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洗脸的时候他把上衣就脱了,光着膀子,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腰线往下流,戴亦一把拉住腰带,三下两下的就把裤子也脱了,只剩下绿色的底裤。
看的司道予脸一红,,转身进屋了,戴亦慢条斯理又弄了水来,重新洗了一回,这才擦着头发进了屋。
“我洗完了,你呐?”
“我也洗了,泼你的那盆水就是我用过的。”
“我说怎么有股味。”
司道予的脸更红了:“什么味?”
戴亦一把抱起了她:“你还有什么味呀?香味,唔,我家小予香的很。”
司道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砰砰的心跳,自己的心里也像是擂起了鼓。
窗外的月光斜斜的洒了进来,映着昏黄的烛光,屋里一片静谧安详,唯一的不和谐是越来越粗的呼吸声。
此处删去若干字……
司道予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进了屋,看着满炕狼藉,她的脸红了,昨夜太疯狂了。
俩人抱着又亲又啃的在炕上翻滚,就听见有人在院子外喊:“戴亦,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出来,你妈找你。”
司道予吓了一跳,这声音她不熟,但是戴亦熟,这是一连长的声音。
俩人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回来走的小路,应该没人知道。狐疑归狐疑,家是要回的,戴亦穿了衣裳去了。临走的时候使劲的抱着她用力的吻:“等我回来啊!”
司道予在窗前跟他挥手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司道予生包子会慢慢回忆完,可能看着乱,这块我会尽量掌握节奏,不要写混才好
☆、孕事耶运势
司道予抚摸着自己的唇,仿佛戴亦的温度还在,仿佛他们刚刚分别。可是他知道,这一别,整整十年。十年了,那少年特有的清越声音还在耳边:等我回来啊!
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可是你没回来,你一走就是十年,而我,就这么傻傻的等了十年。
司道予紧紧攥着手机,他手里有戴亦的电话,他很想问问他:为什么没回来?为什么不守信用?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承受……
那天,他等到了晚上也没见人来,心想着是不是他爸爸知道了他们的事又打他了,坐立难安的一天过去,第二天一早就去他们家找他。
他记得,那天的军车很多,一辆辆盖着迷彩车棚的卡车拉着一车车的壮士们向南去了,司道予走了小路去了他们家,他们家的门上只有一把铁锁。
他又去敲隔壁家的门,那家的院子里很乱,那个照相的阿姨告诉他:“转移了,戴亦家先走了,我们也要走了,以后就不能给你们照相了。”
戴亦走了,就那样走了,一句话也没有,她不相信,跑遍了整个家属院,问了好多人,结果是一样的,戴亦走了……最后他去了温泉山找他,全都没有,只有冷冰冰的石头和热气腾腾的泉水对着他。
司道予的心像是被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