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是些吃的?
而且,为何必须得是他太傅府的萝卜?
它这是口味刁了,嫌弃公主府的吃食,只想吃别人家的萝卜?
真是个挑食的家伙
思及此,慕辞凝眉,轻哼了声。
但她旋即又问。
只吃这些就能好吗,那它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呢?
温瑾昀目不斜视,恭而有礼地回了句,是热症,俗称火气过重。
这意思,还是病了?
慕辞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兔子实在娇气。
她没好气地瞥了小白一眼。
这么不好养,干脆丢掉好了。
小白好似感觉到主人心中所想,耳朵一竖,原地跳了两下,好像在展示它有多精神。
言罢,温瑾昀便离开去拿萝卜,前厅里格外寂静。
慕辞有些好奇,只是拿个萝卜而已,何须他亲自前去呢?
裴护在门外守着,柳嬷嬷近身伺候公主。
至于那只兔子,好似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熟悉太傅府,蹦蹦跳跳的,四处晃悠,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丝毫不受拘束。
不一会儿,温瑾昀就回来了。
他将洗净的萝卜交给裴护,并未和慕辞多言。
眼下,裴护算是真正相信温瑾昀说到做到,果真已对公主无意。
但,已经知晓二人纠葛的柳嬷嬷,此时惴惴难安。
她的目光流连在公主和温太傅两人身上。
他们现在这状态,属实不正常。
温太傅几乎没和公主有任何眼神交流。
公主也像是憋着一股子气似的,浑身不得劲。
到最后,温瑾昀也只是恭谨有礼地把人送到门口。
这个晚上,有人辗转难眠。
公主府内。
哪怕安神香袅袅不断,床上的少女依旧难以入睡。
她的心情很浮躁,急需一个发泄口。
两天后。
定北侯主动邀温瑾昀入府。
今日天气甚好,阳光充沛,适合晒书。
但这偌大的侯府,书没有多少,各样兵器倒是一大堆。
别人晒书,定北侯则把宝贝兵器摆在院子里。
习武之人,不喜欢干巴巴地坐着。
两人在前厅不过一盏茶功夫,定北侯就要领着温瑾昀参观兵器。
前院的空地很大。
尽管摆放了很多兵器,还是有不少下脚地。
定北侯和温瑾昀才走到廊檐上,景砚已经在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