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到我胸口处,几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啊。”凌向洋曲起中指,轻轻的敲了敲她的额头。
林以默无奈的摸着额头,听着他问:“怎么突然来伦敦了?”
怎么会来?其实额头并不疼,他下手很轻,但她的动作还是机械性的反复摩擦着,光洁白皙的额头慢慢有一个小小的红印。难得有这么蠢的反应,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对着凌向洋探究的目光,林以默不动声色的回望过去,手缓缓的放下来,说:“爸妈去了瑞士,叫我代替他们来。”
凌向洋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没见到伯父伯母,这么看来,我爸妈也去了瑞士,都是他们约好的吧,诶诶,留下我们两来沾他们的光。”
“凌总真会开玩笑。”林以默一本正经的揶揄他。
可不是开玩笑吗,这人二十岁就领着一群经验尚低的设计者,只是短短的两年,便在伦敦珠宝设计圈掀起了一阵热流,并且不靠父母的名声,自己起家,建立了属于他的珠宝帝国公司。甚至连珠宝设计大师leo都称凌向洋为珠宝界的未来传奇。
“你这小孩,懂得笑我了。”凌向洋笑着往她的额头又是一敲。
“……”这人什么时候有这爱敲人额头的毛病了。
“好了,我那边还有事,宴会结束我再找你。”凌向洋说。
她点头,“好。”
他们俩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了眼里。
“那个,他们,额,老大。”林深皓望那边一眼,又瞄了眼顾然,支支吾吾的,说的语无伦次。
酒的冰冷透过杯子,与手的温度相融,以至于不知道是杯里的冰未融,还是托着酒杯的手,越来越冷。
顾然把酒杯递给even,一言不发的往那女子走的方向去。
aron他们三人面面相觑。
“老大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冰山终于着急了。”
“嗯,看来我们很快就会有嫂子了。”
外国人太过热情,林以默礼貌性的喝了几口酒后,酒量不好的她,脸就开始发红了。
许久不穿高跟鞋,每走一步,脚底便生疼的很。洗手间就在不远处,这短短的路程,竟觉得困难了。
她用水洗了会脸,终于没有刚才那般通红。刚转身,迎面进来的金发美女看到她时似乎很惊讶,眼睛瞪得圆圆的问:“linda?”
linda是她母亲的英文名,她礼貌的笑了笑,用英语开口说:“你好,对不起,我并不是linda,但linda是我的母亲。”
这次那美女好像更惊讶了:“天啊,你跟你母亲长得真像,漂亮极了。”
“谢谢。”她回道。
听着那美女不断的讲诉自己是有多仰慕她的母亲,她不好意思打断,所幸没过多久她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来,她才跟她说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