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生面孔,也绝不会提醒两句。
瑄分尘摇摇头,塞进衣衫里,至于赎的问题,就到时再说罢。
买好了东西,已去了一个时辰,快步返回村里时,一片安宁,人来人往,没有不正常的地方。他暗笑自己太小心了,推门进来,先听见里屋有人说话,一是姬任好的声音,似乎是“烧……”,然后另一人是屋主,道:“没有……”
他一进来,声音就没了,掀帘见那村人紧巴巴的站着,看看床上又看看他,姬任好就靠着了,也不说话。瑄分尘看看那屋主,温声道:“还有事吗?我过会借厨房一用,不知可方便?”
人立刻摇头,又立刻点头,道:“方便方便……”退出去了。
进了厨房,开始生火,味道好就不错了,至于样子好不好看,那是若颦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才能做出小银套子一百零八种饺子模,瑄分尘的自力更生,非常家常。
凭着记忆,他也把一碗冰糖燕窝粥端到床边了。
姬任好这次没摔碗,把粥喝完了,过后淡淡道:“火候轻了。”
瑄分尘无语的去收拾碗……
之前银子全花在药上,这次又抓了几大包回来,好好的熬了,喂给他喝,又替伤口换药。姬任好安安静静,他心里反而倒腾。正想着,果然半夜就烧起来了。那一刀没中心,却伤了肺,一面高烧着一面咳,半昏半醒的。
门外寒风凛冽,床上烫如火盆。
瑄分尘把所有手段放出来,额敷冰块,布巾擦身,再喝药,奈何温度半点不退,药倒是咳出来一半。他摸姬任好的脸,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唇干燥的有些滑,颊色倒压倒桃花了。
瑄分尘左思右想,最终叹道:“好友,你可不要怪我。”
长指解开衣结,素衫一层层脱落下来,他犹豫了下,留了最后一件内衫,钻进了被子里。
抱着姬任好,如同抱着火炉。
黑暗中瑄分尘摸索着,扯开对方的亵衣,手指碰到肌肤,滑若凝脂。姬任好动了动,似有察觉,但烧的不太清楚,一摸按在对方臂上。瑄分尘轻声在耳边哄着,想把手抽出来,奈何那人紧紧抓住,只好罢了。腾出另一只手褪了自己内衫,赤裸着搂住姬任好。
默念心法,身体渐渐转凉,渐而触如凉玉。姬任好本热的要推被子,好歹给压下了,身边这么一凉,自然而然的靠了过去。想转身把人抱住,却碰在伤口上,痛的抖了一下。瑄分尘连忙道:“你别动,我来就好……”
默念着我来就好,他摸到姬任好的腰上,将人全身抱住,暗按穴道关窍,凉意一路游走,穿入对方体内。两人袒裼裸呈,肌肤相亲,半个时辰过后,热度渐渐降下去,也不烫了。
瑄分尘收了功,想退开穿衣,奈何小臂紧紧被扣,不好扯开。又想一会若再烧起来,倒不好处理,又叹了口气,把手放了回去。
相拥抱
朦胧中,瑄分尘被热醒了。
枕边呼吸急促,姬任好将被子掀了一半。摸一摸胸口,比先还烫些,瑄分尘微忧虑,心叹他一肩担起怀天阁十几年,没一刻松懈的,这会一烧一冰一伤,倒是病来如山倒了。
病不能不治,他最后的方法压着没用,只是……
起身点烛,把白日抓的药拣了分量,重新熬了浓浓一碗。把人扶起来,唤道:“任好,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