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置若罔闻,从容地站起来,专心地挥着斧头。白贵碰了个冷丁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口气硬了起来,骂道:“臭娘们,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说着就扑了过去,女子侧身一躲,冷着脸道:“滚!”
“小娘们还挺烈,老子就好这一口。”白贵哪里把女子的怒斥放在眼里,上下淫看着,又扑了上去。女子惊慌之下,只好上下挥舞着斧头。白贵人高马大的,哪里会畏惧这个?轻轻一拽,斧头就飞了出去。女子害怕了,向外奔去,还未跑出几步,便被拉了出来。白贵抱住大叫着挣扎的女子,有些可惜地上下摸着:“太瘦了,一点儿手感都没有。”
苏洄悲愤交加,再加上身心受到侮辱,热泪狂涌而出,叫骂道:“放开,畜生,放开,来人呐!救命……”
白贵被激出了征服欲,反而更加得意了:“哈哈,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你就乖乖的伺候我吧!”
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袭上心头,苏洄恨意丛生,照着白贵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臭婊子,敢咬老子。”白贵一把推开苏洄,捂着被咬出血的手大叫起来。
苏洄咬牙切齿地瞪着白贵,猩红的眼射出滔滔怒火,所有的恨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顺手拾起斧头朝没有的防备的白贵砍了下去,顿时猥琐的脑袋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还没等他惨叫就瞪着大眼断了气。
鲜血染红了大地,整个世界都是通红通红的,苏洄仿佛置身血海,一切都在眼前骇人的情景中化成了仰天大笑。
“哈哈,活该,该死!哈哈,我又杀人了,太好了,我又杀人了……哈哈……太好了……”
等巽王闻讯而赶来时,苏洄已经疯了,她跪倒在已经僵了的尸体旁,发狂地大笑着,一直笑……任谁也制止不了。最后,巽王只好命四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把她绑着关进了石屋。从那以后,巽王府出现了一个疯女人,每天傻笑着,喊着,叫着。
巽王盛怒之下诛杀了洗衣房、马桶房和柴房所有的人,并把小菊凌迟处死。
“啊!阿洄……”吕子陵从睡梦中猛然惊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梦中的苏洄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凭她怎么喊也不起来,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就如千万把刀在剜心一样。
吕子陵越来越怕,她猛然跃起,披衣出门,恰如一阵风般刮到六儿的房间。
“六儿,六儿”
床上的被子凌乱地摆着,人却不在。吕子陵恼恨地一拳锤在榻沿上,“砰”的一声,木榻的边缘被砸坏了一大块。
吕子陵气愤地一脚踹开碍事的凳子,狂怒地掀了桌子,胡乱地摔打着六儿房间所有的东西,足足发泄了半个时辰,她才渐渐地平定了情绪。
“阿洄,我没用,我该死。你一定在受苦,我怎么这么没用……”
震天的破碎声早已惊动了院里其他人,他们只是害怕地围在周围,胆怯地望着焦躁失控的吕子陵,没有一个人敢出面相劝。
六儿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