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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很想你(1 / 1)

汽车驶进一段绵延起伏的山路,路两边都是些阔叶乔木。落叶堆积在道路两边,散发出腐烂的苦甜味。这里风景很好,就是相似率太高,音响里音乐还在循环着цeлynhr,开车的杀手突然啧了一声,一脚油门扎进了杉木林里。

景元通过凝视故人好看的皮相进而沉浸在过往的一些回忆里,被突然放平的座椅打断了追忆,左边有人伸手覆住他的眼睛,短暂的黑暗中他的嘴唇触碰到了干燥温热的软肉,景元开始愣了一下,惊讶的睁圆了眼睛,待反应过来,便弯着眉眼努力放松咬合,打开牙关,贴上去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急促的呼吸撞在一起,开始还算试探,等到杀手那灵活的舌头故意避开景元的舌头,把舌尖卷成钩子刮在他敏感的上颚,景元便从鼻腔里发出奇怪的泣声,先是本能回避了一下,然后反要主动纠缠上来,整齐的牙齿叼着进攻方的嘴唇轻轻啃咬,并且越来越用力。先发者便想撤离,后来者却不依不饶的追讨了上去,最后杀手不得不用手按住景元的额头,强行把迎上来的头颅按回了靠背。

杀手啐出一口血沫,骂道:“你疯了?占不了上风就要咬人?”

景元边喘边笑笑,“。。。。。。是你先开始的!”

男人索性长腿一跨,坐到景元的小腹上,故意夹起的膝盖和沉重的体重像刑具一样挤压着肚皮起伏的空间,景元不得不放弃长年保持的腹式呼吸法改为用胸腔呼吸来维持氧气供给。

更糟糕的是男人抽出了景元腰上系的二指宽的皮带,把他的喉结上连同座椅头枕下的钢筋一起勒紧,手臂上的力量像是在斟酌赐予死亡的时间一样缓慢的加注,景元本能想要伸手抓住皮带阻止,可是他被困住的双手被杀手坐到了身下并不能如愿,很快窒息的潮红蔓延上了整张脸。

“你最好、学会、听话一点,不然。。。。。。”

死亡威胁在未尽的警告之下蠢蠢欲动,在血丝爬上景元的眼白之前,杀手松开了手。

“咳咳咳。。。。。”景元连忙从咳嗽的间隙调整呼吸,因为他知道留给缓冲的时间不多。杀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的纽扣,冰凉的、干燥的、赤裸的手伸进衣服下开始探索,肌肤相亲的触感令人愉悦,那些悬而未决的的情绪问题现在有了实在的针对目标,终于可以放下片刻,结结实实的发泄出来。

逼仄局促的空间实在是不够成年人发挥的,即使座位已经推后到了极限,但当男人试图举起他的双腿时景元还是倒抽一口冷气,连连推打他的胸口试图阻止,然而根本没用,游戏里的这个人物在床事上无疑是位暴君,最后景元几乎被折叠起来,架起的小腿无处可去,只好伸出一条在车窗外悬着。

。。。。。。不过比车内更挤的可能是景元下身的的肉穴,被手指粗暴的插入试探,因为缺乏前戏的抚慰和耐心的开拓,僵硬且固执,像死掉的蚌。

于是杀手像挤奶一样,用两根灵活的手指捋动雪白胸肉上挺翘的奶头,两个小乳肉被料理得红肿滚烫,酥麻感沿着神经网络游走全身,令大脑释放出快乐的多巴胺。

下路油润的龟头则多次尝试着叩问穴口,无一不被拒绝了,歪歪的在紧闭的褶皱上蹭出一道水迹,于是杀手放开那饱受搓磨的奶头,扶着肉棒在穴口处磨墨似的打转儿,偶尔戳入一下,浅尝辄止。

身下传来的感觉隐密羞耻又刺激,景元勉强往下看了一眼,随即立刻转移了视线,红红的耳朵尖藏在生命力旺盛的头发下,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被唤起了食髓知味的欲望。粉红色穴口忍不住收缩,透出一股放弃和臣服的意味。性器相触之处已经磨出了许多黏糊糊的液体,蕈头便借助润机会一鼓作气顶了进去,结结实实的塞满了整个甬道。

车厢剧烈且沉重的晃动起来,景元被困在结实的肉体和皮革座椅之间,退无可退,变成了一块多鲜嫩多汁的肉排,放在性爱的欲火上两面煎烤,滋滋作响。

身上的男人则化身成烹饪的铁板,别有用心的挤压,颠炒,翻捣。因着空间受限,不能大开大合的尽情使用肉腔从头到尾的全面服务,只得小幅度、高频率的抽插,用硕大的龟头痛殴甬道深处的前列腺,鼓起来的腺体被碾压成扁圆的栗子饼,腹腔的内脏被推顶压迫,景元干呕了一声,眼镜一侧松脱了,歪到了额头,皮鞋跟则跟随着摇摆不断敲击在车外壳的铁皮上,最后蹬掉在了外面。

“杀手”喜欢艹那种沉重有肉的身体,比较能担得住进攻压力,很爽。就像景元这种,嘴上还能与他拉扯一二,一到真枪实弹的做起来,就老实得像个人肉垫子,简直完美符合他对床伴的需求。景元在挤压的痛苦和缺氧中获得扭曲的快感,他对自己竟然弄从这种极端的情况中获得安慰而觉得羞耻最终他将一切原因归咎于太想他了,于是他主动抱住那个头颅,彻底的沉溺了下去。一场激烈的情事完成后,两个人还抱在一起,算是温存了一会。直到男人拍了拍景元的肚子,说:

“抬腰,我要出来了。”

景元便打开腿撑起腰肢,软下来的性器从臀瓣间滑脱,如同一个硅胶软塞离开它的红酒瓶子。景元屁股落回座椅,杀手在他屁股下面垫了很多纸巾,用手在肉感小腹上揉压按摩,催促内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清理完事后他满意的燃起一根香烟,景元则狼狈的抖着腿穿着自己裤子和鞋,他现在觉得屁股和腰背都是一片爽过头的麻木酸痛,后视镜里映出的眼角鼻尖都有点未退的潮红,本想用平光眼镜遮挡几分,却发现那玩意的镜片已经脏污得擦不出来了,金属镜框也变了形,最后只得随手收进了大衣口袋里。

天空下起了小雨,杀手吸完最后一口香烟,烟屁股在雨幕中划出一道弧线,熄灭在路边的水坑里。

皮带又一次把景元的脖子和座椅靠背上的钢筋捆在了一起,只不过这一次没有那么紧了,留出了一定的呼吸空间。杀手紧了紧景元手脚上的麻绳,确保还牢固。

那没有伤口的手稳稳的窝在方向盘上,“坐好了,我们要继续上路了。”

“那么,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景元难免有些虚弱,声音中气不足,鼻音重。

“海威茨堡。”

去海威茨堡又做什么?这个问题景元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如果杀手想说刚才就说了,那么现阶段应该不会给出进一步的线索了。

下山的路不太平整,车轮碾过凹凸不平的路面,一颠一颠的,带来的晕车感倒是不打紧,但对刚才剧烈使用过的屁股可是不小的刺激。屁股里异物感还存在着,感觉像是杀手开着车,用坐垫把他操了一顿又一顿。

更要命的是肚子里的精液可能没有排干净,还有残留。现下正顺着颠动从深处流了下来,无论景元再怎么努力加紧大腿,还是难免流了一点到内裤上。之前的运动也出了不少的汗,加上厚重的大衣这么捂,很快景元就感觉他要被石楠花味腌入味了,从内而外都在散发出一股不洁的气息。

嘶。。。。。。虽说是成人游戏,难免有些食色性也的噱头,但这体验感怎么说也有点过激了。。。。。该不会是那种打着惊悚名义的色情游戏吧?景元腹诽着,雨刷器刮走一片水幕,雨夜的前方,一座西部小镇露出了斑斓的灯光。

不行,真点换裤子了。。。。。。景元找了个借口,道:“油好像不多了。”

杀手瞟了一眼仪表盘,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越野车开进了24小时加油站。站台前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出来迎接。估计是生意不好,加油工偷懒去了。杀手不耐烦的长按了一下车笛。

景元看着他鼻梁上细腻的光晕发呆,这时候街边一个穿着滑稽玩偶服的家伙摇摇摆摆的路过,它背后背了个录音机,循环播放着洗脑的音乐广告,

“麦迪快餐店,特选套餐巨无霸牛肉堡加赠番茄汁特调,吃过的人都说好”

摇下的车窗内落下一摞宣传单,玩偶服冲两人比了个方位,做了个面包片夹汉堡肉后一口吃掉的表演,然后拍拍肚子竖起大拇指,表示真的非常好吃,又指了指方位,这才走了。

杀手拿起一张传单研究起来,宣传单上画着夸张放大的的汉堡,底下贴着奖券,意思是凭票可以享获赠一份饮品,旁边还配了一杯加冰的红色饮品,大概就是番茄汁特调了。这时候加油工终于磨磨蹭蹭的出来了,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起来挺不乐意。

“最好的汽油,加满。”杀手看起来是个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的人,来到如此荒山野岭的闭塞小镇,用一句话就登上了待宰肥羊的名单。

景元观察起加油站的配置,一切看起来都破破烂烂的,油枪口肮脏泥泞,金属制品锈迹斑斑,落地立牌也凹陷了一块,看起来像是有人开车撞的。加油机发出了百岁老人咳痰一样的呻吟,迟钝且困难的工作了起来。唯一的一名工作人员即是加油工也是收银员。龅牙男人用脚踩着车身才把油枪薅了下来。饱受风沙侵蚀的粗糙脸皮上堆满褶皱,靴子上粘着可疑地污渍,咧开的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对着杀手拿出的几张大额钞票说:“不不不,先生,这点儿钱可不够。”

短粗浮肿的手指头伸到眼前搓了搓“我们这可是私人加油站,这鸟不拉屎的的地方,储运成本可高的很啊,咱们挣得可都是救急钱,定价肯定比外面高那么一点。”

杀手皱着眉问“你就说要多少?”

加油工很不客气,直接伸手拿走黑色皮夹,掏出里面的钞票点了点。

“哎呀,这些不多不少,正好哈!”

杀手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加油工窥视了一眼他的装束,估计了一下立领风衣口袋里那危险的l形状,顿一下,又改口说“哎呀我忘了今天是活动日,你看我这记性!夜里加油打半价!哈哈哈哈,这些是退给你的钱,祝你拿着这些钱在镇上玩的愉快!”

杀手臭着脸收起瘪了一半的钱包,坐回了驾驶座。

杀手没有在镇上停留休整的意思,一条主路贯通小镇南北,沿着行驶,很快就能看见尽头是一片绵延不绝的荒野。刚开上公路十来米,突然车子右后方发出一声巨响,车子失控漂移了出去。杀手一个急刹控制住了滑行,车搁浅到了路边。下车检查了一圈,最后在右后方的轮胎上发现了一枚短钉子,镇上有很多木制品,有可能是废品遗落下来的。看来只能返回镇上重修了,汽车拖着呲呲漏气的轮胎又进了小镇,还好镇子边缘处就开着一家修理厂。杀手把车停在路边,孤身下去开了后备箱,再出现时手里拎了一个手提箱,还有一个。。。。。。项圈。杀手把项圈戴在景元脖子上,然后给他松了绑。

“自由活动时间~”景元快乐的眨了眨眼睛,绑了太久全身关节都僵硬了,他底下脖子,方便杀手给他带上那应该是防止逃跑的项圈,然后迫不及待的站到了沙土地上,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快速的活动着颈椎和脚踝,发出了清脆的软骨归位声。杀手并没有解开他手上的手铐,而是找了一件外套搭在了上面,“看来我走到哪里都要拿着这件衣服了”景元倒是很配合,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看起来自然一些。

修理厂出来两个精瘦的小子,推开了沉重的大门,把坏掉的车开了进去。一个赤裸着上身穿着很多口袋背带裤的男人摘掉沾满机油的手套,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痛饮起来,来不及吞咽的泡沫顺着胡子留到肥胖油润的胸肌上,鼓鼓囊囊的肱二头肌上还纹了一大片不明所以的纹身,胡子男打了个酒嗝儿,说:“别介意,兄弟,别看胖杜克糙了点,但是技术绝对没问题。你这轮胎尺寸不常见,我们点去仓库里翻翻,你点等一阵子了。看你们的样子应该还没吃饭吧,要不你们先去外面吃个酸黄瓜热狗?”

杀手略一思考,觉得也未尝不可。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修理厂。荒野里的小镇结构简单,商厅门店基本都是面向主路开放的,从沙土路望过去,一眼就能望看到尽头。

雨后的小镇很安静,洗炼过的天空繁星密布,星光清晰得像是触手可得的萤火,雨水浸润过的道路镜面一样反射着星空,让人想起巧克力蛋糕上洒满了不要钱的糖霜,两人并肩站在广场中央,像一对蛋糕上的装饰玩偶。

也许这里的民风比较淳朴和保守,人们似乎没有什么夜生活的习惯,休息的很早。街上基本看不到活动的人,夜间客源稀少,很多店铺也没有开着的必要,一路走过来,闭门休市的居多,只有一家顶着巨大灯牌的快餐店还灯火通明的样子,远远的就能听见那招摇的广告歌曲:“麦迪汉堡~麦迪汉堡~吃过的人都说好!”

绿白相间的马赛克地砖,棕色沙发和橘黄色的简易餐桌,空气里弥漫着炸物油腻腻的香气,打着红丝领结的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很荣幸为您提供服务,请问两位吃什么?”

杀手挥了挥手中的宣传单,“两人份这个套餐。”服务生收走宣传单,径直进了后厨。景元若有所思望着服务生的背影,却没有说什么。不一会插着小旗子的汉堡和带吸管的玻璃杯饮料就端了上来。杀手毫不作疑,拿起汉堡咬了一口,刚咀嚼了一下,就突然脸色大变,一口吐了出来。吐到桌子上的残渣里闪着寒光,景元从食物中拣出一个刀片。杀手吐出艳红的舌头,用纸巾蘸了一下伤口滴出的鲜血。抬眼间凶光毕露。景元用吸管快速搅拌了一下饮料,杯中飘起一颗浑浊的眼球,抽出汉堡上定型作用的旗子,散落的面饼间夹的竟然是人类的手指头。

杀手怒极反笑,从腰带上摘下指虎套在右手关节上,迈着从吧台边上顺手拿起一瓶啤酒,然后一脚踹开了厨房的门!

杀手根本没看第一个看见的是人是鬼,直接抡起啤酒瓶子砸了上去,炸裂开的玻璃碎片霹雳啪啦掉了一地,迸射出鲜啤的香气,丰富的泡沫和那人脑袋上的鲜血一同流淌下来,然后他猛地下蹲,避开了身后的偷袭,一根钢管从头顶飞过,甚至带起一阵烈风。杀手原地转身踢出半圈扫堂腿,对着即将绊倒的偷袭者毫不留情挥出一记重拳,顺利的听到了对方鼻骨折断的声音。等那倒霉蛋晕死到地上,他才看清那流鼻血的猪头下面系着红色领结,看来就是刚才上菜的服务生没错了。

瘫倒在啤酒里的家伙看样子是个收银的,长着骨感的胳膊,上面有一片针孔痕迹,极有可能是个瘾君子,杀手毫不留情的对着他麻秆一样的腿踩了下去,对方哀嚎一声,看来这会是真的晕过去了。

杀手三步并作两步窜到货架后面,顺手举起钢盆挡住横空飞来的胡椒粉,劈手夺过了厨师毫无技巧和理性的两菜刀,别住一条粗壮的胳膊向其身后扭过去,同时把他的脑袋向油锅按去。卷心菜和马铃薯滚了一地。厨师看在近在眼前还在沸腾的热油,吓得几乎要尿裤子,,连忙开口求饶,竹筒倒豆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交代了。

原来这座小镇也曾经繁荣过,据说这里的荒野有一个大型勘探项目,许许多多的淘金者和背包客都来此碰一碰运气,因此又招来汗一下子就浸湿了衣领一些土着和行商为这些人提供服务,如此逐渐聚落,形成了这条五脏俱全的“商业街”。可惜逐年过去,勘探项目始终没有结果,投机分子丧失了信心,人流就像旱地里的一盆水,很快消散殆尽,留下的当地居民还能搞种养殖,带死不活的供养着这些店铺。公路修通后带来了一些杯水车薪的客源,不幸的是这家快餐店的老板却也因此染上了毒瘾,联合了最北边的赌鬼加油站还有最南边的劫路修车厂搞起了宰客行当。这三个专做游客服务的店绑在一起,形成了镇子里的灰色产业链,贿赂治安官,捂其他店铺的嘴,算是镇上欺行霸市横行邻里的黑恶势力了。

“宰客就宰客,要钱就要钱,往食物加那些杂碎干什么?”难得的进食体验遭到极大破坏,杀手对此耿耿于怀。

“这个。。。这个。。。。。。”

杀手打开了了炉灶的加热开关,厨师眼瞅着油烟味越来越大,只恨自己为啥嘴笨如此,竟在关键地方卡壳,连忙找补。

“是老板交代的!说有人找他干一单“好活”!只需要恐吓拿着传单进来的人!就能把我们引荐给真正的毒枭黑帮!还能赚一大笔钱!”

杀手闻言皱了皱眉头,刚想追问,极好的听力突然听到一声“咔哒”的响声。

杀手拿起水池里还没洗的餐叉,冲着厨师的手猛扎下去,连皮带骨钉到了木头砧板上,厨师发出猪猡般的大叫。

“妈的,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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