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两边,热重的呼吸扑面而来;“你玩儿够了,现在轮到我来了。”
陆向远整个人都压了下来,像一床厚实的棉被,好像要将我胸腔里仅存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他一点时间都不耽误,一只冰凉的手游离进我的衣服里,让我忍不住浑身战栗。
“两年不见,你大有长进。”我知道陆向远说的是他都送上门了,我竟然还这么矜持。
我娇俏地笑了笑,按着他的手下移到我的腹部。如愿出生的时候难产,迫不得已才用的剖腹产。
不管我用多昂贵的祛疤药,那里始终都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像一只恐怖的蜈蚣。
我没有因为如愿得产后抑郁症,但是差点就因为那条疤得产后抑郁症了、
陆向远的手触摸到那条疤,目光惊愕地看着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得云淡风轻:“就一个剖腹产而已。”
“你生过孩子?”陆向远的眸子里一阵风起云涌,但是瞬间便是喜悦,他甚至是有些结巴,“是我……”
我打断了陆向远的话,狠狠地泼了他一盆凉水:“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在离开你的时候还要怀上你的孩子呢。这个孩子是我和程楼的,十个月了,还在吃奶。”
我眼睁睁地看着陆向远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的熄灭,他踉跄地从我的身上起身。
我始终微笑看他眼里的落寞,他站错了队,怎么能让他尝对了味呢。
陆向远居高临下地看了我许久,期间他的唇角动了好几次,他应该是有话要对我说吧,可是最后只简单地说了一句:“穿好衣服,送你回去。”
我知道他的隐忍。
我还是没心没肺的调调和气死人不偿命的笑:“接下来的事情不做了,你可不要后悔?”
陆向远瞪了我一眼,我瘪了瘪嘴,不再言语。
一路上陆向远都没有再说话,不动声色的表情却蕴含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陆向远,我怎么觉得我生孩子好像对你打击特别大呢,女人不都是要生孩子的吗?”我一脸无辜地问道。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陆向远冷冷的声音传来:“你到了,下去!”
“不要对我这么凶嘛,以后谁还敢坐你的车、”我在陆向远绷紧的脸上摸了一把,慢悠悠地下了车、
下了车,我走出几步又转身回来,趴在打开的窗户上,真诚的邀请:“明天我要跟洛于谦去民政局领证,欢迎围观。”
陆向远微微怔愣了一下,随后残忍地笑着:“孩子的爹才死,你就赶紧改嫁,凉沐浔,你是有多缺男人?”
“第一,我孩子的爹没死,他永远在我心里。”我双眸里含着水光,专心致志地看着陆向远,“第二,我缺不缺男人跟陆总无关。所以你守着你的小兰花,我嫁我的洛于谦,井水不犯河水。”
陆向远的眼睛里燃烧着一小簇火焰,突然伸出手按在我的后颈,迫使我不得不将头更加第一点,他吻住了我的唇。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一个惩罚。
他像是一头饿狼,嘬得我唇肉生疼。我赶紧在沉沦之前,狠下心狠狠地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