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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欲之闲散王爷第二章(2 / 2)

“啊!嗯……嗯……啊……爷……热……好热……”他呻吟著,声音却因为身体大幅度的晃动而支离破碎。

“说啊,说哪里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瑞王爷的腰臀前後摆动,如打桩一般用自己的肉木奉撞击著楚知遥的身体深处,“是不是爷正在插的这个地方?嗯?是不是?”

不满楚知遥的神思游荡,俯下身咬住楚知遥的耳朵,用牙齿厮磨著:“告诉爷,是不是?”摆动停了下来,肉木奉抽出,只留亀头在里面,在穴口打圈。

“爷……嗯……”楚知遥里面又痒又热,只想要瑞王爷的大肉木奉捅进去填满,见瑞王爷半天没有动静,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叫著,“爷,快……进来……嗯……痒……”

“哪里痒?嗯?告诉爷,哪里痒?”

“後面……嗯……呜……後面痒……”

“後面的哪里?”瑞王爷揉上楚知遥的臀肉,“这里吗?爷给挠挠?”

“呜……不是,是……穴……小穴里面……”楚知遥向後靠著,想将停留在穴口的猛物迎进来,又想靠进瑞王爷的怀里,那股瘙痒似乎从甬道里的肉壁开始蔓延,蔓延至全身,而瑞王爷的接触正是止痒的解药。

“爷……”他嘤嘤叫唤著。

“小穴里痒?”瑞王爷逗弄的十分开心,越发想让楚知遥说出来,“想让爷怎麽给你挠?嗯?用指头?”

“呜呜……爷……”楚知遥窘迫的脸通红,急的都快要哭了,腰扭动著,手伸向後面去拉瑞王爷。

“乖,告诉爷,乖楚儿,说,想让爷用什麽给你止小穴的痒?”

“嗯唔……肉木奉……”楚知遥再也忍不住,甬道里空虚至极,他拼命的收缩,却无法缓解那麽的渴望,“肉木奉进来!”他终於喊出来,“肉木奉插进小穴里……”

“好!”瑞王爷就等他这句,他刚喊完,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木奉便以千军万马之势插了进去,捧著楚知遥的屁股一顿猛插。

“啊啊啊!!!”楚知遥的分身被这一阵剧烈的菗揷干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米青液。

“楚儿!嗯!你这小穴缩的真厉害!啊!”楚知遥的甬道里毫无章法的收缩痉挛让瑞王爷菗揷的更加疯狂,仰著头,按著楚知遥的腰臀,速度直至最快。

“嗯……唔……啊……”楚知遥的身子如风中落叶,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只随著瑞王爷去摆弄。

瑞王爷一向持久,这次也不例外,又狠干了近百下才将一股股浓精射进楚知遥的小穴里。

云收雨歇,瑞王爷将软成一团的楚知遥揽在怀里细细吻著,分外怜惜。早有小厮过来给换了一桶水,给二人撩水擦洗。瑞王爷也不管,见楚知遥累的快要睡著,便趁著他最後一丝清明问:

“楚儿,今天这般讨好爷,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麽了?”

“嗯?”楚知遥眼睛半睁,摇摇晃晃的,只想一头栽倒睡去,“宝儿说,嗯……爷你会赶我们走……”

“宝儿?”瑞王爷微微皱眉,“他为什麽这麽说?”

“因为……爷只想要贝贝一个人……”楚知遥靠在瑞王爷怀里,再没有一分力气,说完便闭上眼睛,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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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身不由己

20、身不由己

过了几个月,正值酷暑,王府里接到峰儿自离开後的第一封信。

瑞王爷拆开信看完後,将信笺默默的递给贝子青。峰儿在信里大概说了说自己在邻县开布庄的经过,有些波折,头两个月月月蚀本,不过好在峰儿有些手段,笼络了几家染坊,又结交了几位达贵,现在布庄已经开始转亏为盈。信里又问候了府里的每一位,最後结尾处一句“此去经年”,让人顿时有些神伤。

隔了两天,瑞王爷让贝子青独自侍寝。

贝子青先以口舌伺候,将瑞王爷粗大的分身吞入口中,用嘴唇两腮箍著,舌头在里面抵著前端舔弄,吐出来後又沿著柱身往上舔,舌头在亀头处的褶皱细细研磨,不错过每一个角落。

“噢!”瑞王爷被他舔的分身一跳一跳的,全身舒爽,双手沿著贝子青的身子游走,充分享受著肌肤的细腻。“贝贝!爷都要化在你这张小嘴里了。”

贝子青挑著眼看他,一口将那被沾满唾液的分身吞入,直抵喉咙,喉咙缩著。

“嗯……”瑞王爷闭著眼感受贝子青滑腻紧致不输後穴的喉咙,微微的挺腰。双手探入贝子青的双腿,抚摸大腿内侧的嫩肉。

贝子青又将那根分身从嘴里拿出来,双手撸著,舌头一卷,便将分身下的一个囊带卷入口中,在嘴里滚了两滚,又换了另一个。

“啊!好贝贝……”瑞王爷忍不住摆动起腰,却不敢幅度过大,怕伤了贝子青的喉咙。

饶是如此,贝子青的喉咙也被捅的微微痉挛,挤压著瑞王爷分身的前端,让瑞王爷忍无可忍的一把将贝子青翻过来,提起两条腿就去寻那可以容物的小穴。

插进去,两个人都被接触时的那阵舒爽哼了一声。

瑞王爷将贝子青的两条腿折起,压在身侧,身子覆上去,不时低头亲吻贝子青红润柔软的嘴唇,下身拔出刺入,片刻不停。

两个人姿势也不换,就这样抵在一起四肢交缠,待瑞王爷终於发出来,贝子青的前端早射了两回。

两个人的下身一塌糊涂,却仍舍不得分开,瑞王爷下面发完力便将全部的精神放到上面,逮住贝子青的嘴唇不放,仿佛那是天下最甜美的糕点,一遍遍的舔舐吮吸,又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感觉里面温暖的口腔,捕捉那根灵活可爱的舌头,互相交换著唾液。

“嗯……爷……”厮磨了没几下,贝子青就感觉後穴里的那根又坚硬了起来,又直又粗,跃跃欲试的挺在他的甬道里,蓄势待发。

瑞王爷坐起身来,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低头去看被自己插的满满的那处。那里早就红肿不堪,一缕白色的米青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显得微微收缩的穴口楚楚可怜。

“贝贝,还受得了麽?”瑞王爷问,手指轻轻的在红肿的四周抚摸按压。

“受得了。”贝子青手放在瑞王爷有力的胳膊上,微笑著。

瑞王爷将贝子青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嘴巴又吻住,下面却疯狂的颠弄起来。

“嗯……”贝子青的呻吟全部被瑞王爷堵在嘴里,只能在喉咙里嘟哝一声,瑞王爷的舌头在他嘴里有力的搅动,让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也被搅动起来,别无他思,只有嘴里和下面的那处,刺激得他一阵阵酥软。

第二次往往比第一次更为持久,瑞王爷天生神器,直将贝子青捣弄了数百下,让其发了三回,才将一股滚烫如岩浆的浓精射进贝子青的後穴。两次下来,贝子青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床上闭著眼睛喘气,肚子里涨涨的,似乎全是瑞王爷射给他的米青液。

瑞王爷将自己的分身抽出来,趴在後面看贝子青的小穴,那里红肿的透亮,穴肉外翻,洞口无法闭合,如一张受了震惊的小嘴,欲言又止。瑞王爷怜惜的揉了揉贝子青的屁股,温柔的亲吻从腰臀到後背,到肩膀,直至脸颊,鼻头,嘴唇。

贝子青喘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来,闭著眼睛吻了片刻,两人分开,嘴角还连著银丝,连笑容都是慵懒的。

“贝贝,怎麽办,爷还想要。”

瑞王爷的声音很轻,贝子青却还是听清楚了,怔了一怔,笑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爷,不用顾虑我的,您尽兴就好,贝贝也很舒爽呢。”

瑞王爷静静的看著他,仿佛要看穿他那柔顺的笑容背後所隐藏的,良久,手伸下去,抬起贝子青的一条腿,面对面的,侧著身子,又插了进去。

那里很疼。热辣辣的。怕是要破了。

这样想著,脸上却还是笑,甚至眼角眉梢还带著一股子媚意,勾著瑞王爷。

这个人,这个人,自己是真的爱他呢。

不是报恩,不是奉承,不是讨他欢心。当年自己站在高台上,被娼馆的老鸨介绍给台下的恩客,一件件脱落衣服的时候,他眼角扫过坐在正中间的他,隐隐期望,若是这个俊俏的公子买了自己的初夜就好了。

谁想,自己的愿望不但成真,竟是连整个人都被赎走了。

那时内心里的狂喜,隐约的甜蜜,就是爱了吧。

不在意他接二连三的接回其他人,只要他身畔还有他的位置,他就是满足的。

他一向要求不多。瑞王爷说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死心塌地的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当然,他的手里或许还有别人的手,那又有什麽关系呢?

他总不会放开自己的。

贝子青窝在瑞王爷的怀里,双手抚摸著瑞王爷的腰身,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後面的痛。

很痛,可是在那茫茫没有边际的疼痛里,一丝酥麻悄悄的探头,越来越清晰。

瑞王爷进去後只是小幅度的摇晃著,抵著贝子青最敏感的那个小点摩擦,偶尔趁著贝子青被摩擦出快感的时候猛的菗揷几下,在他痛的时候又去按揉那个小点。

贝子青彻底沈沦在这痛与快感交替的漩涡里,没多久,他哼了一声,下面射了出来,却已不是乳白色的米青液。

竟是被瑞王爷干的失禁了。

贝子青自六年前进府,每一次瑞王爷都呵护体贴,量力而为,哪有被做的失禁的时候。开始贝子青还沈浸在射出来的快感里,待发现淅淅沥沥的,触感似乎也不同,低头一看,只惊的话也说不出来。

愣了片刻,才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满脸又羞又怕的神色。既羞愧於自己失禁於床,又怕瑞王爷恼怒不快。

“没事没事,”哪知瑞王爷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吻去他眼角的一滴眼泪,“是爷干的狠了,不怪贝贝。”

听到瑞王爷这麽说,贝子青更是羞愧不已,缩起身子来,眼泪再也刹不住,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瑞王爷将他揽在怀里好一阵安慰,才将他的眼泪止住。一向沈稳从容的贝子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静,百年难见的捏著声音说:“不要……不要告诉别人。”听起来却是撒娇了。

瑞王爷呵呵的笑,保证再无第二人知晓。贝子青将被淋湿的褥子收起,不肯让小厮收拾,只说自己拿走扔掉。瑞王爷见他羞窘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如此新鲜可爱,把他扑倒在没了褥子的床上,好一顿吻。

待贝子青将瑞王爷挺立的肉木奉用嘴吸的射出来,两个人一起去清洗干净,躺在小厮新换的被褥里,瑞王爷将贝子青揽在胸前,低著声音说:“贝贝,爷欠你良多。”

贝子青似乎知道瑞王爷所指,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那眼底竟是亮晶晶的:“爷,你无需顾虑贝贝,贝贝都知道的。”

瑞王爷看他一脸满足幸福的表情,情难自禁的吻过去,没有深入,只在唇上轻轻的舔弄。良久,放开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爷明天会赎回一个清倌,这是最後一个。爷也不打算给他什麽三年之约,就让他在院子里伺候,等爷老了,你们三个能受得了爷了,他若想走,爷再放他,补偿他。”

贝子青听著有些心酸,却又甜蜜於瑞王爷承诺一般的说辞,脑袋闷在瑞王爷的怀里,轻声说:“爷老了,贝贝可也老了。”

“那也是最後一个!”瑞王爷斩钉截铁的。

“爷身不由己,”贝子青又往瑞王爷的身上贴了贴,“我们都知道的。”

次日,瑞王爷从後庭花领回一个清倌,名叫喜瑞,长相颇似峰儿,因名字中後一个字与瑞王爷犯了瑞王爷的名讳,瑞王爷给其改名为末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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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远走高飞

21、远走高飞

八月初,靳怀远收拾行囊,告别瑞王爷,踏上了赴京赶考之路。先要去省城参加乡试,然後直接进京,等明年春天参加会试。靳怀远对自己极有信心,他原本便是有名的才子,早早得了举人的功名。若不是家里遭逢突变,怕是早就成了少年状元郎了。

瑞王爷给他准备了充足的银两,要给他安排一个书童却被拒绝了。瑞王爷无法,只能给他安排一匹骏马,直送到维县东门,倒仿佛是自己的儿子要出远门了一般。

靳怀远扬鞭催马,脑海里回旋不去的却是瑞王爷最後一晚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叮嘱:“官场不顺的话,想回来就回来。”

那个人……那个人啊……

这王府多年来都是瑞王爷不断的领人回来,甚少有人离开,瑞王爷当初向几位少爷许诺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定能做到心如止水,谁想这一年连续两个人作别,虽说因有了末欢,後院人数几乎没有变化,每每回到後院还是有惆怅之感。

坐立不安的过了两天,瑞王爷大手一挥,於午饭时宣布,要带他们一行人去琼州游玩一番。

宝儿和楚知遥当时就高兴的跳起来,跑过去一左一右的抱住瑞王爷在两旁脸颊上叭叭两口,又迫不及待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收拾行囊,连午饭都顾不上。新来的末欢也是一脸欣喜,哪能想到刚入府就遇到这样的好事,他从小到大被关在後庭花,连维县都没出去过,此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只是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瑞王爷。小剑也高兴,他入府一年多,虽说也去过临近的一些小县游玩,但去琼州,那不仅仅是跨省,而且在路上恐怕都要走一两个月。不过他性子憨实,又急听话,因此再高兴也只是咧著嘴笑,不像宝儿他们那麽雀跃,什麽都抛诸脑後。只有贝子青,也微笑著,也高兴著,心里却很是明白,这名为游玩的琼州之行,怕是没那麽简单。

六个人两辆马车,里面仍旧弄的非常宽敞舒适,茶水点心一应俱全。宝儿和楚知遥一马当先的跑到瑞王爷的马车里,剩下的末欢、小剑和贝子青只好坐剩下的一辆。其他人都知道那两个人孩子心性,又极喜欢瑞王爷的,因此也不往心里去,只是末欢颇有些不平,论年纪自己比那两个人还小了一岁,论样貌自己也绝不在他们之下,自己还是刚刚入府的新人,按理说应该处处受宠才是,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似乎瑞王爷对那两人疼的厉害。

那又为何招自己进来呢?

虽这麽想著,不过末欢也不是生事的性子,只撅著嘴乖乖的上了後面的马车。

不过没走两天,宝儿和楚知遥就再也不争著去坐瑞王爷的那辆马车了。原来本来二人在马车里就沿路的景观插科打诨一番,累了赖在瑞王爷怀里困一觉,又或者陪瑞王爷在马车里下盘棋,可是有时候马车驰上官道,大道两旁除了山和树还是山和树,竟连只兔子都看不见。两个人觉著无聊倒没什麽,可瑞王爷也觉著无聊了,於是便抱著两个人行起欢来。马车本来就颠,瑞王爷偏还要选择坐莲的姿势,那根肉木奉简直就像要将人顶穿一般,一两次後,再也受不了,不肯近那马车半步了。

他们换过来,就要有两个人过去,末欢本来还担心贝子青会留下自己,谁知贝子青担心放著宝儿和楚知遥两个人没人管惹事打架,便让末欢和小剑过去了。

刚换过去的第一天瑞王爷却没有在马车上做那事,当晚赶到一个小镇子,落脚在当地的旅店时将贝子青叫了过去,第二天贝子青腿都是软的,被瑞王爷抱上了马车。

末欢便有些惶恐,莫不是瑞王爷不喜欢自己?否则自己和小剑活生生两个人陪著他,他却非要忍到旅店才去要拿贝子青。

第二天虽仍是他和小剑陪著瑞王爷,他却低眉顺目,颇有些拘谨。谁想刚上马车,瑞王爷便让他以口侍候。他跪在瑞王爷双腿间,撩起袍子,将绸裤和底裤往下直至露出瑞王爷的分身,那里并没有硬,乌沈沈的伏著,却颇有气势。末欢双手扶在瑞王爷的大腿处,大麽指慢慢的摩挲著,一边低下头去用嘴衔起那物,用口腔去唤醒它。

没片刻功夫,瑞王爷的分身已挺立成粗壮坚硬的一根,直直的抵在末欢的喉咙处。末欢的嘴有点小,吞吐著的时候便颇为费劲。但瑞王爷却是舒爽的,那嘴唇紧紧的箍在分身根部,一路往上,快露出亀头时在马眼处用舌头舔弄。

“嗯……”瑞王爷闭著眼哼了一声。小剑正坐在他旁边,他便一手揽著小剑,一手伸到小剑的胯下去玩弄。

“爷……”小剑的肉木奉被他揉搓的前端直滴淫液,整个人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快感一阵阵集聚。

“去,”瑞王爷却停了手,拍了拍小剑的屁股,“去干末欢,干给爷看。”

正在卖力舔弄瑞王爷肉木奉的末欢怔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常态,双手捧著,嘴唇舌头双管齐下,不时还揉弄一下下面的卵蛋。

小剑挪到末欢身後,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正想著袍子要不要也解开的时候,瑞王爷大手一张,“刺啦”一声,末欢已经全身赤裸。

“末欢,腰沈下去,屁股翘起来,爷要看到你的後穴。”瑞王爷沈声说。

末欢头仰著,要沈腰挺臀本就十分困难,更何况还要保证瑞王爷能看到。他拼命压低腰,双腿用力的往上撑。

小剑跪在末欢的身後,将被瑞王爷逗弄起来的分身缓缓的插入末欢的後穴。

这是末欢第一次接受除瑞王爷之外的其他人,这让他愈加相信,瑞王爷并不喜欢他。

虽然他也和别人一起侍寝,他知道那是因为瑞王爷需求太大,一个人承受不了,可是他并没有见过其他男宠互相采後穴的。此时瑞王爷完全不在意的让另一个男宠采自己的後穴,怕是不要自己了吧?

可怜他刚刚还庆幸自己走运,进了一户好人家,不需要过那千人骑万人乘的日子,却因为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原因就被厌恶抛弃了。

他口舌不停,眼泪却悄悄的流了下来。

瑞王爷此时专注的盯著被小剑插入的那处,完全没有注意到含著自己肉身的人的情绪,之间那处粉嫩色的,紧紧的一圈,箍在小剑的分身上,想也知道里面有多麽的炙热紧致。

小剑已经开始菗揷,只是他的幅度并没有多大。瑞王爷看了一会儿就催促:

“快点,插的快点!用力!抽出来,全抽出来,对!再干进去!用力!再用力点!”瑞王爷看的兴起,自己身下也开始挺送,一面还在看著小剑和末欢结合的那处,“小剑,快点!再快些!”

末欢被瑞王爷迅速涨大一圈的肉木奉顶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似乎也要裂开了一般,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尽力张大嘴,方便瑞王爷进出。後面被小剑顶弄的却还舒服,几次摩擦到那点,自己的分身便也硬了起来。

小剑在末欢的後穴刚菗揷至射出来,瑞王爷就一把将末欢抱过去,背对著坐在自己的膝上,肉木奉找准地方,顺著小剑米青液的润滑便顶进去了。

瑞王爷的肉木奉和小剑的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无论粗度长度硬度还是速度力度,末欢连神都没缓过来就被颠的一阵叫:

“啊!啊!爷!啊!太大了!唔……好粗……啊!要顶穿了!”

瑞王爷连话都不说,只将他按在自己的大肉木奉上,随著马车颠簸的节奏,更用力的往深处送。

“啊……唔……嗯……爷……轻些……求……求求……”末欢被颠的话都说不完整,呜咽著,喘息著,若不是瑞王爷抱著他,只怕早跌了出去。

待瑞王爷发出来,末欢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散了架了,那处只怕是也烂透了,方才被插的中断的思绪又断断续续的连起来,想著瑞王爷只怕是要插死自己,再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他却连哭出来的力气也没有,背靠在瑞王爷的怀里,眼泪奔流,却是静静的。

小剑发现他哭,以为是被瑞王爷干的狠了,便如安慰其他少爷一般过来亲亲他的脸。瑞王爷喘息著歇了一会儿,看见小剑的动作,才知道末欢是哭了。笑著将他翻过来,亲亲方才被自己的肉木奉撑的有些红的嘴角:

“爷干狠了?”

伸手摸了摸末欢的分身,又说:“也发了一回?”

末欢却被他此刻的温柔亲切弄的有些迷糊,泪眼朦胧的看著瑞王爷。

瑞王爷将他打横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对旁边的小剑说:“乖宝贝儿,给末欢口一回。”

小剑听话的凑过来,把末欢的小肉木奉放在嘴里,吮吸舔弄。

瑞王爷却在末欢的脸上亲著,用舌头细细的舔他的嘴唇嘴角,手在他胸前两点温柔的抚摸。

看这样子,似乎又不是自己所想的。末欢迷迷糊糊的想,然後马上就被小剑的舔弄和瑞王爷的抚摸亲吻弄的失了心神。

待他射在小剑的嘴里,小剑凑过来把他自己的米青液哺给他,两个人辗转著吻了片刻,竟又将瑞王爷的欲火挑起,在小剑的後穴发了一回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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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合二为一

快结束了吧……写这个高h文完全是过把瘾,一开始本来打算写一个系列,最起码古代现代写全了。可是,第一个就让我产生了也是最後一个的想法。写著写著就觉得其实真是没什麽意思,还要写吗?

情与欲,只有融入了感情的欲望才是能产生最大快感的吧?——

自言自语的分界线——

22、合二为一

这样走走停停的,原本一个半月的路程硬是走成两个月,途经邕州又去了当地的妓馆,这次六个人却是扮演了嫖客的角色,点了花魁,只说要六个人一起享用,吓得老鸨和花魁双双失色,可是又看著大把的钞票不舍拒绝。还是瑞王爷最後说了句只是喝酒助兴才解了其两难境地。

可是在这淫靡之地,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又胜在娇媚尖利,有的妓女叫起来隔了两间屋子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什麽肉木奉小泶的此起彼伏,几个人听了哪还能耐得住,打发了花魁出去,瑞王爷抱著贝子青和宝儿连成一串,宝儿被压著嘴里却还叼著小剑的分身,小剑给末欢舔著,楚知遥却是进了末欢的後穴。

六个人颠鸾倒凤,大战数个回合,不用问最後自是威武挺拔的瑞王爷坚持到最後,直将五个人干的汁水淋漓。

入了琼州,已是十月,好在琼州四季如春,十月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天气不会太热,海水不会太冷。

除了瑞王爷,剩下的五个人都是第一次看见海,一个个又是兴奋又是惊叹,所谓水何澹澹,山岛竦峙,原来便是这副样子。光著脚踩著细细的沙滩上,海水不时的涌上来,温柔的拂过脚背,又默默的退回去,引得人想去追,却在又一波潮水涌上来时尖叫著逃走。

五个人玩的不亦乐乎,连一向最沈稳的贝子青都卷著裤管踩著海水不愿意出来。

他们下榻的地方就在海边,虽没有多麽精致舒适,但胜在简单干净。晚上听著潮声入睡,仿佛是睡在海中一般。

当晚末欢和贝子青一起侍寝,不知是否是受潮声的影响,瑞王爷做的异常起劲,一根肉木奉挺立的比平常还要粗壮十分,持久不断的在两人的後穴进出,两人的呻吟哼叫直至凌晨方歇。末欢在瑞王爷还未泄的时候就已经昏睡过去,贝子青稍好些,却也浑身酸软,没有了一丝力气。

他们出来时所带仆从不多,後院专属的小厮更是只带了两个,叫进来帮昏过去的末欢清洗,瑞王爷亲自抱著贝子青进了另一个浴桶。

贝子青还强撑著要帮瑞王爷擦洗,被瑞王爷按住:

“还有力气?早知道刚才多干一回。”

“爷……”贝子青嗔怪的,乖乖的靠在瑞王爷的怀里。瑞王爷沾湿毛巾,轻轻的擦拭,抚过大腿时仍能感觉到内侧轻微的战栗,他轻轻的笑,大麽指摩挲著那里,柔软滑腻,引得他凑过去轻吻贝子青同样柔软的双唇。这时的抚摸和亲吻都无关情欲,只是事後的那种温馨似乎更让人满足。

“贝贝……”瑞王爷一遍遍的在那甜美的嘴唇上品尝,“你怎麽这麽好呢?爷真喜欢你。”

贝子青仰著头,虔诚的与瑞王爷接吻,听到这句话时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嘴角弯的更加迷人。

清洗完瑞王爷抱著往床榻上走,贝子青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

“爷……”

“嗯?”

“太阳快出来了吧?”

瑞王爷看看窗外,的确已有一丝曙光透进来:

“怎麽?”

“想去看日出。”贝子青一脸倦容难掩,大大的眼睛里却满是期待,“都说海上日出别有风光,爷见识过麽?”

“那到没有呢。”瑞王爷想了想,披了件衣服,将贝子青也裹起来,抱著他出了房间,“一起去看看。”

两个人在海边坐了很久才等到那轮红日从海面一点一点的钻出来,远远的,蒙著一层纱似的红,安静的,优雅从容的上升。渐渐,露出大半个面孔,红彤彤的,却不刺眼,最後的一刻,轻轻一跃,完整的悬挂在天边。

整个过程,瑞王爷和贝子青都没有说话,应该说从屋里出来两个人就没有说话。贝子青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呼吸轻缓,神情平和,待太阳升空,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抬头去看瑞王爷,才发现瑞王爷不知何时已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假寐还是真的睡著了,却是搂著贝子青,一直没有放手。贝子青一动,他有所察觉,睁开眼睛发现贝子青笑著看他,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

“怎麽样,好看吗?”

“嗯,好看。”

“我看也就是那样嘛,”瑞王爷抬头看了看,不以为然的说,“像一个大蛋黄。”

贝子青“扑哧”一声笑出来:“爷,您是不是饿了?”

瑞王爷知他是笑自己,也不生气,一把将贝子青揽的更紧:“是,爷饿的紧,不过最想吃你!”

两个人的脸靠的那麽近,分享著彼此的呼吸,热热的,在这清凉的清晨带来一股异样的暖意。四周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贝子青身体仍旧酸软,尤其後穴处还钝钝的痛著,可是,从来没有一刻让他觉得自己与瑞王爷如此的贴近。他主动凑上去,轻轻的吻住瑞王爷的双唇。

“饿了,就吃吧。”温柔安静的一吻过後,贝子青对上瑞王爷透出意外的双眼,“吃了我,爷。”

瑞王爷的双眼一下子变得幽深,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别逞强,贝贝。”

贝贝再次吻住他,一双修长的手也抚上瑞王爷的结实的胸膛,缓缓往下,未及目的,便被瑞王爷一把抓住:“你确定?爷不想你受伤。”

“爷,要我,”贝子青在他嘴上一下一下的啄吻,“温柔点就好。”

瑞王爷将外衣铺在沙滩上,将贝子青放在上面,两个人里面本来就没穿其他衣服,这一下子便裸裎相对了。初升的太阳并不刺眼,当瑞王爷覆在贝子青的上方,周身被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一直痴痴望著他的贝子青目眩神迷。

“爷……”他轻叹,双手探到瑞王爷肩膀,将他拉的更为贴紧。

一个温柔至极的吻落在他的额头,吻沿著鼻梁而下,至可爱的鼻头,甜美的双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小巧的茱萸,平坦的小腹,在圆润的肚脐处稍作停留,下一刻,竟吻住那根粉红竖直的分身。

“啊!”从没有过的刺激从被吻的那点蜿蜒而上,贝子青震惊的半抬身子,惶恐的欲拒绝,“爷,不要……”

“嘘……”瑞王爷一只手轻轻一按就将贝子青按住,“爷从来没尝过贝贝的这里呢。”嘴一张,将那根美丽诱人的肉木奉含进去。

尊贵如他,何曾纡尊降贵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在与众男宠的性事中,他连手都很少碰他们的那里,更多时候愿意看著他们被自己菗揷著射出来,那让他分外骄傲和满足。可是,最近他的心思似乎越来越奇怪,只想更用心的呵护和怜惜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人,尤其是贝子青。

“啊……嗯……”贝子青受宠若惊,虽然瑞王爷毫无技巧,但只要想到那是瑞王爷温暖的口腔,那是瑞王爷的舌头,便忍不住全身都要颤抖起来。“啊啊……嗯唔……啊……爷……”

瑞王爷本想尝一尝就退出来,可是听到贝子青无法抑制的呻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身躯因他的唇舌而战栗不止,不知为何就想这样继续下去,只是轻轻的舔弄和吮吸就可以让贝子青如此激动让他很有成就感。

“啊啊!爷……啊!”贝子青马上就被吸的有了身寸米青感,他慌乱的推著瑞王爷的肩膀,可是瑞王爷正沈浸在第一次“伺候”别人带来的满足感中,岂能被他随便推开,於是,在一声惶恐却畅快的尖叫声中,贝子青射在了瑞王爷的嘴里。

“爷,怎麽办?爷,”贝子青刚从身寸米青後的昏眩中清醒过来,就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瑞王爷本来有些恼怒,但是看著贝子青因为紧张而显得可怜兮兮的脸,就什麽脾气都没了,只一口气吻上去,将嘴里未咽下去的残余的米青液哺过去,最後在那张开喘著气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一下:“爷吸出来的是不是比你以前的好吃?”

被他弄的气喘吁吁的贝子青有些瞠目结舌的看他,却马上又融化在他下一波温柔的亲吻里。然後,瑞王爷扶著自己早已涨的快爆掉的分身缓缓的推进贝子青的後穴。

整场性事,瑞王爷似乎都是在取悦贝子青,律动沈重而缓慢,每一下都轻柔的从那一点擦过。看著贝子青迷乱的沈沦的表情,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一手在贝子青的身体各处游走抚摸,一手揉捏著贝子青的屁股,并一下下随著自己的节奏往自己的身上按。这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一场真正的结合,瑞王爷随著肉木奉的不断深入,仿佛触摸到身下这具身体的最里面。

自然维持了一贯的耐力,贝子青发了三回,瑞王爷才将一股滚烫的米青液射进去,恋恋不舍的从贝子青的後穴退出来,整个人瘫软在贝子青身上。

“贝贝,贝贝,”瑞王爷喘息依旧沈重,“真棒!你真棒!舒服吗?刚才舒服吗?”

“嗯,”贝子青闭著眼,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那阵阵快感,“舒服,爷,你真厉害,贝贝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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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乐不思蜀

23、乐不思蜀

末欢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太阳高高的挂著,屋子里很静,叫了两声都没有小厮过来,便微微撅著嘴巴自己慢悠悠的穿戴好衣服。

他年龄本来就小,虽说是从娼馆出来逆来顺受惯了的,可是毕竟小孩子心性,忘性大,又受了生长环境的影响喜欢与别人比较。来了王府後,锦衣玉食,再没有人作践他,开始时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好运。待呆的时间久些,知道贝子青小剑也是从娼馆赎出来的,一个却几乎是府里半个主人,另一个有著三年之约,自己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平起来。

之後与别人侍寝时也直觉似乎王爷并不是很在乎他,对别人就多了那麽几分呵护怜惜,在自己身上时却是单纯的发泄。

虽然并没有给他脸色看,有时候还“宝贝儿宝贝儿”的叫他,可是,为什麽待他就与别人不同呢?

在娼馆里的人最会看人眼色,老鸨们又自小就教训他们若不得人心将会如何吃苦受罪,所以内心也最为敏感,同是天涯沦落人也要为一点点风光而争抢不休。

一直以来小小的疑惑在来琼州的路上被更加放大,这时唤不来小厮便更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得宠而被疏忽怠慢了。

不过他并非泼辣之人,只会觉著委屈难过,并不会生气惹事。自己出去打了点水洗了脸,去其他人的房间看了看,都空空如也,直到最後一间房,才发现贝子青和瑞王爷搂在一起睡的正香。

委屈更甚。明明两个人一起伺候的,为何撇下自己特意到另一个房间睡。站在门口悄悄的掉了几点眼泪,又想著说比起留在馆里的那些自己总是走运的,如此安慰了自己半天,才往海边走去。

在海边找到了玩的正欢的几个人,小剑也是从娼馆出来的,并没有学过浮水,宝儿和楚知遥却是自小就学过的,俩人故意拖著小剑往水里走,看著小剑吓得脸色苍白开心的哈哈笑。几个佣人也都在海边,给他们拿著点心茶水,支著伞。

见末欢过来,楚知遥笑著向他招手让他过去。末欢也是不会水的,见宝儿和楚知遥在水里玩的开心,便过去,不一会儿也就忘了刚才的所思所想了。

下午贝子青和瑞王爷才起来,几个人在海边捡螃蟹贝壳,佣人早从集市买了新鲜的鱼给他们烤著吃。

末欢自瑞王爷他们出来,就一直拿眼偷偷的瞟两个人,越看越觉得瑞王爷看向贝子青的眼色与看别人的不同,而且一直扶著他的腰,仿佛他仍旧不胜体力。

鼻子又是一酸,眨眨眼,把眼里的热气眨掉,专心致志的吃手里的烤鱼。

吃完烤鱼,还没休息多久,贪玩的宝儿又唆使著楚知遥和他比赛游泳,还要求瑞王爷给胜者准备赏金。

瑞王爷笑著答应,一转头看见末欢似乎有些落寞的坐在後面安安静静的样子,心里一动,便叫他过来:“末欢,你也不会游泳?”

末欢过来乖乖的坐在旁边,垂著眼睛说:“回爷,末欢没学过。”

瑞王爷对末欢的确没有像对其他几个人那般喜欢,前面的几个总是因为自己喜欢才选出来的,而他,纯粹是为了买来发泄欲望,对他的怜惜自然就少了些。随著自己对贝子青等人感情的变化,末欢的存在仿佛就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不由己,有时会让自己觉著无奈和苦恼,所以平时他便不太关注他。可是瑞王爷到底是个温柔的人,末欢又还只是个孩子,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孩子,露出那般不属於他年龄的落寞,心里便有些不舍。

於是他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笑著对同样脱掉上衣露出小身板的宝儿和楚知遥说:“爷也和你们比一比。”

“啊?”宝儿和楚知遥抗议的叫,“不要,你体力那麽好,我们输定啦!”

“爷带著末欢在身上,你们也没信心麽?”

宝儿和楚知遥看看末欢,又看看他,再互相对视一眼,终於同意了。

末欢不可置信的看著瑞王爷,就在他自卑自怜的时候,瑞王爷的举动无疑是最大的惊喜,这样的意外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甚至有些扭捏,还趁人不注意去看贝子青,以为他会不开心,却只见贝子青靠在小剑的身上,笑著给宝儿和楚知遥加油。

瑞王爷将末欢抱起来往海里走去,末欢从来没有下过水,此刻又是欣喜甜蜜的心情,将瑞王爷抱的紧紧的,唯恐落下去。

“末欢,”瑞王爷被他勒的有些难受,笑著说,“你抱的这样紧,若是输了晚上咱俩可是要给那两个小家夥倒洗脚水的。”

於是末欢稍稍松开些,看瑞王爷一脸调侃的表情,脸便有些红了,低声说:“输了的话末欢一个人倒,”头更往下低,“也给爷洗……”

“哈哈哈……”瑞王爷亲亲他的脸蛋,“下次你再给爷洗,今天我们就欺负欺负宝儿那个家夥。”

因为抱著末欢,瑞王爷只能仰著往前游,宝儿和楚知遥也算占了很大一个便宜,他们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又一心想赢了瑞王爷,因此尽力往前划著。可是瑞王爷身怀武艺,内力深厚,不费吹灰之力,不紧不慢就与他们维持在同一线。

眼看就要到佣人事先撑船固定的地方,宝儿和楚知遥甚至已经落後瑞王爷一头的距离。

宝儿眼看无法获胜,干脆一如既往的开始耍赖,靠过去拽一直乖乖的趴在瑞王爷身上的末欢的腿。末欢初次下海本来就十分害怕,两只胳膊死死的搂在瑞王爷胸口,一动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翻下去。此时被顽皮的宝儿拽住腿,吓得一声尖叫,直将胳膊箍的更紧,一边甩腿一边哀求:“宝儿,好宝儿,刚开我,快放开我!”

瑞王爷一手揽住末欢,一手将在後面捣乱的宝儿拽过来,只用双脚踩著水:“小坏蛋,怕输了吗?”

宝儿干脆也伸手抱住他,却转头冲旁边的楚知遥喊:“楚儿,快!快!快!”

楚知遥也晃过神来,忙继续往前划,却见瑞王爷脚下一踩,伸手一托,将手里的末欢往船的方向抛过去,趁著宝儿一愣摆脱他,迅速往前游,在末欢的一声尖叫还没结束的时候接住他。

比赛结束,末欢与瑞王爷领先,楚知遥其次,宝儿自然是输了。

宝儿撅著嘴巴不服,说瑞王爷用了功夫胜之不武,瑞王爷笑著看他:“是谁先耍赖去拽末欢的腿的?小坏蛋,你还好意思说?贝贝,来,你倒是给评评这个理。”

宝儿马上牛皮糖似的粘在贝子青身上:“贝贝,好贝贝,是不是爷耍赖?”

贝子青哪敢真的让瑞王爷去给别人倒洗脚水,可他一向最疼宝儿,也不舍得让他认输,於是笑著说:“瑞王爷耍赖,宝儿可也耍赖了,我看这比赛就算了吧,也别分什麽输赢了。”

宝儿自然乐意至极,瑞王爷也不与他较真,倒是看著从海里出来还一直乖乖缩在自己身边的末欢:

“怎麽样,末欢,你同意吗?”

末欢痛快的点头,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瑞王爷。怎麽能不高兴呢,瑞王爷刚刚对他那麽亲切宠爱,自己之前所想都是多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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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故人重逢

24、故人重逢

几个人在琼州一呆就是半个月,最後还是因为担心年底赶不回去过节才恋恋不舍的开始返程。

虽已是秋末,琼州的阳光还是将几个人的肤色晒的深了几成,晚上到了客栈,瑞王爷一边干著宝儿的後穴一边忍不住的笑:“宝儿,你本来就白,现在被其他地方一比,屁股这里简直白的有些刺眼了。”

跪趴著的宝儿被撞的不住摇晃,却还是不甘心的回嘴:“爷,你……你的屁股也白。”

“哈哈哈!”瑞王爷一阵大笑,笑声中将宝儿翻过来,举著两条腿往胸前一压,身下继续快速的菗揷,一边吻著宝儿的嘴一边说:“爷可比不上你!啊!宝儿,你这小穴好像被海水泡的更软了,爷的肉木奉在里面可舒服死了。”

因白天在马车上已经发过一回,晚上宝儿和末欢伺候著发了第二次,瑞王爷便搂著两个人睡下了。

回去的时候因为没有沿途玩乐,速度自然就快了很多,没到一个月,几个人已进了省城。歇了两天,继续赶路,却绕了个圈,去往西边的一个小县。

那个县城与维县相邻,比维县小一些,却很是热闹繁华,从南门进去,没走多远就是一个大大的集市,在很显眼的地方悬挂著一个颜色鲜豔的招牌:峰林布庄。

马车在布庄门前停下,店里的夥计很机灵,看著马车就知道来者非富即贵,早早的恭迎在门口。瑞王爷坐在车里,却不知为何久久没有动作。贝子青等了片刻,了然一笑,率先开门走了下去。

进了店,里面客人不多,几个夥计正在招呼,一个掌柜正站在柜台後面计算当日的账目。贝子青径直走过去,掌柜抬起头,见一个俊美的男子冲自己微笑,愣了一下後连忙招呼:“这位公子,想买什麽布匹吗?今年我们入了苏杭最好的绸缎,我敢保证,方圆几百里这几个县,只有我们这里有。”

贝子青摇摇头:“我是想问一个人,”他顿了顿,“你们老板可在店里。”

那掌柜见贝子青衣著不凡,如今见问自己的老板,想也知道是旧人来访,忙满脸笑容的从柜台里出来:

“公子来的可真巧,老板刚在店里巡视了一番,现在後院歇息,还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容我去後面给您通报一声。”

贝子青道声劳烦,那掌柜匆匆往後走去。贝子青看向外面的马车,前面的车帘仍旧纹丝不动,後面那辆的被宝儿掀起,露出一张好奇的脸孔来。

没一会儿,掌柜走出来,紧随其後的,正是离开王府近一年的林郎峰,峰儿。

“贝贝!”峰儿满脸惊喜,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抓住贝子青的双手,“你怎麽来了?”

贝子青但笑不语,反而退後一步,上上下下细细的将峰儿打量了一番,这才开口说:

“林老板,近来可好?”

“哎呀贝贝,你可饶了我吧,你也要来取笑我麽?”峰儿性格一如既往的爽朗大方,只握著贝子青的手不放,“怎麽来的?一个人麽?走走走,先随我回家,我们再慢慢聊。”说著就往店外走。

“哎,”贝子青拉拉他,“你不嫌我不打招呼就来?”

“好啊,”峰儿回头恼怒的看他,“原来你当我是那样的人麽?我为什麽要嫌你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那个“你”字拖了很长的音才有些尴尬的顿住。

“那就好,”贝子青抿著嘴笑,“有人想见你,又怕你不欢迎,现在还不好意思下车呢。”

峰儿听他这麽说就知道是谁来了,刚见贝子青的时候还一直往外瞅,盼著外面是那个人。等现在确定贝子青不是一个人来了,到有了几分踌躇。

这回换贝子青拉著他走出去,直将他送进第一辆马车。

峰儿心里早就乱成一团,竟是从没有过的紧张。被贝子青推进去,更是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愣愣的看著坐在中间的那个丰神俊朗的人,说不出话来。

还是瑞王爷伸手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左边的塌上,笑著对他说:“路过这里,就说来看看你。”又将他打量了一番,“峰儿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後一句却是说的很亲密了,峰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什麽长大,皱纹倒是填了几条。”

“有吗?”瑞王爷凑过去在脸上逡巡,“还是很光滑嘛。”

峰儿因他的靠近脸突然就红了,连自己都奇怪。和这个人,什麽羞耻放肆的事情都做过了,近一年没见,自己竟会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跳加速。

瑞王爷见他僵在那里,以为是介意自己举止孟浪,忙正襟危坐:“我没什麽事,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看你这布庄经营的挺好,我就放心了。”

峰儿也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拘谨而使气氛有些尴尬,忙从突然相见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掀了帘子告诉赶车的车夫自己家的方向,又坐回来,这才注意到瑞王爷右侧的塌上还坐著两个少年。一个是旧识楚知遥,另一个却不认识了。笑著招呼了楚知遥,才笑著问瑞王爷:“这位是新进府的麽?我不认识呢。”

瑞王爷将末欢介绍给他。峰儿早看出末欢眉眼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心里不禁一动,瞟了瑞王爷一眼。

峰儿的家在县城的北边,与店铺相距不是很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一行人下了车,又和後面的几个人打了招呼,这才领著他们进了家门。

那是一个很精致的小院子,不大,却被布置的颇有江南的味道,沿墙边种的都是月季,绕过挡著大门的屏风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假山和一个干净的水池,里面养著若干金鱼,沿路铺著齐整的青石板直到主屋。屋里布置倒和王府里有几分相似,一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後面有门,大概是通往後面书房和睡房的。

几个人在大厅坐下,有丫鬟过来给斟好茶,宝儿楚知遥和小剑跑出去参观其他地方,末欢原来不认识峰儿,便不好意思跟著去。

瑞王爷问了峰儿来到这里後开店的经过,虽然一直与峰儿有书信往来,有一些事情也知道,却还是有细细的问了一遍。又说起赴京赶考的靳怀远,因瑞王爷等一直在外,所以还不知道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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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旧情重续

25、旧情重续

用过晚膳,峰儿给几个人安排好客房,却把自己的睡房让给了瑞王爷。贝子青最是知心解意,将准备去侍寝的小剑和末欢拉回来,只说今晚无需侍寝,也不理二人的追问,哄著他们早早去睡。

瑞王爷此时也是矛盾至极。来的时候就担心峰儿多心,以为自己是反悔不愿放手,可是总是想看看这个人是否真如他信里所写一切都好,佯作坦然的就来了。见了面峰儿的表现还算让自己满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惊喜来,就是说他也是想见自己的。本来想著看看他就好,可是天知道从他踏上马车掀起车帘的那一刻,自己就想干他。怀念他在自己胯下放浪形骸的样子,怀念他被自己肉木奉菗揷的扭动辗转的样子。可是,已经说好放手的,哪能去要求他再来侍寝呢?

他待自己恭敬有加,却不复往日的亲切,想必只是感念自己的恩情吧。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心里是不舍和惆怅,不时的就叹一口气。正胡思乱想著,就觉一双冰凉却柔软的手探入自己的衣服,在後腰上抚摸,以为是小剑和末欢来了,勉强止住自己的思绪,转过身去。

一转身就看见一双充满柔情和思念的眼睛,似水如雾,深不见底。

“你,你……”瑞王爷过於惊喜,一时都不知道说什麽。

“爷……”来人正是峰儿,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罩衫,“还容峰儿伺候您麽?”

“峰儿,”瑞王爷抚上那双迷人的眼睛,“爷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知道,”峰儿握著瑞王爷的手,送到嘴边轻轻的吻,“我知道。可是峰儿想爷,好想。”

瑞王爷静静的看了峰儿半晌,终於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从袍底钻进去,沿著腿往上走。

峰儿的呼吸就沈重起来,仿佛那双手带有魔力,正在自己身上施展不可思议的快乐魔法,一抬下巴吻上瑞王爷的嘴。四张嘴唇相碰,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互相啃噬,舌头顶进退出,在两个口腔里来回搅动,激烈的一发不可收拾。

直吻至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下身也迅速的肿胀进来,瑞王爷急切的褪下峰儿的底裤,自己却连衣服都没脱,只将涨大的分身掏出来,一挺身用力顶了进去。

峰儿来之前按以前在府里的习惯将里面清洗干净,还自己做了润滑扩张,绕是如此,毕竟一年没做过後穴,那里竟有些不适应,紧致的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峰儿,”瑞王爷直埋至根部,那鼓胀痛的感觉才有所缓解,“你这里变紧了呢。”

“爷,先慢些。”峰儿紧紧攀附著瑞王爷,努力放松自己去适应那硕大的肉木奉,“峰儿一年没做了,自是比以前紧。”

“一年没做?”瑞王爷不可置信的看著峰儿,“前面也没用过麽?”

峰儿羞窘的将脸埋进瑞王爷的颈窝:“只自己摸过。”

瑞王爷一听乐不可支,原本也想过或者峰儿已经尝过了女子的玉门或者也玩个男宠什麽的,此时听到峰儿竟然守身如玉心里自是兴奋异常,张嘴堵住峰儿的嘴又一顿深吻,从嘴里出来又嘬又舔的在峰儿身上到处啜吻。

“嗯……爷……”峰儿被他吻的浑身发烫发痒,他又是一向在床上不忌的,当下就呻吟出来。後穴处已经重新适应了插入,此时期冀更多,便扭了扭腰,一缩一缩的勾引瑞王爷。

“啊!峰儿,”瑞王爷的肉木奉被他的後穴一吸,仿佛被无数双小手拉著往里面钻去,“你这个骚穴等不及了!看爷怎麽干你!”

说著,腰身开始前後摆动,由缓至急,由轻至重,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菗揷声和“啪啪”的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啊!啊!”峰儿双腿大张,随著瑞王爷的节奏仰著脖子大声的呻吟,“啊!爷!快!啊!”

到後面因为瑞王爷动作太快他的呻吟已跟不上那速度,便成了一串婉转的吟叫:“嗯……唔……好大……啊……”

瑞王爷一声不语,捧著他的腰,只认准了那红色的穴口,将速度维持在最快,不停的抽出来,插进去,感觉自己的肉木奉越来越热,越来越粗,被那炙热柔软的甬道摩擦著,吮吸著,箍著,推著。

峰儿被干的开始痉挛,叫声愈加尖利起来:“啊!要射了!啊……”只见挺直的肉木奉哧的一声射出一股白液,冲上半空又落回他的胸腹,射完还未疲软的肉木奉仍随著瑞王爷的菗揷而前後摇摆著。

“爷!你真厉害!啊!”峰儿射的舒爽,眼神都有些迷离,不由自主的赞叹著。

瑞王爷将他一把拉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肉木奉仍插在後穴,面对面的亲了个嘴,开始由下往上的顶弄。

“嗯……嗯唔……”峰儿双手揽在瑞王爷的肩膀,身子被颠的不断起落,“爷……你要把峰儿顶穿了……”

“爷要干穿你!”瑞王爷低沈的声音就在他耳边,热乎乎的,“从你的这个骚穴直干进你的喉咙里去!”说著,从床上走下来,站在地下,托著峰儿的屁股,更用力的往里面刺。

“啊!啊!爷!”峰儿被大力的菗揷刺激的直叫,“太大了!啊……穿了……啊……”

瑞王爷竟半蹲著往上刺,抽出来时手往上托身子往下蹲,刺进去时手几乎不托著峰儿,只让他从半空中落下来,身子却一下挺直,速度快力道大,直将肉木奉下的两个卵蛋都要送进去。没几下就将峰儿插的嗷嗷叫:

“爷!啊!受不了了!太用力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爷这是疼你呢!”瑞王爷坏笑著,动作分毫不停,“爷知道你这骚穴最喜欢爷的大肉木奉,爷要给你喂的饱饱的!骚峰儿!骚穴!看爷怎麽疼你!”

“啊!啊!”峰儿尖叫著,前端再次被插出精水。瑞王爷抱著他走到窗前,让他双手扶著窗棂,却不放开他的双腿,直提著就操干起来。

峰儿被干的没有力气,抓著窗棂的手一会儿就松开,上身一点点垂下去,血倒涌,让他更加的晕眩。

瑞王爷也知他这样难受,便又将他抱起来,见旁边是一张茶桌,干脆将他放在茶桌上,屁股摆出来腾空,继续凶猛的冲刺。

“啊……啊……爷……”峰儿快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後穴火辣辣的,整个屁股似乎只剩下那个被菗揷的甬道。可是饶是如此,他的分身却再一次挺立起来,兴奋的冒著霪水。

峰儿的第三回是和瑞王爷的第一股米青液一起喷发的,两个人舒爽的一边射一边搂在一起嘶吼。

“峰儿,你真棒!”射出来之後的瑞王爷将峰儿抱回床上,搂著他赞叹,“爷最喜欢你这浪荡的样子,骚到不行,让爷干起来特别爽快!”

峰儿闭著眼睛,嘴角含著一丝满足的笑,也不说话,贴在胸口,手扶著瑞王爷的後背,慢慢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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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心甘情愿

26、心甘情愿

在峰儿家住了几天,眼看就要腊月,不得不离开。这几日峰儿和瑞王爷厮守在一起,夜夜缠绵,要不是怕峰儿受不了,真是要将那後穴都操烂了。走的时候峰儿的腰还是软著的,强撑著下了床,将几个人送出门。

瑞王爷心里烦躁。本想著峰儿对自己也是放不下的样子,便想找时机提出让峰儿重回王府,可这几天不知峰儿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把话题岔开,到了也没说。想让他主动提起更是不可能。虽说相距不远,但当然还是天天抬头就能看见最好。

上车的时候脸色就有些难看,峰儿等佯作不知,说了些告别的话便催马启程了。

回到王府,才知道靳怀远早写了信来,说中了解元。瑞王爷颇感欣慰,又担心进了京城太露锋芒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一时间倒也从峰儿的事情上转移了心神。

除夕夜几个人一如以往的在那张大床上被翻红浪,只是想起去年此时还是七人行,这一年过去自己的心境大不相同,在床上再不是一味蛮干,心里却有了百转情思。

入春时瑞王爷寻个机会又去探了次峰儿,住了几日回来。这般奔波,虽有些辛苦,却也有似偷情一般的新鲜刺激,回来搂著贝子青将这番感觉说了,直让贝子青笑话他是偷腥的猫。

瑞王爷不以为然,还念叨著下次去要带著贝子青,说他两人在床上最是默契。

还没等瑞王爷找到再去的机会,峰儿捎信来说过了端午就要在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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