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听我说,我真是冤枉的,我没有跟别人合谋盗走相府的财产。”
“相府是我的家啊,妾身怎么可能会联合外人来盗窃呢?”
连翘在得知自己和盗贼是同伙这件事时,她的心里是最震惊的。
她只是如常回自己的院落里小憩一会儿,一觉醒来就成了盗贼的一员,谁能有她冤啊?
偏偏她没法解释,府中那么多的地方被贼人盗得一根毛都不剩,而她的院落却是完完整整的。
许氏带着人进去入她的视线中,她神色微变:“夫…夫人,您怎么会来?”
她明白许氏来者不善,心中暗道不好。
许氏专程挑了蔺绍不在时来这里,定是要让她今日不好过,就算不死,恐怕也得受尽酷刑。
许氏老神在在地欣赏着她恐惧的神色,笑容十分的温柔。
然而其中却藏着一种肉眼无法窥见的阴险:“连姨娘,本夫人近些时日事务缠身,抽不出时间来看你,对你想念得紧呢!”
“还有,相爷他昨日刚纳了一房妾室,昨晚是他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哪里有空来这污浊不清的地方看你啊?”
“你不会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吧?向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呢?”
许氏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蔺绍纳第一位姨娘时,自己首次独守空房的情景。
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蔺绍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姨娘,渐渐地让自己不去在意,只要属于她丞相夫人的位置不会易主就好。
看到眼前的连翘,除了事发那日受过重刑之外,后面被蔺绍好吃好喝的养着。
不止如此,连翘的双手双脚活动自如,除去居住的地方不同,生活与在她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差别。
再想到前些日子蔺绍不顾她的丧子之痛,坚决要让连翘顶替她夫人的位置。
想到此,许氏愤怒到了极点,怒火中烧,双眸中闪现着熊熊烈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烧成灰烬。
她右手一挥,大声地对着身后的四人吩咐:“来人,把连翘这个盗贼的余孽给本夫人就地正法。”
蔺绍敢勾搭她的贴身丫鬟来气她,那她就杀掉蔺绍宠爱多年的小妾,绝不叫蔺绍过得春风得意。
连翘的视线在周围环视一圈,隐晦地朝着看守牢门的二人使眼色。
她不求他们能救下自己,只求他们能去跟蔺绍通风报信。
只要蔺绍前来,以蔺绍对她的宠爱,绝不会让许氏打杀了她。
许氏带来的人,有两人先一步把蔺绍的人扣住,另外两人移步向着连翘靠近。
许氏轻蔑地瞥了被扣住的两人一眼:“本夫人要办的事,你们谁敢有胆子阻拦?”
“便是相爷来了,我许玉舒要打杀一个妾室,他也没有说不的权力。”
“从前他仗着本夫人对他的喜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本夫人的底线上蹦哒。”
“如今,谁敢让本夫人不痛快,本夫人亦不会让他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