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歌不知什么时候被关掉了,她的声音温尔淡淡的,与外面的吵闹声形成对比。
“……十一月尚未到来,透过它的窗口,我望见了十二月,十二月大雪弥漫。”
四周都静悄悄的,没人出声。
那位男生回过神来,“这才是才女啊。”
“不错,不错。”是澹大的老师。
却有几个人不同意了,读诗不能算,硬是要林以默把眼前这杯酒喝了。
晚上没有吃太多东西,到现在胃基本是空的了,加上她没怎么喝过酒,要喝也只喝过水果酒,整整的一杯下去,胃里不断翻滚着。
全程下来,她喝了不少,他们认为的表演,真不适合她。
她扶着墙,前方就是洗手间,但她的头晕晕的,鞋跟站在地板上,也是飘忽的感觉。
她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两眼涣散,看不清晰,灯光在头顶上摇晃,眼前的人,好像在哪里看过,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
那位男生跟着林以默出来,看到她撞到别人,赶紧跑过去。
还没抓到她的手,林以默已被人环在怀里,那位男生抬起头来,却见那人低着头,目光在林以默的身上,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神情,微弱的光看不清他的样子。
只听到那人开口,“我来。”声音清润低沉。
☆、第十六章
夜微凉,弯月挂空,怀里的人,是心上人。
顾然抱着林以默出了大门,怀里的人钻了钻,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埋着脸,隔着件薄薄的衬衫,呼吸喷洒在上面,痒痒的。
他极少看她这么孩子气,手抱紧了些,背挡着风,笑得无奈。
昨晚even他们从墨尔本回来,比他想的早了几天,看来dl那里可以告一段落了。
但派在众赫那边的人,传来消息,众赫那边翻盘不成功,dl那几个高层被革职了,严传赫召集人开了一天的会,最终是想移花接木,栽赃陷害。
果不其然,今天一大早,报纸上就登出了壹然收买国际公司高层赢得项目的新闻,占了报纸的头条,dl那几个被革掉的人似乎在严传赫那里拿了不少,竟然合伙起来,构造虚假事件。
壹然的电话都快被媒体记者给打爆了,不仅如此,大批的车和人在楼下堵他们,但顾然并没有出面,还在公司发话,带薪放假三天。
严传赫出了名的老奸巨猾,顾然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
他们今晚约在星悦,是林深皓的意思,隔壁房间就是众赫的人,想要对手怕,首先要摆的起架势,让他们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还出来玩,明显是不把你们众赫放在心上。
顾然是最后一个到的,闻着房间里的酒味,他皱了皱眉。
“诶诶,老大,你可别走啊。”林深皓叫住他。
顾然在沙发角落坐下,盯着林深皓,眼里的意思是,那么急的电话叫他来,理由不充分自己看着办。
林深皓知道他不喝酒,倒了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说:“众赫的人在隔壁。”
顾然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这不是在给你争面子吗,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还在这里大玩大乐,肯定会气死的。”林深皓说。
顾然握着杯子,抽了张纸巾摩擦着杯口,声线慵懒清寒,“小小伎俩,要赢就赢得光明正大。”
aron听他这么说,开口:“怎么,老大你想到怎么还击他们了?”
“不会吧,老大,你这么快想到对策啦?”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