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第三天，班里来了个转学生。
转学生人高马大，套了一件黑色短袖，露在外面的手臂覆盖着流畅的肌肉线条。
班主任带他到讲台上做自我介绍。
他眼皮一掀，深邃的眼眸轻飘飘从姜叶身上扫过，不知道落在哪个点上。
浅淡的薄唇微张，缓缓吐出三个字：“范有思。”
低沉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质感，又夹杂着一点性感。
至少对姜叶来说是性感的。
他视线不自觉被吸引，从他英气的眉眼滑到高挺的鼻梁，在薄唇上停留两秒，下移到凸起的喉结。
那喉结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间，是个明显的凸起。
在的注视下，它突然上下滑动，牵动周边薄薄的皮肉。
更加性感了。
姜叶舔了舔干燥的唇，突然觉得腿间有点湿润。
班主任视线在班级里左右转动：“你就坐在——”
她伸手遥遥一指，点在身后的空位上：“坐姜叶后面那个靠窗的位置。”
范有思提着书包往座位走。
他腿很长，两下就到了地方。
从姜叶身边路过时，带动一阵风。
风中夹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
形容不出来，但不可否认，他腿间更湿了。
课间，姜叶跑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将校裤褪下。里面穿着一条灰色的三角内裤。
他抬起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慢慢将内裤褪下。
裆部布料与他私处分离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姜叶伸手往下一摸，触感湿滑，带着点黏腻。
他真的出水了。
还不少。
仅仅只是因为听见范有思的声音，看到他的脸，闻到他的味道。
姜叶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套性器官都没怎么发育好，他基本没有欲望。
除了步入青春期之后偶尔会有晨勃外，女穴基本没有动静，就算他洗澡时碰到，也没什么感觉。
所以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明显的欲望。
这让他兴奋起来。
他用纸巾将下体和内裤上的水擦干，穿好裤子，推开隔间的门。
课间的男厕所很热闹，即使不解决生理需求，也会到厕所走个过场。
姜叶站在几个人身后排队等水龙头洗手。
厕所的味道不好闻，腥臊的气息混着浓重的熏香味，熏得姜叶有点喘不过气。
他皱起鼻头，只想快点洗好手出去。
正在这时，难闻的味道中混入一丝熟悉的味道，被他准确捕捉到。
他一愣，下意识偏头，视线触及一片黑色的布料。
他仰头看去，眼神从那个性感的喉结往上，越过浅淡的薄唇，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在和范有思对视的那一刻，他女穴翕张，再次吐出一口淫水。
刚才一包纸巾都白擦了。
姜叶回到教室，同桌张程正在和周围几个男生聊周末看到电影。
“那女主真的骚，我一看就硬的不行。”张程一脸荡漾的笑。
其他几人发出猥琐的哄笑，“说吧，你一场电影射了几次？”
还好周围没有女生，不然能被他们吓跑。
张程摆摆手，一脸骄傲：“本少爷这持久力，一场电影也就够我一次的。”
几人当然不信，吵着要他下次证明。
上课铃正好响起了。
几人一窝蜂回到座位，范有思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姜叶坐在张程旁边，问：“你能只看一个人的脸就硬吗？”
这话声音不大，但是刚上课教室很安静，前排坐着的两个女生都听到了，红着脸往后面看了一眼。
张程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说：“祖宗，上课呢。”
张程和姜叶是发小，俩人在同一家医院同一间病房出生，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关系很好。
好到他知道姜叶是个双性人。
这件事其实姜叶并没有刻意隐瞒，他不在意这些，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自身欲望淡的要命，其他情感也不见的多浓厚。
他好像天生就比别人少了羞耻心，此时才能毫无负担的问出这样的问题。
姜叶眨眨眼，纤长卷翘的睫毛碰到张程的手指。后者动作一僵，连忙松手。
见老师还没来，他凑到姜叶耳边低声问：“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姜叶也没瞒着，丢出一个惊天巨雷：“我看到范有思就流水了。”
炸得张程头晕目眩：“什么？”
“我说，我看到——”
范有思跟在数学老师后面进了教室。
张程眼见他真的还要再重复一遍，连忙再次捂住他的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范有思。
直到对方安静入座，他才松手。
“祖宗啊，咱回家再说这件事好不好？”
张程脸都红了，跟刚才课间和同学讨论一部电影射几次的人完全不一样。
这世界上果然直球才是最无敌的。
他如此想。
午饭时间，走读生可以回家吃饭。
姜叶和张程是邻居，俩人一起回家。
上午被打断的事这才重新提起来。
“你青春期来的有点晚啊。”张程重新恢复厚脸皮，煞有介事地分析：“就是一见钟情了呗。”
“我不知道。”姜叶微微皱眉，“我就是流水了。”
这句话把张程弄了一个大红脸，他轻咳一声，“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他操我。”
“咳咳咳——”
张程被口水呛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姜叶张嘴要重复，被他眼疾手快拦住。
“祖宗啊，你真是我祖宗啊。”张程痛心疾首，深觉一定是自己平常黄腔开多了，才把人带坏了。
以至于在姜阿姨邀请他去家里吃午饭时，他十分心虚地拒绝了。
殊不知，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姜叶就是单纯的第一次体会到欲望，想更深度的感受而已。
他欲望浅薄，但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范有思住校。
这是张程知道无法改变姜叶想法后帮他打听到的。
于是第二天，姜叶去找老师申请宿舍。
还特地强调：“要和范有思同寝。”
班主任知道他家庭条件，上了高中后就在学校对面买了一套房，上下学路程不超过十分钟。
实在没必要住校。
“是和家里闹矛盾了吗？”这是她想到的唯一理由。
姜叶根本不掩饰，直接说：“我想和范有思住。”
班主任一愣，“就为这特地住校？”
“对。”
她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正好这时门被敲响，紧接着一人推门而入。
熟悉的气味传来，姜叶甚至都没有看到来人的脸，下身就激动的流水。
姜叶：……
他觉得他发情的开关有点匪夷所思。
“老师，我来交资料。”范有思将一叠纸放到办公桌上。
他就站在姜叶旁边，两人之间只有一拳距离。两个人身高差了一个头，姜叶必须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姜叶从来不掩饰，想看便大大方方抬头看。
看他的眉眼，看他的薄唇，看他的喉结。
看得内裤湿漉漉的。
这人身上的一切都是他欲望开关。
“你来得正好，姜叶想和你同寝，没问题吧？”
范有思来得晚，宿舍早就分完了。他又要求要一个人住，学校便把他安排在高三宿舍楼，一人独享四人间。
这些姜叶不知道，班主任却清楚。她隐约知道范有思来头不小，同寝这件事肯定是要经过他同意的。
范有思垂眸，毫不意外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瞳仁是浅棕色的，看人时带着点不近人情的冷漠。
此时却闪着亮光，含着期待。
范有思身体里恶劣基因又开始蠢蠢欲动，想让这双眼睛沾上水光，想让这双眼睛永远只看得到他。
但他视线只停留两秒，很快移开。脑海里各种黑暗念头一一闪过，面上却一点不显：“好。”
同寝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午休时间姜叶开始搬家。他带的东西不多，两套换洗衣物和一些日用品。
连被子都没有带。
中午的宿舍楼很安静，走廊里只能听到姜叶的脚步声。
他一间一间看过去，终于在走廊尽头找到了目标宿舍。
门虚掩着，像是在等他。
明明是正午，门缝看进去只有黑暗。
毫无缘由的，姜叶浑身汗毛竖起，是他身体在感知到危险时的预警。
还没等姜叶想清楚这股危险感从何而来，门开了。
范有思并没有睡，他单手撑们，视线在姜叶身上打了一个转，停在他小腹往下。
姜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他扒光了欣赏，下体再次吐出水液。
他的内裤早就湿透，也不知道身体里哪来的这么多水。
还好内裤带的多。
高三宿舍是上床下桌的四人间，靠近阳台的左边一张床是范有思的，其他三张全是空的。
姜叶把背包放在范有思旁边的床上，开始当着他的面在包里找内裤。
毫不避讳另一个人的眼神。
“宿舍没有热水。”
就在他抓着那一小块布料准备往浴室走时，安静看了许久的人这才开口。
姜叶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听到范有思声音时，这具身体到底有多淫荡。
内裤更湿了，不换是不可能的。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裤子。
某种意义上来说，姜叶思维方式和常人完全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反正是来找操的，迟早要赤诚相见，不在于早晚。
根本就不考虑对方能不能接受双性人，能不能接受他。
校裤很宽松，松紧腰带从饱满的屁股上往下褪时受到点阻力，将两瓣被内裤包裹的臀肉挤压变形。姜叶手上用力，裤子顺利离开屁股，很快就滑落在地。
然后就是内裤。
今天他穿了一条蓝灰色的三角内裤，裆部完全湿透，颜色比周围更深。
他拉着内裤边缘，微微弯腰，慢慢将那块被淫水浸泡的布料从他腿间拉下。
布料不舍的拉出长丝，从他屄口一直拉到脚踝。
雪白挺翘的臀对着范有思的方向翘起来，一点也不在意在别人眼中是何光景。
也看不到身后的人那仿佛要把他吃了的眼神。
真骚。
范有思眯起双眼。
从他的视角能够清楚的看到整个屁股，以及随着弯腰的动作而短暂露出的两口穴。
深藏在股缝中的屁眼周围一圈粉嫩的花瓣，前面的嫩逼没有一丝毛发，肥嫩的阴唇将屄口紧紧包裹，只有一条紧致的细缝。现在，细缝上水光一片，更衬得屄穴可口诱人。
出人意料的是，屄口并不是未经人事的粉色，而是被肏熟了的深色。
范有思喉结上下滚动，身体自发回忆起进入那个地方的快感。
他不动声色按了一把下体，平复体内汹涌的欲望。
还不是时候。
姜叶打算用纸巾把水擦干，找纸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没来得及买。
他蜷在椅子上，阴户大开对着范有思。明明动作淫荡，脸上表情却依旧清冷。
“可以借点纸给我吗？”
他这个视角正对范有思的腰胯，说完这句话，视线便触及到一团明显的鼓起。
姜叶一愣，用肯定的语气说：“你硬了。”
他双手掐着两块又肥又嫩的阴唇，往旁边拉开，露出被包裹在里面的阴蒂和一个十分狭小的口。
“要操我吗？”
姜叶在这方面格外坦诚。
好在他没遇到范有思之前都没有什么性欲，不然见一个勾引一个，前后两个洞早就被肏烂了。
可惜他人生中第一次掰开腿求肏就碰了个硬铁板。
范有思下体涨得厉害，脸上却无动于衷。他轻笑一声：“现在不想。”
姜叶不死心，追问：“为什么？我不好看吗？”
这个问题当然不会有否定答案，姜叶的长相不管是谁见到都要夸一句好看。他五官精致，雌雄莫辨。皮肤白皙，身材偏瘦。这种瘦不是没有肉，相反，他屁股上肉很多，挺翘的臀肉即使是宽大的校服裤也难以遮掩。两条腿又直又长，腿心白的发粉。
别说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了，就是七老八十的见到他这个样子也想把他肏坏。
但范有思不按常理出牌，他从自己的桌上拿了一包纸巾过来，随手抽了两张丢在少年的腿间。纸巾一碰到他穴口就被淫水打湿粘在上面。
“马上就要上课了，动作快点。”
姜叶乖乖拿纸巾擦。可范有思就在旁边，身体里跟装了一个水龙头一样，怎么擦水都停不下来。
他擦累了，娇嫩的皮肉被粗糙的卫生纸磨得发红。姜叶皱眉，将纸巾丢到一旁：“擦不干。”
“我一见到你就流水。”
真难想象，这么淫靡的话是用这样一张清冷的脸说出来的。巨大的对比反差让范有思鸡巴更硬。他视线仿佛要将那个肉洞烧穿，眉毛轻挑，给了一个可行的建议：“那把它堵住？”
姜叶觉得可行，将腿分开搭在桌子上：“那你帮我。”
“用什么堵？”范有思没拒绝，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姜叶被难到了，眼睛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将范有思从头看到尾，最后还是停在他胯间，不动了。
意思很明显。
想被肏。
姜叶自认为是个性冷淡，以前被张程怂恿尝试过自慰，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动手一点感觉都没有。谁知昨天见到了范有思，离家出走十几年的欲望突然回归，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他不认为自己差，对方也明显被勾起火了。
可为什么就是不肏他呢？
范有思被他欲求不满的视线逗笑了，在他火热的眼神中，脱下了裤子：“那就用这个吧。”
他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胯下一团将内裤顶出一个巨大的鼓包。他盯着姜叶，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拉下内裤。
而这小骚货竟然不受控制凑到他胯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
先是一片漆黑的阴毛，随着内裤不断拉下，突然，一根热气腾腾的大家伙弹了出来，毫不客气打在了姜叶脸上，立马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红痕。
姜叶惊了一瞬，那东西比他手腕还要粗，龟头有鸭蛋那么大。柱身上青筋缠绕，两颗囊袋不知道存了多少东西，鼓鼓囊囊。
浓郁的雄性气味传来，姜叶身体应激似的又吐出一口水。他突然喘了一下，像是才从这令人喷水的气味中找到一口空气。他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流着汁水的龟头，谁知还没碰到，对方就向后一躲，避开了他的唇舌。
姜叶立马委屈的看向他。
都送到面前了，还不让吃。
范有思笑了声，把刚脱下来还带着他体温的内裤送到小美人嘴边：“用这个。”
内裤上有一滩水痕，是他鸡巴流出来的液体。
姜叶便退而求其次，伸出舌尖在那滩液体上舔了舔，然后一双沾染情欲的眼睛牢牢盯着范有思的双眼，舌尖一卷，那一小块地方就被他含进嘴中吮吸。
很快，水痕的面积扩大。
范有思呼吸加重，恨不得现在就用他的肉棒狠狠侵犯这个骚货。
这小骚货。
生来就该被他操烂。
但是还不行。
他最了解姜叶。
轻易得到的东西，也能轻易被他抛弃。
要让他日思夜想、求而不得。要让他满脑子都是被自己肏，要让他离开自己的鸡巴就不能活。
所以要忍耐。
范有思深呼一口气，眼睁睁看着那块被含湿的布料一路往下碰到了翕张的穴口。
嫩屄张合，十分顺利就进去了一部分。
再看姜叶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下体就跟丧失触觉一样，即使是异物入侵，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不适。同样，也没有任何快感。
可是内里却痒得厉害。
姜叶盯着那根狰狞的鸡巴舔了舔唇。
好想要。
怎样才能得到呢？
下午第一节课是物理课，姜叶听到物理两个字就头大。
因为上个期末他物理只考了30分。
以至于他被迫在家里学了一个暑假的物理。
一开始报了一个补习班，但姜叶不喜欢那个男老师看他的眼神，去了两天就没去了。
他老妈便给他找了个家教。
据说是顶级学府的高材生，但是社恐。
每次见面他都戴着口罩和黑框眼镜，长长的刘海遮住眉眼，显得有些阴郁。
以至于一整个暑假，姜叶都不知道他具体长什么样。
姜叶老老实实上课，一天两个小时。神奇的是，每次快到下课时候，他总会犯困，然后彻底睡过去。
等再次醒来，家教已经离开。
这就导致姜叶物理成绩依旧没有太大的长进，现在勉强能够及格。
他现在是物理老师重点关注对象。
因为在宿舍耽误那么一下，两人到的时候已经上课了。
物理老师推了一下眼镜，指了指黑板，对他们说：“这道题做对了就回座位。”
于是姜叶在后面站了一节课。
就在范有思身后。
下面塞的内裤磨得他花唇有些痛，他调整了几次站姿，哪里都会被磨蹭到。
姜叶皱眉，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现什么问题了。
穴道夹着一小块内裤布料，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在范有思气息包裹的范围内，他身体又十分空虚。
像是灵魂在叫嚣被东西填满，肉体麻木失去感官。
他被这种感觉折磨得有些难受，趁老师转身板书时，偷偷戳范有思的背，将一个纸团丢到他桌上。
上面写着：【不想要内裤，想要你。】
范有思将纸条抚平，细细叠好，夹在一个本子中。
很快，第二张纸条传了过来：【下面好痛。】
这张纸条范有思多看了几秒，脑海里不受控制回忆起他第一次进入姜叶身体的场景。
那时的姜叶闭着眼，好看的眉毛紧紧皱着，被吻得红肿的唇无意识张开，嘴角挂着透明的津液。
他握着那节细瘦的腰，硬地发疼的鸡巴在狭小的穴口磨蹭几下，烫得那处不停收缩。
然后一个用力，龟头狠狠挤开紧致的穴肉，毫不留情闯到深处。
姜叶一声痛呼，在疼痛和梦境中不停挣扎，几乎要醒过来。
而范有思牢牢掐住他的腰，让他下体与自己紧密相连，无处逃脱。
再一个挺动，彻底破了他处子之身。
那次结束之后，姜叶下体简直惨不忍睹。
花唇被囊袋撞击得又红又肿，穴口撑出两指宽度合不拢，正源源不断流着浓白的精液。大腿内侧满是青红的指印与牙印，仿佛受过什么凌虐一般。
第二天他就听到姜叶抱怨：“老师，我下面好痛。”
听得他当场就硬了。
范有思将第二张纸条也收了起来，心想以后他估计要每天抱怨了。
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
本子里夹着的纸条越来越多，上面的字眼也越来越露骨。
姜叶发现用语言调情也能舒缓心中的情欲，他一点害羞都没有，将所感所想全部写了下来。
写到第七张时，一个粉笔丢了过来，正好砸在他书上。
物理老师瞪着他：“姜叶，让你站后面是听课的！谁让你骚扰人家新同学？”
“纸条上写的什么？读出来！”
姜叶哦了一声，慢吞吞念着纸条上的字：“我想要你。”
物理老师一愣，“想要谁？”
姜叶视线往范有思那里飘。
当着全班同学与老师的面，他指着范有思说：“他。”
物理老师：“……”
前面知道真相的张程：“……”
他觉得这四个字肯定不是字面意思。
好在这时范有思开口打破了沉默：“老师，他让我帮他补课。”
物理老师十分信任范有思的话，闻言点点头，“那你以后物理课就坐在范有思旁边，好好学，听到了没？”
姜叶立马坐在范有思旁的空位上。
他坐下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范有思的手探到他裤子里面，在他耳边用清冷的声音说着淫荡的话语：“你摸摸我。”
课刚结束，姜叶就拉着范有思去厕所。
他实在难受。
刚下课的卫生间还没有人，两人挤在一个隔间内。
姜叶将裤子脱下，露出被内裤堵住的下体。他拉着范有思的手，蹙眉道：“帮我拿出来，难受。”
范有思黑沉沉的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中午不还是很想要？”
“现在不想了，拿出来。”
范有思没多说什么，伸手抓住露在外面的一截布料，往外扯了一下，没有扯动。
他挑眉，似笑非笑：“舍不得？”
姜叶轻哼一声，差点没站稳。
狭窄的穴道紧紧咬着布料，因为含得久了，感官都开始麻木。但范有思刚刚那一下扯动着布料在穴道内滑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穴肉，带来一种介于疼和痒之间的感觉。
这和中午自己塞内裤进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扶住范有思的手臂，“你用力。”
“怎么用力？”范有思往前一步，几乎要将他圈入怀中。
他比姜叶高一个头，拥抱时，对方会完全嵌入他怀里，让他有一种可以完全掌握姜叶的感觉。
范有思喜欢姜叶，喜欢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高潮时的表情和睡着后的样子。
更喜欢掌控姜叶，要他只看得到自己，声音和高潮都是因为自己。
于是他低低喊了一声：“姜叶。”
姜叶抬头，发丝从他下巴擦过，带来轻微的痒意，痒到范有思心底。他有一瞬间想狠狠吻下去，吻住他的唇，夺走他的呼吸，让他双眼迷离，为了获取空气只能顺从的张大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但是不行。
范有思掐下这个念头，他看着姜叶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看着我。”
【看着我，宝贝。】
不知为何，姜叶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一句话。他晃了会神，下体却毫无预兆传来一阵胀疼。
姜叶双腿一软，全靠范有思的手支撑着他。
范有思竟然把内裤塞得更进了。
他皱着眉头，＂拿出来。＂
范有思没理会他，两根手指依旧坚定不移的将布料捅进去更多。直到一点都塞不进去，手指才离开穴口，顺势在被磨红的阴唇上蹭了蹭，摸上藏在里面的阴蒂。因为淫水都被堵住，这里有些干涩，但是手感很好。范有思食指按在上面，轻轻压了一下，姜叶身体就控制不住颤抖。
姜叶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能这么敏感，明明每次洗澡的时候他都会碰到，但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可范有思的手一碰上来，那里就产生了一股隐秘的电流。他身体的某一个开关好像被打开了。
姜叶低喘两下，用力抓住范有思的手臂，低声说：“你再摸摸。”
这次范有思如他愿了，手指往前，摸上他半硬的阴茎，富有技巧性地上下撸动，很快就把半硬的东西摸的全硬。
姜叶无意识发出几声呻吟，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后，连忙咬住下唇。他被突如其来陌生的快感逼出泪水，只能无力的推拒范有思的手：“别…”
然后范有思真的松手了。
“要上课了。”他说。
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姜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高翘起前端流水的下体，身体里被激起的情情欲还在横冲直撞。
他深吸一口气，自己握上学着范有思的动作。
不行，完全不一样。
范有思的手比他的大，比他的热。只是碰到他，他身体里所有细胞都在颤抖。
可自己动手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想要。
姜叶觉得，自己身体一定是坏了。
张程因为物理课上那一幕，一直想问姜叶进度。谁知这人刚下课就拉着范有思跑没影。
他只好坐在座位上翘首以盼，等得抓心挠肝，好奇心马上就要炸开，才等来范有思。
直到上课铃响了有过两分钟，姜叶才回来。
张程视线一直定焦在他脸上，总觉得他和范有思肯定做了什么。
虽然姜叶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他眼尾是红的，格外诱人。
老师还没来，张程连忙打听八卦：“你们到哪一步了？”
姜叶：“他不愿意操我。”
张程：“？？？”
姜叶：“他不行。”
张程：“？？？？”
这是我不付钱就可以听的？？？
不是，范有思不行？？？？
张程被他这两句话炸的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偷偷往后看了一眼，希望范有思没听到。
然后对上一双狼一样的眼睛。
又黑又冷。
张程一个激灵，不敢看了。
完蛋，绝对是听到了。
按照他阅文无数的经验，一个男人听到另一个人说自己不行，肯定会身体力行告诉他自己很行。
张程开始担心自己好友的屁股行不行了。
“那你们刚才下课去干嘛了？”张程十分好奇。
提到这个，姜叶脸更冷了。
“他打我。”
张程拿书的手一抖，差点没抓稳。
“他敢打你？？？”
姜叶微微皱眉，有些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屁股。”
张程：“……”
哦，情趣。
他突然想起什么，凑到姜叶耳边小声说：“你上次让我抢的鞋子到了。”
姜叶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双鞋子，“抢到了？”
暑假的时候姜叶常买的牌子上了一双新款鞋，他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就让张程帮他抢。
没想到暑假过去才买到。
张程从书包里拿出鞋子递给他，“早就抢到了，就是一直不发货，今天早上才到。”
姜叶接过看了两眼，就兴致缺缺还给他，“你留着吧。”
“就知道你会这样。”张程叹了口气，“当时熬了两天就为了抢它，抢不到还花钱找人买。我还以为你真的特别喜欢呢。”
“还好买的是我的码子。”
张程和姜叶从小玩到大，知道他这个不大不小的毛病。
一个东西没得到之前会想方设法得到，到手之后立马就会没了兴趣随手丢弃。
张程从小就跟在他后面捡了不少东西回家。
最后一节是班会课，班主任姗姗来迟，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张程把鞋子收好，突然问：“你还记得那个小胖子不？”
“小胖子？”姜叶想了想，摇头。
张程就知道他不记得了，提醒他：“就是那个你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半个月终于让他承认你们俩是朋友，还答应每天一起玩，然后再也没去找他玩过的小胖子啊！”
张程这样一提醒，姜叶才有一点印象。
他小时候在外婆那里住过一段时间，周边所有小伙伴都喜欢跟他玩，只有一个男孩从来没有理过他。
他不记得那个男孩叫什么，只记得有一点胖，经常独来独往。
张程经常一口一个小胖子称呼他。
小胖子的家有个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有棵很大的树。每次姜叶被别的小朋友烦的受不了时，就会翻进他家院子，坐在那棵树下看书。
每次都会被小胖子赶出来。
但是那个地方姜叶实在喜欢，又遮凉又安静，傍晚还能看到落日。
于是他开始想其他办法。
送零食、送玩具、邀请他一起打游戏，什么都做了，跟在他屁股后面大半个月，每天都要问一遍：“现在我们是朋友了吗？”
那时在姜叶的认知里，只要他们成为朋友，那对方一定不会拒绝他去院子里待。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小胖子终于被他打动了，愿意和他做朋友，并且答应让他每天都去家里玩。
姜叶却对院子失去了兴趣。
镇上新建了一座图书馆，他每天去图书馆，一直到晚饭时间才回家，躲过了别的小孩吵闹的同时，也彻底将刚成为朋友的小胖子抛之脑后。
又过了半个多月，姜叶被接回去，那群人除了张程一家搬到他旁边继续和他做朋友外，其他所有人他都失去了联系。
小胖子更是不知道被他遗忘在时光中的哪个角落。
但像这样被姜叶遗忘的人实在太多了，他身边称得上朋友的只有张程一个，其他人都受不了他突如其来地冷落纷纷离开。
张程摇头叹气：“你就是个渣男。”
渣男本人并未反驳，跟他一起去校门口取饭。
一中晚上不让出校门，走读生大多都由家人送饭。姜叶和张程住得近，两人晚饭经常一起解决。
张程接过饭，看到李叔还提了一个袋子，上面印着药店的logo。他有些疑惑：“你生病了？”
“没。”姜叶摇头，“破皮了。”
“破皮？哪里受伤了？”张程正想拉过他的手检查，他知道姜叶这人娇气，一点疼痛都受不了。
姜叶任由他检查，淡淡地说：“下面。”
张程：“……”
希望下次秒懂是数学题。
晚自习结束后，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让住读生收拾。
姜叶先去洗澡，他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用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
出来时，范有思正在做题。
他坐的端正，穿了一件校服外套，袖子撸到手肘，露出精壮有力的手臂。
宿舍灯有些暗，他开了一盏台灯。暖黄的光映在他眼中，显现出别样的温柔和专注。
看得姜叶心痒痒。
下面也痒。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范有思手中的作业丢掉。
想让他只看着自己。
姜叶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他抽走范有思的作业，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分开不着寸缕的双腿，“你帮我上药。”
姜叶洗澡洗得认真，擦水却十分敷衍，随便用毛巾在身上按了两下便出来。没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滑，又一滴滴落在范有思腿上，很快，他腿上就被打湿了一小块。
姜叶盯着那一块被打湿的地方，舔了舔干燥的唇。
早知道坐他腿上了，他遗憾地想，一定会把他裤子弄得更湿。
范有思视线停留在姜叶腿间，他连内裤都没有穿，干净的阴茎下面是今天被磨得通红的阴唇。他那处没有体毛，不知是没擦干还是什么，泛着水光，看起来十分可口。
有什么擦药的必要呢？那里就应该被他狠狠操破皮。
范有思移开视线，起身去衣柜里翻衣服，无声地拒绝了姜叶的要求。
短短半天时间，他不知道拒绝了姜叶多少次。姜叶不开心，直接伸长腿勾住他的腰，皱眉道：“你怎么跟那个小胖子一样。”
就知道拒绝他。
范有思动作一顿，偏头看他：“小胖子？”
姜叶觉得小胖子不是重点，没有解释。他脚尖用力，勾着人往自己面前走了两步，直到娇嫩的穴肉碰到粗糙的校服裤才稍稍松了力道，“快帮我上药。”
“为什么要上药？”范有思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一瓣阴唇往外拉开，露出粉嫩的内里。在他的注视下，穴口收缩，流出一小股透明水液。
姜叶两腿分开踩在桌上，摆出一个型。他也低头看自己的下体，用手指分开另一半阴唇，“都红了。”
“不是你自己骚红的？”
“我没有骚。”姜叶说得很认真，如果忽略内容，简直就像在讨论题目，“是你自己不操我。”
范有思：“……”
他沉默几秒，松开手：“去床上等我。”
姜叶特地没带床上用品，他十分迅速爬上范有思的床，用他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浴室传来水声，又过了一会，外面响起熄灯的哨声。
宿舍的灯一瞬间全都熄灭，只剩下范有思桌上的台灯亮着。
姜叶借着这点光盯着浴室门。
他觉得范有思洗得太久了，反正等下还要洗。
姜叶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犯困。
他埋进被子里，不知道范有思用了什么香水，被子里都是他的味道。
这味道其实不是很明显，但不知为何，对姜叶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浴室的水声还没有停，这声音如同催眠曲，姜叶听着听着，意识开始模糊。
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困了也不强撑，这个时候，睡觉比等范有思更重要。
于是等范有思洗完出来时，姜叶已经抱着被子陷入梦中。
他扫了一眼桌面，原本装满水的杯子已经没了一半。
这是范有思在姜叶洗澡时特地泡的，里面依旧加了药。这种药不仅会让姜叶昏睡过去，还能让他对特定的东西形成条件反射。
在范有思日日夜夜的浇灌中，姜叶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到靠近他就想要。
但是还不够，范有思体内恶劣因素蠢蠢欲动，他想要姜叶永远躺在他身下，永远张开腿被他操，永远都离不开他。
宿舍的床有些小，躺两个男性十分勉强。范有思把姜叶抱到自己身上，这人只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摆卷到胸口，露出一大片皮肉。
范有思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趴在自己胸膛上，留着水的小穴正好抵在勃起的鸡巴上。姜叶还不知道，他身体早就记住了范有思的味道，饥渴了一天的骚穴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正激动地收缩，试图吞进更多。
范有思不急着进去，对待姜叶，他最有耐心。他先细细摸过姜叶的每一寸皮肤，范有思很喜欢摸他时的手感，姜叶天生体寒，触手如同碰到一块玉。范有思抱着他睡过很多次，不知是因为时间短还是什么，总是捂不热他的体温。
只有每次操到他最深处时，他冷白的皮肤才覆盖上情动的潮红，摸着都烫手。
范有思的手从他光滑的脊背滑到挺翘的臀肉上，也不知道姜叶怎么长的，这里的肉很多。上面应该还有没消散的巴掌印，姜叶身上的痕迹很难消失，有时候范有思下手狠了，过了两三天都还在。
范有思揉了几下软肉，手掌往下，在他后穴那里停留几秒。这里还没有被操过，他特地留着等时机成熟了，在姜叶清醒的时候再操进去，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样被另一个完全拥有的。
就这一会功夫，前面花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把范有思内裤打湿一片。他单手将内裤扯下，忍耐许久的鸡巴瞬间弹出来，打在穴口，发出一声闷响。
他对姜叶的身体了如指掌，即使现在什么都看不清，龟头也准确找到入口，稍一用力，便挤进去一小半。
太久没做了，即使出了很多水做润滑，进入依旧有些困难。范有思勉强塞进去一个龟头，硕大的顶端将狭小的穴口撑得不留一丝空隙，穴口如同一个套子，紧紧咬住龟头与柱身连接的地方，爽得范有思头皮发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狠狠贯穿进去的冲动，，一只手握住姜叶勃起的阴茎套弄，一只手捏住他的阴蒂揉搓。姜叶的身体很快就软了下来，呼吸急促，他从睡梦中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屁股一抖，射了范有思一手的精液。
范有思在他射精的那一刻，掰开他的屁股，用力往上一挺，龟头毫不留情破开蜂拥而上的嫩肉，重重撞在肉壁之上。
“唔……”姜叶无意识挣扎两下，小腹抽搐，穴道内喷出一股水液，直直浇在龟头上。
范有思等待他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两手分别掐住一半屁股。等到穴肉绞得没那么紧后，他将姜叶的屁股抬起来，鸡巴抽出一节，软肉不舍地裹着柱身，淫水被带出来洒了范有思一腿。
他呼出一口气，狠狠往上挺腰，这次进得更深，囊袋撞在姜叶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姜叶……”范有思动作不快，每次抽出都要蹭过他体内所有敏感点，每次插入都要钉在最深处。在肉体撞击声中，他一遍又一遍喊着姜叶的名字。
范有思越操越深，媚肉被鸡巴上的青筋磨得麻木，淫水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出来。他紧紧抱住姜叶，有一瞬间突然怀疑，怀中的人是否真的是姜叶。只是现在宿舍一片黑暗，他看不清楚。只能发狠往肉穴里面顶，试图让对方发出一点声音，来打消他心中的疑虑。
但他知道姜叶不会回应，和他操过的那么多次一样。他欲望在黑暗中得到满足，灵魂在寂静中变得空虚。
他又想到下午在厕所，姜叶伏在他耳边软软地喘气，声音清冷又惑人。
床在两人身下咯吱作响，范有思觉得躺着不好发力，带着姜叶坐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然后在他耳边一声声喊着：“姜叶。”
不知过了多久，姜叶又射了两次，浑身都在发烫。范有思才突然加快速度，鸡巴在骚软的穴中快速进出，黏腻的水声不断响起。他掐住姜叶的下巴，在黑暗中近乎偏执地说道：“看着我。”
即使他知道姜叶看不到他，可每次他都会这样说。
又一个深挺，龟头抵在最深处，马眼张开，喷出一股浓精。范有思微微喘气，他得到了肉欲上的满足，姜叶再次被自己灌满。
可也感受到了灵魂的空洞。
这个空洞在日复一日的忍耐中不断扩大，只有姜叶能够填满。
他紧紧抱着姜叶，不知疲惫地喊：“姜叶。”
下一秒，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范有思。”
姜叶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被情欲浸透的甜腻，十分苦恼地摸着自己被撑得微微鼓起的肚子，“你为什么要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