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可是不方便?无妨,打扰了!”男子理解地说
阿灿忙摇头,歉意地点点头。
男子明朗一笑,亲切地说:“在下吕子陵,来此经商,正想到集市上转转,可巧遇到了小兄弟。”
简易竹门前,奶奶来回走着,天都黑了,灿儿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有什么事吧?不如找找刘四。奶奶走出两步,又停下,不行,家里还躺着姑娘,万一不知情的人来了……还是等等吧!
天越来越暗,奶奶越来越急,最终走了出去,十几米开外,阿灿和新结识的吕子陵结伴而来,有说有笑。
奶奶喜极而泣,快步走过去,捶打着骂道:“不省心的小子,让奶奶担心死了!”
阿灿这才想起回家太晚了,他歉疚地抓住奶奶的手,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满眼愧色。奶奶最受不了小孙子的可怜眼神,心立刻软了下来,又兼客人在旁,再大的愤怒也放在一边。
“这位是?”
吕子陵长揖一礼,礼敬有加:“在下吕子陵,刚与阿灿结为异姓兄弟。”
奶奶仔细地观看吕子陵,隐隐不安,这等气派的人怎么会和我们这些人交往?还结为兄弟?
“既是灿儿的兄弟,那就不用多礼了,快屋里坐。”
进门第一件事,阿灿就是看小仙女,虽然没有惊喜,却也没有惊吓。
“贤弟,里面可是住着仙女?看把你急的。”吕子陵看阿灿的那副猴急样,打趣了几句。
被说中了心意,阿灿脸一红,吕子陵讶异道:“还真住着仙女啊!如果方便的话,请弟妹出来一见如何?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好略施薄礼。”
阿灿不知该怎么说,他为难地摇摇头,沾点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她不会走路。
吕子陵很遗憾地想:这夫妻俩,一个哑巴,一个腿不好,可真是令人心疼。她环视一圈,粗陋的草坯房已经多年不曾修葺,个别地方破了洞,根本禁不住风雨的侵袭。家具寥寥无几,皆是竹制的简单易品。难得遭到一个同道中人,帮上一把吧!
吕子陵不露声色地说:“既如此,还是莫要劳累弟妹了!”说着,朝六儿使个眼色,六儿立刻会意地掏出了20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阿灿一惊,跳了起来,距银子两尺远,不明地看着吕子陵主仆。
吕子陵解释道:“贤弟莫要多想,愚兄难得遇到知心人,这些是愚兄的一点儿心意,不值一提。贤弟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弟妹腿脚也不方便,就当愚兄给弟妹的见面礼。你若是推辞,就是不认我这个大哥了。”
阿灿直摇头,两手来回摆着。吕子陵暗赞他品性高尚,不吃嗟来之食:“你打的山鸡甚是美味,就当是买山鸡的钱。”
阿灿还是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接受,山鸡不过8个铜子,哪里用的了这么多钱。20两银子可是平常百姓家几年的收入,足够盖一个不错的小院了。
吕子陵拉下脸,拿起银子强制塞在阿灿手中:“若不收下就是瞧不起为兄,愚兄本想多给些,只怕给你找来麻烦,只好略赠薄礼。愚兄在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