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将军,还请问舍妹为何会...”墨家长子的话没有说完就自己停了下来。
庙门里,顾凡松抱着顾墨氏芳魂已去的尸体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绿儿则双手紧紧抱着顾墨氏的遗腹子。
“岳父大人,兄长,是凡松无能,没能护她周全。”顾凡松抱着顾墨氏跪在了地上。
随着顾墨氏的离世,那一夜很多东西悄然改变,平静无波的表面下已酝酿起一场翻天覆地的风暴,而一族俱被关押在的天牢的君家也未能幸免。
“那个早产的孩子不会是.......”青衣呆愣地长大着嘴巴,君陌寒的讲述停下许久后才揉揉脸颊发问。
君陌寒知道青衣想要说什么,点点头,替青衣揉着脸颊叹息。
“那个孩子正是少卿,顾凡松是他父亲,早年间他父亲曾在药王谷学习黄岐之术,所以体弱的少卿很小就被送到了药王谷,由谷主代养成人!”
“嗯嗯,那为什么顾家和墨家会成为仇敌,他们不是结为秦晋之好了吗?还有就是你们君家又为什么掺和进来了?”君陌寒的故事依旧让青衣一头雾水。
“你的小脑袋里怎么这么多问题,我总要慢慢一点点说与你吧,嗯?”君陌寒附身在青衣耳边轻语,讨赏般将自己的脸颊凑了过去。
青衣好笑地在君陌寒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笑骂道:“那也总比你那个总想赏菊的小脑袋好!”
说完,青衣还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君陌寒的下身,心里开始盘算自己很久之前的推倒计划。
“你这是在暗示?还是勾引?”君陌寒的眼眸颜色加重,声音也低沉沙哑起来。
青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眼前这位虽然长了一张禁欲脸,骨子里可是实实在在的食肉动物,连忙打哈哈地倒了杯茶递给君陌寒。
“嘿嘿~我发现陌寒很有讲故事的天分,来,喝口茶润润喉,咱们接着说。”青衣谄媚地笑着,他的腰可是到现在都还酸疼呢。
君陌寒接过青衣递来的茶,望着青衣许久才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青衣脸上僵硬的笑容这才放松下来。
还好君陌寒这次比较体恤他,放了他一马,不然按照现在这情况翎儿岂不是要没人照顾了。
“其实接下来的事也没什么好讲了,顾家是武将之家,而墨家又位居主管文官的翰林院之首,一文一武相结合自然是异常顺手地反了凤家江山。”
君陌寒轻描淡写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眸光盯着茶杯中似乎在想着什么。青衣在一边听着并没有打断的意思。
这些听似简单的前朝旧事,岂会真的如字面上那么容易?一将功成万骨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怕这只在书上能看到的历时绝非那么简单。
“墨家和顾家知道我君家世代替凤家守护着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能使他们的造反名正言顺,家族也可续承龙脉之气,所以君家从天牢走出的那一刻起,君家已经不是君家。”
“在君家国师之名的庇护下,顾家和墨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慢慢的掏空了整个凤氏江山,将凤回帝的权利架空,最后不费吹灰之力搬倒了凤回帝。而紧跟着就是谁继承江山的问题。”
君陌寒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向青衣,青衣立即扯起一个笑迎上君陌寒的视线,那个凤云青已死,陌寒为什么总是怕自己会多想呢?
短暂的停顿后君陌寒再次道:“墨家认为以文治国,而顾家却觉得应该以武定邦,这种争执一直延续到少卿的爹顾凡松被墨家人暗算,顾凡松这才会对墨家人用毒,偏偏小世子的娘,也就是六王妃误食了那放有蛊毒的饭菜。”
“天意使然,当顾凡松得知的时候已经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