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人一定不是我。我怎么会那么主动呢?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
口是心非的侯小邈羞愧地把脸撇向一旁,陆礼森以为他快要射了,刻意放慢速度,吐出同自己一样坚硬的性器,问了句“舒服吗”,又含住吮吸藏在后面柔韧性极佳的蛋蛋舔吸起来。
舒服能告诉你吗?告诉你还不知道你要怎么折腾我呢。
侯小邈管不了那么多,现在他只想早点结束,让陆礼森快点射了,他好逃走。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性器在充血后一只手都快要无法握住,侯小邈索性双手握住柱体不停地上下抚摸套弄。
正当侯小邈全神贯注的时候,陆礼森的舌尖滑过会阴部,悄悄地来到了紧密的后穴,粗粝的舌苔挂过细嫩敏感的穴口,侯小邈的灵魂险些被这一招给舔走了,他彻头彻尾地打了个激灵,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咬紧下唇喷发出来后,发现手心也是一片黏腻。
陆礼森也释放了。
大量粘稠的液体站在手心,侯小邈窘迫地抽了两张纸胡乱的擦了几下,趁陆礼森趴着喘息的时机,跳下床钻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来,陆礼森躺在床上,手背搭在额头上轻笑着摇头,他什么时候沦落到用装醉酒来坑门拐骗了?
25
侯小邈在浴室里洗完澡后又思考了一会儿人生,磨磨唧唧许久才出来,听到陆礼森发出均匀的呼噜声立即松了口气。
蹑手蹑脚地来到主卧,悄悄地把“犯罪现场”收拾一番,陆礼森的呼声不断,像是一道背景音乐。侯小邈站在房门口确定看不出任何端倪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早上,侯小邈佯装无事人一般站在厨房里忙活,抽油烟机轰轰作响,让他无法听到其他的动静。忽然,肩膀上一重,一双手环住自己的腰,陆礼森笑意浓浓的声音在耳边不断被放大:“做什么好吃的呢?”
过往与这个男人有关的暧昧画面一股脑儿的涌现出来,侯小邈条件反射般脸颊潮红,耳根发烫,手一哆嗦差点把锅铲丢了出去。
这亲昵的姿势是闹哪样啊。侯小邈推了下他,陆礼森环得很松,一下就被推开了。
陆礼森维持着这个姿势,无所谓地耸了下肩。
侯小邈搬出一早准备好的说辞,拿出小本子给陆礼森看。
【昨晚你喝多了,小陈把你送回来的,回来后你就睡得死死的。】
这种不等别人发问就一股脑儿解释的行径,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礼森看完并不着急说话,手指捏着本子把玩,脸上挂着玩味的笑,侯小邈有种昨晚的人生都白思考了感觉。
“邈邈,有种人宿醉过后不记得头一晚发生过什么,还有一种人,却记得清清楚楚。”陆礼森抓住侯小邈的手打开,慢条斯理地把本子塞进去,然后抬起眼,拍了拍他的手说,“你是前一种人,而我,是后一种。”
简短的几句话给了侯小邈无数个雷击,让人有种槽点太多,无法吐槽感。
你是我什么人?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卧槽卧槽,为什么你能记得,不会是骗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