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虎没有打瞌睡的时候抽了老虎脸两下,这不作死吗!
幸好陆礼森喝醉了,明天起来他肯定不记得今晚的事。
侯小邈讪笑两声,抽开自己的手,准备脚底抹油走为上,可陆礼森力道惊人,他非但没有逃脱禁锢,反而被拽上了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侯小邈窘迫地发现他被陆礼森困在胸膛与床之间,一个硬邦邦的事物正抵着他的小腹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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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酒喝多了会烧心。侯小邈酒量极差,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不过被陆礼森压着的时候,男人滚烫的皮肤隔着一层睡衣都能烧得侯小邈嗓子冒烟。
他不止烧心,他全身都烧着呢,连那块儿也跟着一起烧,跟快热铁似的再侯小邈腹部磨蹭。
侯小邈双手抵着陆礼森的胸口,想要把男人推开,可男人如同磐石一般,坚不可摧。
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侯小邈涨得满脸通红,陆礼森纹丝不动,眯着双眼,缓慢地蹭着。
侯小邈郁闷地捶了男人一下,拳头打在结实的肌肉上,吃痛的反倒是攻击者。
没事练这一身腱子肉干什么,疼死人了。
无法挣脱的侯小邈,幽怨地望着陆礼森,嘴巴不自觉地瘪起来。上回他醉酒,两人滚床单,姑且算作一夜情。这回陆礼森醉酒,说什么都不能再滚一次了,要不他俩的关系成了什么了?眼下的情况无法逃脱,等会儿一定要见机行事,距离危险人物远远的。
侯小邈瞥了眼床头柜上的台灯,如果他依旧无法搞定陆礼森的话,不排除使用“武器”的可能性,反正陆礼森那一身肌肉相当健硕,用台灯砸他,指不定坏的还是台灯呢。
侯小邈心里打算的很好,可他万万没想到陆礼森压根不安排理出牌。
被丢在一旁的领结不知何时被陆礼森拿在手中,侯小邈从台灯上收回视线的时候,双手已经被陆礼森举过头顶,用领结捆绑起来了。
侯小邈不安地扭动身体,这、这让他怎么反抗?
热烫的手撩起睡衣慢慢往上推,堆积在侯小邈的胸口处,陆礼森低下头含住胸前的凸起,舌尖碾过软小的凸起,柔嫩的地方被他用力吸了几下后开始变硬变大。
酥麻感从胸口传来,逐渐蔓延开来,陆礼森稍微偏硬的头发戳着侯小邈的下巴,让他扭动的动作变得剧烈起来。
侯小邈感受到自己的胯下正在被陆礼森屈起的膝盖顶弄,忽重忽轻的方式让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一面恨身体不争气,一面被强烈的羞耻感包围。
左边的乳头被陆礼森灵活的舌头舔弄,右边的那颗被他用手指捏着逗弄。敏感的两点被不同的方法技巧性的玩弄,身体仿佛被注入一波电流,全身一阵阵发麻,皮肤也渡上一层浅浅的绯红。
侯小邈想要放下双手反抗,可陆礼森只凭唯一空下的手便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他,牢固地将自己的一双手按在头顶上。
湿热的唇离开胸口开始下行,有力的舌头在侯小邈小身板上滑下一道歪七八扭地痕迹。陆礼森的舌头跟一根羽毛似的,被舔过的地方如同被搔刮一般,痒进骨子里了。
侯小邈皱起好看的眉毛倍感纠结,想让他快离开自己,又有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