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睁开眼,自动张开嘴承着他压过来的吻,软软地吮着他强势的舌,学他的动作,把大舌头咬进自己嘴里缠着,吮着,直吮得他闷哼着抖起来。
有液体喷溅着,灼烫着她的子宫。
怎么办,她今晚的叫声太美,他不愿意放开了,想拉着她一直做一直做,让两人就此死去.
“小乖?”青树娇娇地应着,头蹭着他的颈窝,虽然全身瘫软,可是一切都有他,倚着他靠着他,即使软成一瘫水也没关系。下体仍连着,坐在上面,连根都被吞进去,小腹被撑出硬硬的一条,子宫顶得麻麻得,可是有他在体内,好充实好充实。
“小乖,我们再来一次,好吗,我的心肝?乖宝贝?”
她神思痴迷,软软地说“好。”
他躺下来,她便没人撑扶了,软软依在他胸膛趴下。
“小乖,这样可不行……”扶着她的肩让她坐起,没有一丝力气啊,软软地被他撑着。
“宝贝,动动……”
她软着动弹不得,没办法,他缩胯往上一顶,她便弹了起来,迅速抽拔出他的欲望,然后重重落下来,再次没根吞咽下去,“呃啊!”
像骑在马上颠簸着,插得又深又重,交媾处扑叽扑叽地响,“呃啊!”
“呃啊!呃啊!呃啊!呃啊!呃啊……”
她……她快被颠死了……不……快被插死了……要从马上摔下来跌死了……
圆鼓鼓的双乳剧烈晃动着,他微用力推开她,抑摔下来,落在他张开的腿间,双脚抬到她身上,踩着她的乳,揉着,挤着,她不知自己将到何处,伸手抓着离自己最近的东西,纵然正欺凌着自己嫩水般的双乳,也还是抓着依靠。
股间的水声更响了,她被撞得慢慢滑下床尾,上半身仰瘫在地止,腿挂在床上,幽软的洞穴朝天,他追着她过去,坐在床沿,脚仍踩在她双乳上,沉沉地揉,坐下去,深插。
“啊!!啊!!啊!!啊!!啊!!啊……”他那样高壮的体重直直地钉向她最软嫩的地方,娇号着,惨叫着。
十指嫩姜一般扭绞着,抠在他脚上,划下红红的印迹。
头颈快要断了。
“呃……啊!!!!!!!!!!!!!!!!!!”青树尖利地惨号,软下来。
他仍然坚硬着,抱着她抵到墙面,手臂挽着她的腿弯,使双腿分开到极致,粗野地插入。她的头垂在他肩上,意识渐渐昏迷,嘴巴微张着,口水拖下来,飞溅。他扭过脸,滋滋吮咽着她的口中津液,一路往上,连那半睁半闭的眼珠子也不放过,舔着,吮着。
原来悦耳的娇号都被闷哼声代替,那种隐忍的,压抑的,昏迷中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他听着,快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