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刺激的方洁,有些豪饮的气势。华哥几次相劝,但他的劝说,反倒让方洁愈发往肚腹里灌酒。
原本简单的一餐饭,竟然喝了近两个小时。华哥亦喝了不少,但还在控制范围之内。他起身,去结了账,随即搀扶起方洁,出了粥店。
在见方洁之前,他已经在锦厦找到一家酒店,订了房间,行李也已经放在酒店房间里。
街头夜风吹来,方洁似乎清醒了些,嘴里念叨着什么话。
毕竟喝高了,吐词有些含糊不清,华哥不明白她讲了些什么。他很想将她直接带到酒店,又有些把握不准,怕惹出事端。
两人沿着长辉集团方向走去。行至半途,方洁突然想呕。她蹲下来,张嘴欲呕,却呕不出来,看那样子,极其难过。
华哥曲身微躬,左手在她后背轻抚,试图让她舒服些。
她穿件薄衫,身体柔软,华哥的手掌慢慢越过后背,往脖子上探。
方洁蹲在地上,足有四五分钟,终于吐了出来,留下一地秽物。
换个地方歇息,华哥左看右瞧,前方有家小超市,他正欲起身,准备去买瓶纯净水,拿来给方洁漱口。
谁知,方洁一把扯住他:“别走,别走好不好,庆生。”
倘若方洁不提庆生的名还好,一提庆生,华哥更气不打一处来。
庆生将果儿夺走(这样说当然不准确,但在失恋者心里,果儿就是庆生夺走的),华哥本就心中怀恨,此刻,又听方洁醉中念叨他的名字,突然下定决心,一定要带方洁去酒店。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要报复庆生,还他一顶帽子。
华哥安抚好方洁,扶着她到了小超市,让她在门口坐下,他则进去,买了纯净水,帮她拧开,让她漱口。
漱完口,两人继续前行。呕完之后,方洁轻松多了,脚步也不再摇晃。华哥俯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给你带了件礼物,忘在酒店了,我带你去取好不好?”
方洁似笑非笑:“还带什么礼物啊。你真好,真好。”
得到方洁的回应,华哥坦然多了,走起路来,几乎想哼着小曲子来。
酒店近在眼前,可以看霓虹闪烁的招牌,华哥愈发激动,同时害怕生出变故。
侧过身,去打望方洁。她像正在恋爱中的女人,脸上红扑扑的,眸子里汪着一池清泉。华哥悄悄拉起她的手,她没拒绝。
终于到了酒店,坐电梯上楼,来到他所住的房间。找出房卡,刷卡进门。开灯,关门。方洁进屋,坐在床上。华哥则拿着壶子,进洗手间接水,准备烧开水。
待他从洗手间出来,却发现方洁已经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看样子,她太困了,想睡觉。
华哥坐了一会儿,走到床边,喊了一声方洁。她没回应,华哥便去取了毛巾,打湿,来到屋里,给方洁洗了脸,又擦净双手。回洗手间,将毛巾晾好。
这时,方洁翻了个身,对着窗台侧身而卧。华哥坐在床边,望着她的后背,望着那条柔软而圆润的曲线,心里动了一下,喉咙吞了几次口水。
最后,他起身,将方洁的鞋子脱掉。脱鞋时,不免碰到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