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眼帘,糯糯地直言。
我喜欢和你去游湖的,可是可是那个更有趣。
她以为温瑾昀听了这话,会更生气。
但,温瑾昀忽然回抱住她。
他埋首于她颈边,语气格外落寞。
夭夭,你喜欢做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
很多时候,我都猜不透你。
你说你喜欢解锁,可我陪你解锁时,你又没什么兴致了。
你说你喜欢解剖,可我教你真正的解剖时,你又觉得无趣。
同样的事情,你只是不愿和我一起做,和他们一起就很感兴趣。
你以回府作画为由去密室,对我有所隐瞒,本质上是不信任我,我确实会不高兴,但也会怕,怕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所以夭夭,你为什么要骗我?
慕辞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之后,她才支支吾吾道。
就是就是不喜欢游湖。我不喜欢去热闹的地方,也不想让你去。
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你,免得有女人对你痴心妄想。
不能和你一起解锁,因为我会想当场把你锁起来。
温瑾昀追问,那为什么不直说呢?
哪怕她的心思再病态,他也不会远离。
但这不代表,他就会无底线地纵容。
就比如解剖活人之事,他不想让她再接触。
好在这次她并未上手,可仅仅是在旁边观看,也有可能令她沉迷。
如今她正在兴头上,他说得太多,不仅不能就此打消她的念头,还会适得其反,引她厌烦。
此时,温瑾昀不禁猜测,或许对于公主而言,最近的生活过于平淡,若是找到其他更有趣的事做,可能就不会再想着往密室跑。
有关此事,他还得好好想想
温瑾昀正在认真思索时,慕辞忽然捧起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言之哥哥,你是我最珍贵的珠宝。
温瑾昀有些忍俊不禁。
他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哪有这般比喻自家夫君的?
那那你就是我的心肝,缺了你不行的,你还是肠唔!
生怕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温瑾昀赶忙捂住她的嘴。
慕辞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用眼神表达困惑。
温瑾昀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别弄出人命就行。
还有,不许再撒谎,我必须知道你在何处,在做什么。
这不是要管束你,而是担心你遇到危险时,我不能及时赶到,懂吗?
慕辞用力点头。
他松手后,她便亲了过来。
吧唧一声。
言之哥哥,你就像糖葫芦一样,酸酸甜甜的。今晚我们玩那个好不好,就她用手拢着他的耳朵,附耳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