧着头不看他,根本就不需要回头就知道他脸上带着怎样的笑。
「子觞,为什麽你总不看我?」
他俯着身朝着我的耳边吐气,然後突然一个进身,那种强烈酸麻让我瘫软的感觉一阵袭来,逼得我松了手发出了我自己听了都羞愧的呻吟。
「我喜欢你的声音,这让我知道你舒服。」
他一边说着又一边朝那个会让我酸麻的地方撞了一下,我急忙抓着他,
「别……别……」
「不喜欢吗?嗯?」
他没有太大的动作,却很故意的在某个地方慢慢的辗压移转着,我有点恼怒的看着他,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我根本抑制不住从喉间传出的声音,右手的指甲已经用力到在他的手臂上留下痕迹,他还是不断的继续他那细微却让人要命的动作。
「好过分……」
「我倒觉得你每次都不叫我名字才过分。」
「你……怎麽……还可以这麽……冷静?」一句话被切碎着好几段,也难为他听得懂。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