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里斯·安德森·丹那提出了一个敏锐的话题:“赵先生,你凿沉了明尼苏达号,射杀了数百海军,听说你还在火车站打死了几个警察,有不少人骂你,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世界是圆的。”赵传薪点上一根烟:“盈亏同源,你只看到了有人骂我,为何没看到有人夸我呢?例如刚才大门外那些华人。再者,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骂,只要别当我面,否则分分钟被我清空弹夹。”
“……”
这个比喻很形象啊。
一听说弹夹,爱德华·汤森问:“赵先生,你在战斗的时候,用的都是什么武器?为何我从来没听过见过?”
“那叫法器,物理超度用的。”赵传薪掸掸烟灰:“武器多难听?”
爱德华·汤森当然不信。
那分明是一种可以连发的枪。
从幸存海军那里传出来的消息,赵传薪手里还有可以断断续续连发的步枪,还能切换到全自动连发,就好像马克沁那样。
这怕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了吧?可惜赵传薪不愿意多说。
查里斯·安德森·丹那问问题总是很刁钻:“赵先生,我昨晚上参与了一群知识分子的沙龙,他们说你的肚量小,说你眼界低,粗鄙,看似为你同胞出头,实际上更像是挟私报复更多一些。”
赵传薪撇撇嘴:“关于这些人,我给你一个定义——高认知的穷逼。
温良恭俭让、良辰美景赏心乐事,没错,我赵传薪具备五德四美!”
二十一世纪,会有更多的愤青雨后狗尿苔一样冒出。
不学点生存本事,天天看碎片化信息,没有根本的认知,只拿别人嚼过的一知半解的知识出来丢人现眼。
营销号是他们最大的动力引擎。
赵传薪不反对读书看报刷视频打游戏吹牛逼,但反对拿片面的认知出来指点江山,乃至于喜欢给人上纲上线,跳个舞啥的都能叨逼叨一顿,就问你懂个几把,动辄教坏了孩子,你孩子天天看这些东西,不用教坏也得长歪。因为连成年人的价值观,看多了碎片化信息都会变得扭曲,单单就男女对立那一套价值观,就让社会多出无数单身狗。管别人跳舞,不如让这些扭曲的价值观消失,那样孩子看多少光-腚子舞也至少不会扭曲了心灵。
后世巴菲特的合作伙伴查理·芒格的思维模型,他比较推崇。
至少系统的钻研数个领域,建立自己的认知模型,然后你再侃侃而谈,否则就是拎着个锤子的山炮,自以为很牛逼,实则眼里看啥都是钉子。
而更多的拎着锤子的山炮,会认可这类山炮的观点,导致很多两手空空者也急着四下里去找锤子,加入其中,这才是最可怕的。
获取知识和信息的难度已经无限降低,更大的问题是表达欲过剩,可以不满,但是不要随便带节奏带风气,已经有过上纲上线的时代,有些人不知不觉的就想要重蹈覆辙。
这时候,苗翠花带人端来了咖啡和茶。
咖啡是为别人准备的,茶是为赵传薪准备的。
赵传薪爱喝廉价的茉莉花茶。
爱德华·汤森抽抽鼻子,那股独特的香气,是从赵传薪的茶杯里飘出来的。
他再看手里的咖啡,产自埃塞俄比亚的咖啡顿时就不香了。
“额,漂亮的女士,能给我来一杯赵先生的茶吗?”
苗翠花朝仆人点点头。
吩咐完,苗翠花在赵传薪身后,在本杰明·戈德伯格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饶有兴致的听着。
赵传薪说:“正好你们今天都来了,我有点重要的事说。
我觉得纽约的风气很不好,最大问题就是歧视。
没有几天,我就要离开纽约了,走之前,我想改变一些事情。”
查里斯·安德森·丹那眼睛霎时间亮了。
就怕赵传薪不搞事情呢。
他急忙问:“赵先生,什么事?”
赵传薪用手指头将胡桃木桌面点的咚咚响:“歧视,和歧视者本身,在这十天内必须没一个!”
《纽约时报》的记者懵逼问:“赵先生,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大家开始转动脑筋。
我焯……
结合赵传薪的性格和暴烈的手段,众人终于明白过来。
要么别搞歧视,要么歧视者全死!纽约有三四百万人口,白人比例很高。
如果歧视者占比例80%,那他赵传薪要屠戮二百万人?
在场记者当中,很难说没有歧视者,脸色顿时变得惶恐。
就算他昼夜不停的杀。
十天内他能杀几人?
赵传薪其实就是在吹牛逼。
但问题他吹牛逼,别人不得不信。
还有报纸帮忙推波助澜。
赵传薪起身,活动脖子,掏出斧头“咄”地一声,剁进了茶桌上:“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十步杀一人,心不停手不停。杀,杀光歧视狗,南方阵线尚有余孽,听说还有什么kukluxklan,以及其它的各种至上主义组织,就从他们开始!你们当中若有人加入他们,劝你们在今夜之前退出!”
一众记者哗然!我焯,要出大事情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