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左转右转的在一家自行车行前停了车:“下车。”
司道予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了下来,抬眼看见那明晃晃的牌子,他觉得这样回去也挺好。
结果戴梵在百忙之中被叫来当司机,看着打扮的很专业的俩人骑着自行车远去,只叹自己命苦。
津门到黑山单程三百五十公里,俩人边走边玩,第一天中午在路边一人吃了一碗面条两个茶蛋。晚上到了一条大河边,吃了当地有名的跨炖鱼贴饼子,住在小旅馆里,盖着脏兮兮的被子相拥睡去。
第二天,那家养的大公鸡称职的叫醒了俩人,吃了早饭,相互整理好了头盔和衣服,骑车迎着朝阳飞快的上了大桥,一路向北追逐着远去。
年老的老板娘笑着说:“年轻真好。”
中午到了一个有着万塔黄崖之称的山跟下,放下车子爬上山拿着相机狂拍了一通,哈哈笑着下来吃了点东西,又骑车远去了。
日暮,当夕阳在黑山机场留下最后一道光辉的时候,俩个人在场道上拉着手慢慢的蹬着车子,身后是一道连在一起的长长的影子。
走到了司道予家的老房子上方,戴亦指着房框子问:“那里还能住人吗?”
司道予说:“只要你想住就能住。”
戴亦摇头:“我想住也不能住了,今晚我们住哪?”
“幕天席地?”司道予扭头看他,眼神带着戏谑。
“这大冷的天,真是寿星老上吊,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北方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春节刚过,这里还是一片冰天雪地。
司道予环视四周,这里跟自己在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只是那青葱少年已经变成了身边这个高大的男人。他的眼睛就定在了他的身上,忽然撒开了车把,任由那昂贵的车子自由倒地,一把将那男子抱住,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然后吻了上去。
戴亦惊慌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就笑着从了。
落日后的场道没有人行走,渐行渐远的夕阳也不得不放弃欣赏这令人心动的一幕。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浑身发热的俩人推着自行车漫无目的的走着,不时的看向对方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那灼灼的热情。
这时候应该找个野合的地方才是正经,呃……,应该是睡觉的地方。
早晨看粮库的士兵在粮库门口发现两辆山地车,一红一黑,相互依偎着,快到中午的时候在山上下来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背着登山包,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俩人什么时候上去的?没见着啊?
他能见着才怪了,这俩货在场道上溜达到半夜,最后冻的没办法,又不愿去借宿,就去了温泉边上的山洞委屈了一宿,幸亏带着睡袋,否则俩人就真成了寒号鸟。
洞里窄小,只容一人平躺,俩人一上一下替换,替了两回,戴亦的小伙伴觉醒了,司道的老二也开始精神,最后俩人抱着做了点事,这一做就到了东方发白。看着日头快到了头顶的时候才疲惫不堪的起来在温泉里抹了一把脸下山了。
戴亦笑嘻嘻的说:“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司道予敲着发酸的腰的说道:“冲动果然是魔鬼。”
黑山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见到了传说中的老板,惊的下巴差点掉地上,老板这是钻鸡窝去了还是掉柴火窝里了?怎么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还有草棍什么的?
要不是戴梵提前打电话通知,他们绝对是不会相信这两位之一就是传说中老板。
工作人员满脑袋跑火车,老板果然不是一般人,四减五入,津门到这里也算是千里迢迢了,就这么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