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双龙戏珠
峰儿趴在床上喘息,瑞王爷也趴在他身上,肉木奉还埋在峰儿的穴里。怀远後穴的阳巨和夜明珠还没有拿出来,躺在旁边大张著双腿。
瑞王爷在峰儿的身上趴了会儿,又拉过怀远来亲嘴。一手伸到怀远的小穴处将水晶阳巨慢慢的拉了出来。怀远的嘴唇被他包住,哼哼的声音也全被他吞进去。水晶阳巨拉出来後,又拽著那根细细的丝线,将夜明珠也一点一点的拉了出来。整个过程瑞王爷的肉木奉也没挪动半分,只是半坐在峰儿的屁股上,随著和怀远的亲吻,间或下身还往前顶一顶。
等将怀远後穴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瑞王爷笑著用手指往里面捅一捅,里面自然十分的热,且因为一直被阳巨撑著,现在还无法合上。
瑞王爷将身下的峰儿翻了个身,峰儿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劲来,他感觉在他後穴里的肉木奉越来越硬,睁开眼看了看上面的王爷,又看了看仍旧嘴对著嘴与王爷接吻的怀远,便软软的躺在那里。穴里那根肉木奉慢慢的,一下一下的,在他那处敏感点顶弄摩擦。王爷的手也抚上他的身子,沿著锁骨慢慢往下揉捏,扯住一个茱萸拽了拽,捏了捏,猛的揪起。
“啊!”峰儿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却听见怀远也在那里哼,原来王爷一只手抚弄他的身子,另一只手却忙著在怀远的身上这里按一按,那里捏一捏,方才便是也揪了怀远的乳珠一下,怀远的胸前那点红红的,颤巍巍的挺立著。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峰儿已经情动,分身慢慢的站了起来,王爷的手在上面握了一下,便又放开。峰儿呻吟著扭腰,想王爷多抚摸两下,却招来肉木奉的几下狠顶。
怀远的分身半垂著,他急需要有人在那上面搓揉一番,王爷却始终围著那根在边上打转。他後面小穴现在又没有丝毫刺激,便有些著急,两手紧紧抱住王爷的脖子,将嘴凑上去与王爷的唇舌互相挑弄。王爷将他往前拽了拽,他跪著往前挪了两步,分身正好擦过峰儿的嘴唇,即使是如此轻微的碰触,他也轻轻的颤了颤。王爷觉察出他的渴切,便将他的肉木奉塞到了峰儿的嘴里。
峰儿伸出舌头舔了舔怀远的亀头,怀远的分身一下子精神的竖直,峰儿便往里面吞著,舌头在嘴里绕著肉木奉打转,时而顶到前面推一下。再吐出来,舌头沿著肉木奉往上舔。怀远的身子全倚在王爷的身上,王爷还在时轻时重的顶著身下的峰儿,怀远的身子便也随著王爷一前一後的晃动。
互相逗弄了片刻,瑞王爷将怀远放开,拉著峰儿坐起身子,让峰儿躺在自己的身上,大肉木奉却一直不停的往上顶著,峰儿的肉木奉便抵在王爷的小腹。王爷狠顶了两下,直将峰儿颠起来。
“啊!爷……要顶穿了……”峰儿一向在情爱时百无禁忌,平时最是稳重,在床上却浪荡的不成样子,每次都让其他与他同床伺候的少爷咋舌。怀远算是经常和他一起的了,此时听见他的欢叫也不免要脸红一下。
瑞王爷却知道峰儿与自己一般,喜欢享受欢好时的放浪形骸,越刺激越快乐,越疯狂越兴奋。
“爷的肉木奉大不大!”瑞王爷也低吼著,一面更是将屁股抬起来狠顶峰儿的後穴,落下时握在峰儿腰处的双手便用力往下压。
“啊!大!爷的肉木奉最大!”峰儿仰著头喘,一面还叫著,“好爽!啊……穿了……爷你插死我了!”
怀远此时就跪坐在两人的身旁,没有人动他,可是听著峰儿的喊叫,又看著两人连接处,肉木奉也是一突一突似有一股热流从里面流过。
“干死你!”瑞王爷如痴似狂,“骚峰儿!我干死你这个骚穴!深不深?说!爷顶的深不深?”
“深!顶穿了!爷……再用力……干死我!干死我!我爱死爷的大肉木奉了!”峰儿摇著头乱喊,“我要吃进去!给我!再给我!爽!太棒了!爷!爷!我还要!再来!”
峰儿的肉木奉竖的笔直,随著峰儿的颠簸而上下左右的摇晃著。峰儿的两条腿早就软成一团,此时完全是用屁股坐在瑞王爷的大肉木奉上,被王爷顶起来的时候也毫无借力之处,下落时还要被王爷狠狠的往下按,他感觉那根大肉木奉似乎捅穿了他,直捅到了喉咙。
被王爷狠顶了近百下,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张著嘴,仰著白嫩的脸,身子一阵颤,後穴紧缩,一下子射了出来。他射的又急又远,直直的射到了王爷的脸上嘴上,王爷邪邪的坏笑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白浊液体。身下却慢慢缓下来,只顶住某一点慢慢的菗揷。
峰儿的分身射完还没有马上软下来,他整个人都要晕过去,怀远过去扶住他,他便想顺势靠在怀远的怀里。瑞王爷却将他拽的躺在自己身上,亲了亲他的嘴,对後面的怀远说:“等急了吧?去那边躺下吧。”
怀远躺倒,王爷又亲了亲峰儿的嘴,他自己的脸上还沾著峰儿刚刚射出来的米青液,他也没管,双手一用力,将峰儿从自己的肉木奉上拔了下来,“噗”的一声,分外响亮。
这一晚上王爷的肉木奉第一次离开峰儿的小穴,第一发射进去的米青液迫不及待纷纷流下来。王爷一面将峰儿抱著,以背对怀远的姿势插到怀远的肉木奉上,一面笑著对峰儿说:“峰儿,你这小穴流出来的霪水到比你自己射出来的还多。”
峰儿还有些喘,他瞪了王爷一眼,看到王爷脸上横七竖八的自己的米青液又有些不好意思。此时被插坐在怀远的肉木奉上,也已经知道这位爷想干什麽了。
果然瑞王爷抱著峰儿在怀远的肉木奉上菗揷了两下後,便握著自己的那根炙热坚硬的肉木奉挺了进来。
峰儿的穴已经算是很软了,此时却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尽量放松身体,怀远也在後面揉捏著他的腰身,他便索性躺倒在怀远的身上。
怀远将峰儿的双腿拽上来,分开用两手固定在身侧,峰儿一下成了身下打开的姿态。瑞王爷的肉木奉已经进去了一半,此时慢慢往里推。
“嗯……”怀远埋在峰儿穴里的肉木奉被王爷的大肉木奉摩擦挤压著,他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
瑞王爷待自己的肉木奉全部进去後,将脸凑过去:“峰儿,爷的脸可被你弄脏了。”
峰儿便伸出舌头在瑞王爷的脸上舔著,将自己射上去的白浊一下下舔干净。王爷却不放他,卷著他的舌头的到自己的嘴里,一面含糊的说:“给爷尝尝。”
两个人口舌相就,吻了个淋漓。下面的怀远却有些受不了两个人的体重,不禁喊了声:“爷……”
“宝贝儿著急了。”王爷哈哈的笑,放开峰儿,跪在两人的身後,一下下的顶弄起来。
峰儿的那里本就紧致,此时更进去了两根肉木奉,王爷的肉木奉自不用说,非常人尺寸,就是怀远,十七岁少年的也不算小,他多少觉得有些疼,却也只是轻轻的哼著,到让人分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过了。
怀远却在他身下感觉很是舒爽,王爷抽出来插进去,每一下都要摩擦到他的肉木奉,他自己也小幅度的动著腰,峰儿的小穴又早被王爷用的有些发烫,他的肉木奉埋在里面就感觉贴近峰儿肉壁的那一侧热热的。
“啊……”怀远不自禁的呻吟出来,他很爽,但却不会像峰儿那样不管不顾的叫出来。他也想叫,却怎麽也说不出那些话,於是便嗯嗯啊啊的哼哼,声音时大时小,偶尔变尖。
瑞王爷一开始还因为峰儿的拿出过於紧致,一下一下慢慢顶弄,等後来有了怀远和自己分泌出来的汁水,再加上里面原有的精水,峰儿的小穴越来越滑润,他的速度就快了起来。
插进去,里面又紧又热,还能感觉到怀远的肉木奉也突突的跳动,偶尔怀远也用力的往里顶一下,两个人的亀头就会在里面相撞,刺激的让人尖叫。瑞王爷渐渐的又狂乱起来,长臂一揽,将身下的两具身子抱在怀里就狂抽猛插起来。
峰儿一晚上已经发了三次,这次本来想著让两人发出来就是了,可是禁不住王爷的狠干,肉木奉情不自禁的又硬了,被王爷和自己的小腹夹在中间,被不断的摩擦。
“啊……爷……峰儿的穴要坏了……”峰儿的声音带著哭音,尾音还微微颤著,“爷……啊!嗯……嗯……”
下面被压住的怀远也在哼哼:“爷……嗯嗯哈……唔……嗯……”
三个人一阵摇摆,床帐飞舞,睡房里霪乿不堪。
“啊!”“唔!”“吼!”
三声大叫,三个人都发了出来。瑞王爷从峰儿的身上翻下来,三个人侧著身子躺著,峰儿後穴里的两条肉木奉却并没有出来。
直到三个人的喘息声平息,怀远和王爷的肉木奉从峰儿的後穴脱落——
h吧?很h吧?有没有受不了的?哼,水寒定将h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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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新来乍到
关於背景,我再次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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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不是很清爽?——
bt作者愧疚的分界线——
9、新来乍到
第二天王爷卯时未到便先起了床,怀远一向是和王爷一起练剑的,便和王爷一起沐浴去了後园。只剩峰儿睡到巳时才起来。等他梳洗完毕,王爷早已经吃过早点去了前院。其他人也各干各的事情,只有宝儿平时就喜欢赖床,和他一起吃早点。
瑞王爷到了前院後听下人说那少年已经醒过来,便先去看那少年。
走进暂时安置少年的客房时,少年正靠在床上喝汤,看见他进来,拘谨的放下汤碗,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起来。瑞王爷走过去一手按著他的肩膀,柔声说:
“好好躺著吧。”
那少年看了他一眼,便没有再动,头却低下去,细长的手指在被单上绞著,可见心情紧张。
“身子好些了?”瑞王爷坐到他床头,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少年倒没有躲,轻轻的嗯了一声。
“知道我是谁吗?”瑞王爷又问。
“你是……”少年偷偷抬眼看他,见他一直盯著自己,连忙又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覆在上面,“瑞王爷?”
虽然是问询的语气,少年自己也知道是没错的,声音便更低了些。
“嗯。”瑞王爷含笑应了声,思索著该如何开口告知少年的命运,少年已抬起头来,脸有些红,似乎鼓足勇气一般看著瑞王爷。
“我……以後就是你家里的奴才了麽?”
“也不一定。”瑞王爷笑容亲和,“我将你从县衙那里要过来,你的宗卷已经都放到了我那里。以县衙户籍的角度来说,你算是入了我府里的奴籍,不过……”他顿了顿,见少年睁著一双黑沈沈的眼睛有些彷徨的看著自己,心里不禁一动,轻咳了一下才说,“至於你以後怎麽安排,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
“我的哥哥婶婶他们呢?也在你府上吗?”
“他们是随县衙安排的,我只要了你。”
少年眼睛一红,却咬著嘴唇低下头去。
“你以後就安心在我的府里,以前的那些就忘了吧。人生在世,世事无常,想开些,放开心胸就好。”瑞王爷轻揽著他的肩膀,低著头柔声安慰。少年也是富贵家的人,也知道从来没有一个主人会如此低声细语的对待自己家的奴才。可他到底没有真正伺候後别人,虽然经历了牢狱之灾,几个月的路上颠簸吃尽了苦头,却还没有身为下人的自觉。只觉得数月来这人是第一个关怀自己的人,心里一暖,许久未落的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
瑞王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哭,徐管家进来他轻声吩咐让去准备热水新衣。
少年哭了好久,渐停了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从瑞王爷的怀里坐起来,那人却一手托了他的下巴,麽指在他脸上轻轻抚摩了一下,说:“都哭成小花猫啦。”
他想笑一下,却又紧张,心里也隐约知道这人存了什麽心思,一时却不敢多想,只好僵著身子任他在自己的脸上抚摩。
等管家带著小厮将热水抬到窗前,瑞王爷低头问他:“你这一路也没怎麽清洗吧?好好泡一泡,让他们给你弄干净些可好?”
少年只觉得这人说话温柔,凡事征求自己的意见,一点都没有主人的架子。他一路受苦,到了维县又大病一场,此时身上早已脏臭不堪,自是点头同意。
只是脱衣的时候那人也要帮忙,他有些不好意思,左支右挡的想拒绝,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等他苦思良策的时候那人早将他脱的赤条条的,抱著放进了水桶里。
之後由小厮来帮少年搓洗,瑞王爷却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少年在床上昏昏欲睡,瑞王爷又进来看了看,和他说了两句话便没多留。晚上有小厮给他送药来,他便问那小厮:“你们王爷看起来很容易亲近,他对待下人都很好吗?”小厮回答:“王爷待我们一向是很好的,徐管家有时候倒严厉一些。”
少年大感放心,他自从家破,受尽主人嘲讽鄙薄,又知自己被充了奴籍,一直忐忑不知会被送给什麽样的人家。他从小被娇惯,哪能受得了什麽苦,却不想还有一些运气,遇到这样一个和善的人家。
隔天少年已是大好,一早起来梳洗完毕,管家安排著吃过早点,也没说需要他做什麽,他便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近中午时小厮来叫,说瑞王爷让他去後院吃饭。
他纳闷後院一向为女眷所在,平时不允外人进入,难道是让自己伺候後院的人?
不敢多想,只随著小厮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半圆拱起的入口。门口有人等候,那小厮将他交给那人,便折回前院去。
少年知道王爷家自是规矩不同,也没多问。他本以为里面那人会将他引入仆人的住所,谁知一路走去,竟是朝主屋过去的。
少年的眉头皱了皱,他中午还没有吃饭,现在已经有些饿,自是希望吃完饭再做事。看这样子,竟是要他先干活了。可是人在屋檐下,自己也再不是原来的少爷,只能默默跟著进去。
进去後就见六个人围著一个桌子说说笑笑,正中间的自是那瑞王爷。其余五人见他进来,一下子住了口,各个笑吟吟的看他。
瑞王爷本身朗眉星目,唇红齿白,很是英俊,而他旁边那五人一个个眉目清秀,竟没有一个输於那瑞王爷,只是少了王爷那种高贵的气质,脸部线条显得更柔和罢了。
少年本来还想著需要自己做什麽,又困惑这两天管家从来也没教过他在府里的规矩,怎麽就让自己过来了。自己向来五指不沾阳春水,一时倒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过来吧,坐宝儿的旁边。”瑞王爷招呼他,一个小厮马上在宝儿的旁边加了一个座椅,又拿过碗筷放在桌上。
少年一怔,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站在那里。
“过来坐啊,赶快吃饭,我要饿死了。”就见旁边一个穿著紫色锦袍的少年过来拉著他,年纪与他相仿。
他被少年拉著坐到空著的那张椅子上,其他人看了看他,又转头去看瑞王爷。
“这是楚知遥,我前儿个从县衙那里接回来的。”瑞王爷对其他人说,又转头将其余五人一一介绍给楚知遥。其余几人都对他笑著点了点头,只有宝儿嗯了一声,筷子伸过去,夹了块鲤鱼肉。
席间也无人说话,楚知遥不知瑞王爷是何用意,又不知身边这几人是什麽身份,忐忑不安的,也不敢去夹菜,只捧了碗挑著米粒一口一口的吃,还是旁边叫南宫剑的给自己夹了几筷子菜。
吃了几分饱的时候,就听见另一边宝儿放下筷子,大声说:“我吃饱了。”
其他人没怎麽说话,坐在那里细嚼慢咽著,只楚知遥略略感觉旁边的宝儿似乎对自己有一股子敌意,他捧著碗,也不知要不要再吃下去。
宝儿见没人理他,站起来要离开,瑞王爷哼了一声:“坐下。”
也没见他如何严厉,宝儿却停了下来,看了王爷一眼,转头狠狠白了楚知遥一眼,又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停了箸,用小厮奉上来的热巾擦干净手,小厮们上来将碗筷食物等撤下去,给几个人添了杯热茶。
瑞王爷慢条斯理的品著那盏茶,许久不说话。直到喝的差不多,交待峰儿给楚知遥安排一下房间,便叫众人散了。
楚知遥跟著那叫峰儿的青年,穿过刚才吃饭的大堂,经过一条回廊,前面便是一溜灰瓦红砖房,左右两排,似有十来间。厢房前面窄窄的一片空地,种了几株石榴和凤仙花,没几步过去便是一间大房,门被一扇屏风挡著。
峰儿将他领进其中的一间厢房,里面竟也不小,装饰清雅,家具什麽的比他以前在家里卧房的还要精致一些。
“住这间房你看喜欢吗?”峰儿问他。
楚知遥嗫嚅著:“府里奴才都住的这麽好吗?”
峰儿扑哧一声笑出来,领著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你现在还不是奴才呢,估计爷会找个时间告诉你的,你先安心住这里就好了。”
楚知遥心里越发的迷糊,低著头不说话。峰儿又问他喜不喜欢这里,他就点了点头。
“你看看屋子里有什麽不喜欢的,告诉我,我帮你换。”峰儿声音清润,说出话来分外温柔。
他点点头,大略看了看屋子,又摇摇头。
“那你歇著吧,厢房後面是花园,闷了可以去那里走走。不过没有王爷吩咐,可别出了这後院。”峰儿又交待。见他没有什麽话,便起身告辞了。
楚知遥坐在房间里,一会儿想这瑞王爷不知葫芦里卖什麽药,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原本富庶快乐的家一夜间支离破碎,事故接连发生,他都一直没有时间好好想清楚。家里长辈一向将他当孩子一样的宠,有什麽事情也不告诉他。待大难来临,更是一团混乱,直到现在他也只知道家里是因为犯了什麽谋逆罪,可究竟怎麽犯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只知道从前的一切是再也回不来了,慈母严父,还有家里的兄长姐妹,不知道他们现今身处何方。
他落了一会儿眼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後院静悄悄的,便走出门,往後面的花园走去。
後面的花园繁花似锦,似乎占地不少,左边不远处一个凉亭,几棵葱葱郁郁的大树笼在上面,还能听到流水声,似乎下面穿了一条小河。他便往哪边走过去。
才没走两步,就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宝儿,别跟爷闹脾气,嗯?”声音有些含糊,却也能辨清是那瑞王爷。
楚知遥正想著要不要退回去,却听到另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似乎被堵住了,又挣著断断续续的说:“你……色鬼……不是说我是最後……最後一个吗?那个……楚知遥……嗯!楚知遥……算什麽?……”
“爷还不是为你著想麽?”王爷的声音伴著啾啾的亲吻声,“峰儿年底大概就要走了,怀远明年要去京城应试,你说,就你和小剑加贝贝三个人,能受得住爷?”
“谁……谁受不住了?”喘息著的声音。
“嗯?你能受得住?谁才一个晚上就再不要了的?就你这小穴,娇气的厉害,爷可不敢狠著劲做,你想让爷憋死麽?”
“色鬼!大色鬼!”清脆的声音不甘的叫,马上又被堵住了,然後听著衣帛被撕碎的声音。
楚知遥早就被惊呆在那里了。他大著胆子探过头去看了看,就见花丛掩映的那个凉亭下坐了两个人,一个是瑞王爷,一个是吃饭时坐在他旁边的宝儿。宝儿的袍子已经被王爷连撕带扯的脱在下来,垫在下面。宝儿上面的嘴被王爷堵的牢牢的,隐约听见啪嗒啪嗒的吮吸声,想也知道两根舌头不知道怎麽搅弄。王爷将自己的下袍掀起,掏了自己的肉木奉出来,一下就挺进了宝儿的後穴。
宝儿被刺的急了,脖子一仰想叫,却被紧随而上的王爷用嘴堵著,一声都叫不出来。
王爷按著他顶了两下,才放开他的嘴,宝儿的呻吟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嗯……啊啊啊……呜呜……嗯……轻点……爷……”
楚知遥想逃开,双脚却似被钉在了那里,眼睛也挪不开,睁得大大的看著眼前淫靡的两个人交欢。
“宝儿……喜欢爷这麽干吗?”瑞王爷将宝儿的两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一下子站起来,将宝儿後背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下身狠命的往上顶。
“喜欢……嗯……啊,爷……”宝儿张著嘴喘著,红红的嘴喃喃的说。
“不想让爷这麽干别人?”瑞王爷一面吻著宝儿胸脯上红嫩的两点,一面用手托著宝儿的腰,下身大摆。
“不想……嗯……”宝儿呻吟著,低著头去找瑞王爷的嘴。
瑞王爷仰著头和他亲了会嘴,又重咬上胸前的一点反复舔弄。那一点早就红肿起来,此时分外的敏感,被王爷一舔,又麻又痒,宝儿更大声的呻吟:
“啊……不要……啊……那里,痒……爷……”
“不要吗?”瑞王爷又往前走了一步,将宝儿的身子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肉木奉上。“不是想让爷干你吗?”
“啊啊!爷!”宝儿一阵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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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规矩方圆
新近社员apapap——
期待有人给我加油的分界线——
10、规矩方圆
楚知遥终於在宝儿尖利的叫声中醒过神来,他腿脚发软,尽量放轻脚步,退出後花园,後面宝儿仍旧在呻吟,王爷也在低吼。
怎麽回事?
那个宝儿,他不是男孩子吗?怎麽可以和王爷做那种事情?
他叫的好大声……不知道羞的吗?光天化日……
可是,楚知遥紧搂著自己的身子缩在椅子里,自己为什麽心跳的这样快?脑海里为什麽会出现王爷在宝儿白嫩的身子上游移的手掌?还有王爷在前後摆动时发出的“扑哧”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啊!”他叫了一声,跑到床上将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
原来,瑞王爷把自己领进府,就是想做那样的事情吗?
不是只有女人和男人才可以做那样的事情吗?
楚知遥虽然已经十五岁,可是关於男女之间的情事却从来没有过。他的哥哥也曾经在他面前提及青楼某花魁的妙处,可是他母亲对他这方面却管束严厉,别说是去花楼,就是家里的丫鬟侍女也不能随便亲近。
他对这方面倒不似他几个哥哥一般迷恋喜爱,只是觉著到了年龄就会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可是,刚刚在後花园亲眼目睹的那一幕,却让他又迷惑又害怕,身子里流窜著一股不知哪里来的热潮,烫得自己几乎要烧起来。
他也不知在被窝里钻了多久,只是胡思乱想著,突然有人在他屁股上一拍:“你在干什麽?”
他啊的一声跳起来,看见是宝儿,更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要缩到床角去。
“啊什麽啊!”宝儿的声音有些哑,他不以为然的撅撅嘴,那里红豔豔的,似乎竟能看到齿痕。“王爷让你去他睡房找他。”
“啊?”楚知遥的心如鼓擂。去他的睡房?干什麽?要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了吗?他害怕的想逃,可是心底又隐隐有什麽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麽,却知道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
“你是哑巴啊?”宝儿将脸凑到他眼前,皱著鼻头,“看著一副聪明相,怎麽不会说话。”
“我,我不是哑巴。”楚知遥低低的说。他从床上走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迟疑的问:“王爷……找我有什麽事吗?”
“我怎麽知道!”宝儿不以为然的说,忽又凑上前来,嘴角挑起,“说不定是要给你开苞了!”
“宝儿。”门口有人站著,是峰儿,“又欺负人了?爷让你赶快带他过去。”
楚知遥跟在宝儿的後面,穿过那片空地,转过屏风,是一扇门,推开,里面轻纱缭绕,光线氤氲,後面若隐若现是一张足有十二尺宽的大床。看见那张床,楚知遥的心便一紧,真想转身就逃走,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他心里又觉得那个王爷是个十分温柔和善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宝儿带著楚知遥绕过那张床,又穿过一层纱帐,外面豁然开朗,是个宽敞明亮的厅堂,瑞王爷正坐在正中的座位上,似在闭目养神。
听见他们的动静,王爷睁开眼,指著下方的椅子说:“坐。”
楚知遥低著头走过去,宝儿却离开了。
“你以前可有什麽小名?”瑞王爷开口问。楚知遥摇摇头。
“那我叫你楚儿可好?”楚知遥红了脸,低著头不说话。王爷径自说:“楚儿,我很喜欢你,所以才把你从县衙带回来。”
他顿了顿,见楚知遥只是低著头不说话,便继续说:“我从来不愿强迫人,所以凡事要先和你说清楚。
我这後院里有五个少爷,中午的时候你也都见过。峰儿和贝贝都是在京城的时候就跟了我的,我从娼馆里将他们赎出来,已经跟了我六七年。峰儿一直学著经商,很是想自己出去闯荡一番,如今也算学有所成,大抵年後左右就要走了。”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竟似乎有些惆怅。
“怀远跟你一样,是前年的时候我从流放的人里挑出来的。他父亲是个知府,被同僚陷害竟落了个抄家的地步。怀远一直想报复,我便给他请了师傅教他学问武术,来年他便要上京去参加科举,若能中,自是要在官场上有一番作为了。
小剑是我去年从省里的娼馆赎出来的,他喜欢学武,现在身手也不错,再过两年等他大一些,也要出去开武馆或者镖局。
宝儿是去年我出去游玩时遇到的,他一家被山匪劫杀,我将他从山匪的手中救了出来。他无家可归,我又喜欢他,便将他带了回来。”
楚知遥听到这里,若有所思,抬起头来怔怔的看著瑞王爷。
“你若也同意伺候我,我便将你从奴籍里去掉。从今後你在这府里就算是半个主子。你们六个人不分先後,地位平等。只是不能随意出这院子。你以後想做些什麽,又或者是就一直陪著我。你想做什麽,我都可以帮你,不过你要陪我至少三年,三年後若你自己觉得可以自力更生,我便给你一个新身份,放你出去。
你家里的事情我也和别人探听过,并不是朝廷冤枉或者被人陷害。
你若不喜欢,我也不强迫你,你可以选择在王府里做工或者我将你返还到县衙,由他们重新分配。只是这奴籍却不能去了。”
瑞王爷说完,静静的看著他。
楚知遥心乱如麻,一会儿想到自己竟然还可以锦衣玉食,不需要低三下四的去伺候别人,叫别人主子;一会儿又想三年後自己可以干什麽。他以前家里衣食无忧,也没有人要求他上进或者争气,只要不太淘气胡闹就好,现下一时半会也没法给自己找个理想或者目标。一会儿又想伺候王爷就要像宝儿那样和他赤条条的抱在一起,脸一下子就红起来。
瑞王爷见他一直不说话,想来是一时半会做不了什麽决定,便说:“你可以考虑考虑,想好了过来告诉我就好。这之前你就住在峰儿告诉你的房间,有什麽事情找峰儿或者贝贝都可以,实在不行就来找我。”
说到这里,王爷站起来。楚知遥也一下站起来,看了看王爷想说话,又脸红的说不出来。
“没什麽事情就回屋里去吧。”瑞王爷柔声说。
“……”楚知遥支吾著。瑞王爷走到他面前:“楚儿你说什麽?”
“伺候……”楚知遥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烧起来,“怎麽……伺候?”
瑞王爷伸指将他的头抬起来,笑著看他通红的脸蛋,突然在他咬著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楚儿以前做过麽?”
楚知遥摇摇头。瑞王爷一下子将他揽在自己的胸口:“自己也没弄过?”
楚知遥的脸更红了,紧紧闭著眼睛。
瑞王爷看著他微微颤抖紧覆在眼睛上长长的睫毛,抿著的红润润的嘴唇,小巧的下巴,心里实在喜欢的厉害,恨不得现在就把怀里这个柔软的身子剥光扔到床上去。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著急,尤其楚知遥现在朦朦胧胧,虽没有一下子完全排斥,或许还存了一丝好奇期盼的心情,但若吓著他,恐怕就真要吓跑了。
於是便吻吻他的嘴,轻声说:“晚上过来看看?我先不要你,不过你却不能中途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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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同床共枕
11、同床共枕
楚知遥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自己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只余唇上一点感觉鲜明,热热的,麻酥酥的。
他心里矛盾之极,觉得这真是无耻的事情,自己怎可以如此堕落,若父母家人知道,不知要怎样失望伤心教训自己;可又知道自己心里有股陌生的热潮,这热潮不知从何而来,在自己胸腔小腹四肢缓缓流动。
这样挣扎了不知多久,有小厮过来叫他去吃晚饭。一想到又要见到那人,吃完饭或许就要去看他们做那样的事情。其实他下午已经看过了,可是,可是……
心神不安的想著,身子却听话的跟在小厮後面去了吃饭的大堂,众人陆续来齐,见他仍旧拘谨,有的便主动和他说两句话,给他夹菜。
饭毕,峰儿说还有账本要看,怀远说师傅留了功课,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宝儿磨著贝子青和他下棋,王爷无事可做,便拉著楚知遥去看,小剑也跟了去。
待摆好棋盘,小剑贴在宝儿身上,在他耳边悄悄说些什麽,一边说还一边拿眼瞟贝子青,王爷坐在贝子青的旁边,将楚知遥拉过来,抱著坐在膝上。
楚知遥羞窘非常,轻轻挣了一下,王爷抓住他一只手,一根一根的揉捏,又放到嘴边轻轻噬咬。那边宝儿和贝子青已经开局,马走炮飞,宝儿走一步悔一步,拧著眉毛冥思苦想,旁边小剑还在当他的军师:“宝儿,你听我的,你应该走这步。哎呀,你要被他吃掉啦!”
贝子青却只是托腮微笑,宝儿和小剑争执不下的时候便回头看旁边瑞王爷调戏楚知遥。
楚知遥本还僵著身子任瑞王爷在他耳後颈侧不断亲吻,看到贝子青淡淡的笑更觉窘迫,便用力扭动起来。
“楚儿,”瑞王爷轻笑,“再扭可就要出事了。”
楚知遥哪知什麽叫“出事”,只想避开这样的尴尬姿势,结果没几下就发觉有一跟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他这时候才知道瑞王爷为何不让他扭动,一时僵在那里,再不敢动。
“你看你,惹出祸了吧。”瑞王爷将他的脸扳过来吻住他,辗转了片刻,将他放到一边,却将贝子青抱起来。
贝子青回头吻了吻他,宝儿在那边催贝子青:“到你了到你了!”
贝子青便回头,执起相,横到大帅的前面。便又回过头来和瑞王爷就著嘴亲。瑞王爷一边亲他,手下也不停,撩起他的下袍,一把褪掉下面的裤子,贝子青笔直的双腿就露出来,然後连底裤也被脱掉,那根粉嫩的分身正在双腿中间,还软垂著。
楚知遥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想著这就是开始了麽。又不由自主的盯著贝子青中间的那根看,心里隐隐还在比较,似乎自己的比他的要白净一些。
瑞王爷探手到贝子青的後穴按揉了片刻,将贝子青略往上抬了抬,将自己的肉木奉塞入其中。
“嗯……”贝子青溢出一声呻吟,腰肢轻轻扭动。瑞王爷往上顶,一面将贝子青的袍子解开,拉下来,吻落到他的脖颈,锁骨,揉搓贝子青粉红色的乳珠。
“爷……嗯……”贝子青的呻吟听起来似痒似痛。
“贝贝!”那边的宝儿发现自己的对手被王爷拽去沈沦肉欲,不满的叫,“棋还没下完,你干什麽!”
“宝儿……”贝子青被瑞王爷顶弄揉搓著,尽力往棋盘上看,然後伸手走了一步。
“贝贝棋艺精湛,不能让他全心全力和你对弈,宝儿,爷这是在帮你。”瑞王爷笑著说。他已经将贝子青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双手在他手上游移,将吻落在他的身上各处,下身的肉木奉更加坚挺。贝子青被他顶的情动,分身慢慢的翘起来。
“贝贝,你的穴好紧,又嫩又滑,夹的爷好爽!”瑞王爷屁股一耸一耸,将自己的肉木奉用力的送进去。
“爷……啊……”贝子青只觉得後穴被大大的撑开,随著瑞王爷的撞击不由的一缩一放,里面的肠壁被瑞王爷的肉木奉摩擦著,一次比一次热。
“楚儿,”瑞王爷将楚知遥的手拉过来,摸被自己狠顶的那处,“知道怎麽伺候爷了麽?”
楚知遥早被惊的缩在那里一动不动,此时被瑞王爷拉著去摸贝子青的後穴,刚摸到那处仿佛被烫到一般,全身都在抖动。瑞王爷却早就看见楚知遥胯下顶起的小帐篷,哈哈笑著,一把将楚知遥的衣服拉扯下来,露出青嫩白润的身子。
宝儿却一心想趁著贝子青被瑞王爷操弄的时候赢他一盘,就算胜之不武,也总比从来没有赢过强,於是在和小剑嘀咕了半天走完一步後,又去催贝子青。
他却不知他与贝子青的棋艺相差太远,就算加一个小剑,所思所想也早被贝子青料中,只见贝子青身子上下颠簸著,伸手走了一步棋,宝儿的局面已是必死无疑。
他本来一早因为楚知遥而吃味,下午虽被王爷安慰了一番,心里到底还有些不平,本想著下棋开心,谁想瑞王爷竟不管不顾的先用自己的肉木奉与贝子青杀将起来,此时自己在这样的便宜下还输了棋,更是气愤不过,一把将棋盘掀了,喊:“人家好好下棋呢,你们干什麽!”然後便跑了出去。
瑞王爷哈哈大笑:“宝儿还在吃味呢。”将赤裸的贝子青推倒在棋桌上,捧著贝子青浑圆的屁股用力菗揷起来。
“啊……爷……”贝子青早已软成一滩水一般,上身伏在冰冷的棋桌,腰伏低,屁股翘起,分身竖直,穴心紧收,只将瑞王爷一根肉木奉夹的更加涨大,青筋直跳。
“爷爱你!爷爱你的穴!贝贝!你要夹死爷了!用力!往里面吸!”说著啪的拍在贝子青白嫩的屁股蛋上,那里马上一片粉红,“对!就是这样!再吸!用力!”
“唔嗯……嗯……爷!爷!好粗!好粗!”贝子青叫著,“来了!来……要射了……啊!”一声尖叫,乳白色的米青液射到了棋盘上,分外明显。
“唔……嗯……”贝子青更加瘫软,瑞王爷被他身寸米青时痉挛颤动的後穴夹的愈加勇猛,低吼一声,整根抽出,如怒江猛龙,一下子插了进去,直进到最深处。
“啊!”贝子青被插的又一身尖叫,下身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大棒子抵在自己的心上一般。“深……太深了……爷……”
瑞王爷如此反复操弄,湿淋淋的肉木奉抽出来时,将汁水甩出,又倏的消失在贝子青红肿的穴里。
楚知遥早看的情动不已,那根白色笔直从来没有人抚弄过的肉木奉急需安慰,他只觉得那里越来越热,似要跳动起来,且一分分涨大的感觉让他恐惧,他直觉的伸出手去想要握住。
向下摸去的手还没有碰到那根,就被瑞王爷一把拉过去:“楚儿受不了了?想摸自己的棒棒了?记住,没有爷的允许,这孽根可不是随便能碰的。”双手被王爷钳制在腰後,并借力将他的腰往前一托,他便成了向著瑞王爷挺胸的姿势。王爷低头吻住他的嘴,一根灵活的舌头犹如有生命的红蛇,在他嘴里上下左右的游离,又将他的舌头卷住,一个劲的吮吸。
楚知遥只觉得“哄”的一声,一股酥麻从舌尖到大脑,又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被舔了一遍。
瑞王爷的肉木奉顶在贝子青後穴伸出,不再全部抽出,却似乎要将他的後穴顶烂一样往里不断的钻进去。
“啊……啊!……啊!”贝子青除了随著他的顶弄一声声的吟叫,再无他法。
瑞王爷的另一手已摸上楚知遥的胸前,轻轻的摩挲,然後两指一捏,从来未经人事的楚知遥“唔”了一声,便射了出来。
少年的初精异常的浓白,楚知遥身子发软,全靠瑞王爷身後的手扶持。瑞王爷伸手抹了一把楚知遥射在他腿上的米青液,填了一指到楚知遥的嘴里:“尝尝你自己是什麽味道。”
楚知遥犹沈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间只觉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待发觉瑞王爷做了什麽,顿觉羞愧,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好不好吃?”瑞王爷吻上他的嘴唇,伸舌进去舔了一圈,“楚儿的味道有点甜呢……”
楚知遥将脸埋在瑞王爷的颈间。虽觉得羞耻,可被亲吻抚弄的射出来的那一刻,他只觉得那是从未体会的快乐。原来这种事情是这样的刺激,难怪哥哥们以前总是流连於花楼,被父母亲屡教而不改。
罢了罢了,若不是瑞王爷挑他回来,自己也不知会沦落到什麽地方去,或许就发高烧死掉了也不一定,又或者被发配去修筑城墙,自己怎麽可能受得了那样的苦。瑞王爷也算救他一命,身子给了他又有什麽了不起。
再说,他也有些喜欢英俊不凡温柔体贴的王爷。
这样想著,心里轻松了许多,嘴里不自禁的学著贝子青那样喊了一声:“爷……”
“楚儿……楚儿……”瑞王爷听他这一声轻唤,知这少年已决定献出自己的身子,心里欢喜,吻上他柔软的双唇,原本在贝子青後穴里顶弄的肉木奉竟停了下来。
将楚知遥吻的气喘吁吁才放开,盯著他看了许久,才对旁边的小剑说:“小剑,带楚儿去沐浴。”
小剑应声待起,瑞王爷却又说:“等一下。小剑?刚才怎麽不过来呢?忍了多久了?”
原来小剑起身时,瑞王爷便看出他行动有些异常,知道他是被自己和贝子青的欢好刺激的分身挺立了起来,他这个男宠最是憨厚,甚少对自己撒娇,虽很顺从却从不主动,这时看见他独自在一角忍受便有些心疼,将他拉到棋盘上,掀起下袍,将下面的绸裤和底裤褪到大腿处,贝子青张嘴将其涨大的分身吞了进去。
瑞王爷开始继续在贝子青紧致的後穴菗揷,又将楚知遥的手抓过来在贝子青的胸上抚摸。
楚知遥除了自己的身子,从未摸过其他人的,此时将手放上去,只觉得贝子青的肌肤温暖细腻,不一会儿无需瑞王爷指引,他已开始自己四处感觉起来,一手放在胸前,一手从後肩开始,一寸一寸的抚摸。
贝子青嘴里舔弄著小剑的分身,後面被瑞王爷的肉木奉顶弄,身上又被楚知遥毫无技巧的摩挲,很轻,战战兢兢的手,柔滑,有些新磨出的茧,摸的他痒痒的。
待小剑喘著粗气射进贝子青的嘴里,略缓了缓,就带了楚知遥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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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循序渐进
对比了一下“点数”和“键阅数”,10比550,也就是说,55个人里,只有一个人喜欢麽?望天长叹──,果然,高h的受众群不是那麽多滴……——
寂寞的分界线——
12、循序渐进
瑞王爷抱起贝子青往自己睡房的方向走,他自己的衣服还齐整,只是一根肉木奉从下袍撩起处伸出,直指贝子青的穴眼。而贝子青赤条条的,後背被瑞王爷披了他自己的外袍,双腿盘在瑞王爷腰後,上身紧贴瑞王爷。瑞王爷每往前走一步,肉木奉就往里顶进一份,他不停的轻颤。
“爷……啊……深……”
经过回廊,正遇到峰儿,又被瑞王爷逮住吻了半天才放开。
等两人回到睡房,瑞王爷将贝子青压在床上,提起他的双腿压至身体两侧,便向袒露出来的那处狠命菗揷。
“啊!啊!爷……太大……”贝子青的分身再度挺立,被瑞王爷的小腹摩擦,越来越粗。
“贝贝!爷的好贝贝!你这处真热!”瑞王爷喘著气顶弄,“你太会夹了!看!又夹住了!舒服!太舒服了!干你!爷干不够你!”
楚知遥和小剑走进睡房的时候,贝子青正被瑞王爷插的射出了自己的第二发,而瑞王爷被贝子青的小穴绞著,也嘶吼著发出来。
“爷。”小剑叫了一声。瑞王爷在贝子青的嘴上亲了亲,坐起身,招手让小剑和楚知遥到床上。
“楚儿,躺下来,让爷好好看看你。”瑞王爷将楚知遥拉过来,小剑爬过去坐在贝子青的身边。
楚知遥依言躺倒,四肢伸展,将整个身体呈现在瑞王爷眼前,他闭著眼睛,心里有种想法,似乎这是一种虔诚的奉献。
瑞王爷的手指从额头缓缓滑下,经过挺直的鼻梁,翘起的鼻头,红润柔软的嘴唇,圆润的下巴,白玉般的脖颈,高耸的锁骨,平坦光滑的胸膛、小腹,在半垂著的分身周围划了圈,往下至鼠蹊,在穴口略微按揉了片刻,便抚上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脚踝,小巧的脚。
一边摸,一边慢慢的说:
“楚儿,既然你决定留下来,有一些规矩──床上的规矩就要让你知晓。”他重又摸回到楚知遥的分身处,拢在手心,“爷不喜欢爷的人擅自动这里,你自己抑或他人,没有爷的允许,碰都不要碰它。”一根手指来到後穴处,轻轻的捅了几分进去。“这里也是。”
楚知遥那处已被小剑及小厮帮著清洗过,方才又被瑞王爷轻揉缓按,此时已有些柔软,绕是如此,他仍是紧张的哼了一声,那里缩了一下。
“爷不喜在性事上有所拘束,也希望你们能尽享鱼水交欢的乐趣。除了以上那点,在这里你大可以率性而为。”他的手摸上楚知遥的脸,嘴凑过去亲了亲他,“楚儿,你可记下了?”
楚儿睁开眼睛,静静的看著瑞王爷,缓缓的点了点下巴。
瑞王爷见他听话,心里满意,含了他的嘴唇柔情万分的吻住,不一会儿,分身渐起,硬硬的抵在楚知遥的大腿上。
“你的後穴未经开拓,过於紧致,受不住爷的肉木奉,所以,爷要先用玉势由细至粗的让你习惯,可好?”瑞王爷问,见楚知遥红著脸点头便让贝子青去床头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排五个青色的玉制阳巨。瑞王爷拿起最细的一根,在上面抹了膏药,将楚知遥摆成跪趴的姿势,缓缓的推送进去。
那玉势虽较之瑞王爷的肉木奉细的跟筷子一般,但楚知遥那里从未被异物进去过,是以还未进去一半楚知遥就摇著屁股哼哼起来。
“放松,乖,爷不伤你,不疼的。”手下微微用力。
“疼!唔……”楚知遥毕竟是第一次,又是那样隐秘的地方,无可抑制的害怕,嘴里哼著,双手也开始往前爬。贝子青过去将他抱住,手伸到楚知遥胸前轻揉那两点茱萸,同时在他脸侧耳边轻吻,舌头伸出来,舔进楚知遥的耳朵里。
“嗯……”楚知遥被贝子青吻著,心里有些别扭,毕竟与贝子青陌生很多,可是贝子青善於挑情,他又不敢拒绝,再略过一会儿,便已沈迷在贝子青的吻和抚摸里。
瑞王爷趁著他放松,将玉势整个推进去。然後将乖乖坐在旁边的小剑抱过来,面对面的吻住,肉木奉直刺穴心。
“嗯……”小剑年纪与宝儿相仿,小穴也是稚嫩的很。瑞王爷粗壮的一根刺进去,他那里便被填的满满的,一丝缝隙也无。“爷……轻点……”他哼哼著,马上又被王爷吻住。
旁边贝子青侧身躺在楚知遥的旁边,唇在楚知遥的脸上各处吻著,一手仍旧揉捏搓弄胸前小点,另一手却沿著腰线滑至双臀,三根手指捉住玉势外露的部分,缓缓的菗餸起来。
瑞王爷一面将小剑的舌头卷进自己嘴里,细细品尝,将小剑分泌出的唾液全部吞咽,一面却斜著眼盯著楚知遥细嫩的穴口。小小的一点,紧紧夹著青色的玉势,那玉势乃上好的玉做成,发出幽幽的光,与楚知遥後穴的粉嫩交相辉映。贝子青细直的手指捏著玉势抽出的时候,小穴张开,所有的褶皱向外翻出,如一朵缓缓开放的菊花;再轻轻的送进去时,小穴往里闭合,粉嫩的部分也被慢慢的埋进去。
想到那处再有几日就会被自己采撷,到时不知是怎样的一番滋味,瑞王爷已经粗的吓人的肉木奉又涨大几分,往上顶的力度也增大。
“啊!太粗了……嗯……嗯……爷……”一旦从瑞王爷的嘴上逃开,小剑的呻吟就倾泻而出。“爷……啊……啊啊……唔……嗯……爷……好大……”没几下,小剑喘著粗气射了。
瑞王爷将小剑仰面放到床上,提起他的双腿抗在肩上,摆腰挺臀,干的更加起劲。
“小剑怎麽射的这麽快?”瑞王爷得意的坏笑,“是不是因为肚子疼好几天没被爷宠爱,忍不住了?”
“爷……”小剑的声音软软的,也不否认,眯著眼看瑞王爷,整个身子随著瑞王爷晃动。
“想不想爷?嗯?”瑞王爷用力的插,“想不想爷!”
“想!”小剑被他干的全身发软,“啊……不要……嗯……”
“不要?小剑不要吗?”瑞王爷威风凛凛,绝不收枪,肉木奉挥舞的愈发神气,从不同的角度刺入,却直指最让人酥软的那点。
“要……啊……轻点……唔嗯……爷……”
“想爷的肉木奉吧?想爷这麽干你吧?小剑的小穴是不是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嗯?”
“是……喜欢……啊!爷……”
“想让爷怎麽干你?告诉爷!来!说!想让爷怎麽干你!”
“就……嗯啊……就这样……爷……就这样干小剑……”小剑刚刚才射完的分身又被瑞王爷的疯狂插的硬了。小剑只觉得瑞王爷的那根肉木奉成了一根炙热的铁柱,从四面八方烧烤著他的嫩壁。他的後穴滚烫,仿佛要被磨破了,而被反复挺刺的那一点,早就麻酥酥的。
身子被一阵一阵的热潮折磨著,後穴却成了惯性的往折磨他的那根肉木奉上迎合。他想这穿刺大概会永不停止,那火焰大概会从後穴往上烧,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毁。
“好热……烫……要著了……”小剑不断呻吟,在瑞王爷的身下扭动著,双腿高高抵在瑞王爷的双肩,脚趾用力的卷起。“爷……啊啊啊!”
小剑再次射了出来,米青液将瑞王爷的小腹弄的湿漉漉的。
瑞王爷仍在挺刺,小剑的後穴却再也受不了。“不要了……爷……不要了……小剑的小穴要烧著了……爷……求……”
瑞王爷肉木奉正热,插的正爽,可是听见小剑的啜泣,硬忍著从小剑红肿炙热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一把拽著贝子青,提著他的一条腿就刺了进去。
贝子青的後穴还有他的一泡米青液没有清理,那里的温度比小剑的小穴低了几分,瑞王爷热热的肉木奉进去,直觉清润滑腻的肉壁缠上来,让他舒爽的直叹息。
“噢!贝贝!啊!”他叫著,用力的菗揷著,速度和力度丝毫不缓,只想更深的埋进让自己舒爽的穴里,体会更多的快乐。
贝子青挪动一下腰,方便瑞王爷的肉木奉刺入,一手抬起摸上如王爷结实的胸膛,眼光似赞叹,看著这个英俊的男人──他的主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从他身上获得最大的快乐,这让他分外满足。
“爷……”他轻轻的叹息,声音柔媚。
“爷在这儿!爷在疼你!”瑞王爷与他深深对视,自然看出他眼底流转的爱意,心里更暖,肉木奉仿佛要爆了一般。“唔!贝贝!爷要射了……爷要射进你的肚子里!”瑞王爷的声音低沈急促,说罢,猛的几个深刺,腰身一阵抽搐,滚烫的米青液射进贝子青的後穴深处。
“嗯……”贝子青的小穴被他射的也一阵紧缩,那米青液太烫,力度又如此之猛,仿佛真的射到了肚子里,贝子青只觉得小腹处热乎乎的。
瑞王爷趴在贝子青的身上,肉木奉在留在贝子青的後穴里舍不得出来。他亲吻著贝子青的嘴唇,那麽温柔,仿佛那两片美丽的唇是天下最精致最宝贵的瓷器,用力了就会被吻碎一般。
楚知遥还在那里趴著,瑞王爷与小剑交欢时他已被贝子青弄的情动,分身挺立,後来贝子青被瑞王爷拉过去,他听著身後“扑哧扑哧”的菗揷,後穴里塞著玉势,那玉势仿佛就是瑞王爷火热的坚挺,那菗揷仿佛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独自一个人在那里弯腰摆臀,想伸手去摸那根硬的发烫的分身,却被旁边的小剑拦住了。
他知小剑在提醒他瑞王爷的规矩,只好忍住,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前後摇晃。
瑞王爷从贝子青身上抬起头来时,就看到楚知遥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禁笑了。过去将楚知遥一把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楚知遥穴里的玉势随著他的动作而动作,被放到他的腿上的时候,一下子顶进了更深的地方。楚知遥喘息著,无力的靠在瑞王爷的身上,分身依旧挺翘,渴望瑞王爷的抚慰。
“贝贝,小剑,”瑞王爷揉玩著楚知遥肉木奉下面的两个卵蛋,对贝子青和小剑吩咐著,“给楚儿看看爷在你们的小穴里留了什麽。”
贝子青和小剑一起躺倒在瑞王爷和楚知遥的对面,将自己的双腿架起,分开,软垂著的分身下那小小的穴口纤毫毕现。两个人都刚刚被瑞王爷插过,穴口还没有闭合,圆圆的一个小孔,周边红红的,中心一缕白色的米青液缓缓的往下流。
楚知遥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呼吸不稳。那是两个刚被王爷的肉木奉捅过的小穴,白白的屁股因为持续的撞击而呈粉红,两条腿直直的,从中间露出两张漂亮的脸。
因为是漂亮的人,於是这景象显的更加淫靡。
若是自己的分身干进那穴口,里面王爷的米青液就会被挤出来……自己後面的小穴此时是什麽样子……总有一天自己的小穴里也会含著王爷的霪水……
楚知遥胸脯起伏不定,下面的分身被瑞王爷玩弄著,没有节奏的抚摸。
就在这时,只见贝子青和小剑伸出一根手指,一下子插进各自的後穴里,原本慢慢往外流的米青液一下子被挤出来。
“唔嗯!”那手指仿佛是插进自己的後穴,那米青液仿佛是自己流出来的,楚知遥被刺激的一下子射出来。
略休息了片刻,贝子青和小剑带著楚知遥去清洗,瑞王爷另有人伺候,又有小厮进来将被褥换过。
去浴池的路上贝子青告诉楚知遥,平时出恭解手後也要将分身後穴清洗干净,以备王爷不时之需。
楚知遥後穴的玉势是要插一晚上的,他只是前面出精,故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却呆在旁边看贝子青和小剑撅著屁股,手指伸进後穴,将米青液一点点全部掏了出来。贝子青见他看著,也无窘迫之意,只给他解释说:“米青液若留在里面,容易受凉,需清理干净。”
小剑也附和著说:“我上次就是因为没有清理干净,结果拉肚子。”
贝子青又说:“楚儿,我们六人境遇相差无几,大家一同伺候王爷,在彼此面前无需遮掩。我们五人是极好相处的,宝儿脾气略差些,也只是小孩脾气,等你与他熟了就会知道,你们年纪相仿,说不定倒会成为好友。王爷待人是极好的,但他不喜欢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去做。”
楚知遥点著头应了,心里却暗暗的想,不知那瑞王爷发起脾气来是何模样。
三人回到睡房,瑞王爷已披著睡袍躺在床上,贝子青和小剑爬上去,先後吻了吻瑞王爷的嘴唇,钻进被窝,将最靠近瑞王爷的地方让给楚知遥。
楚知遥这晚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心里始终荡漾著一股甜蜜。慢慢爬到瑞王爷身边,也缓缓的在他嘴上映了一吻。
主动的第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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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争风吃醋
点数与键阅数继续停留在1比55的比例……安慰自己: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没有……没……——
词穷的分界线——
13、争风吃醋
自从家中遭遇变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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