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quot
她舒服的连应声的力气都没有,鼻腔里发出的回应更像是在撒娇。
青措明显感到那双大手一愣,随后顺着她脚踝往上游走,连带发胀肿痛的小腿肚都按摩到。
“喻青措,你是不是故意的?”在他心口上四下点火。
长裙被撩起,散落在地毯上,一直延伸到膝盖骨,都是风花雪月的春景,她撩了撩裙摆警告他这里可是休息室,不要胡来。
有人犯了混,偏就不,又将她的裙摆撩高几分,“我不应声谁敢进来?”
“行行行,你最厉害。”她坐起身子,“小陈呢?”
“停车场等着呢,程太太什么时候休息好,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有人扮做低附小的架势上了瘾。
青措瞪他一眼,小腿抽离,他双手顺着她小腿肚一路紧贴下滑,在她脚掌心上挠痒痒。
不要脸!她最怕痒!
青措体内的睡虫一下子跑光,生理泪水硬生生憋回去,“那快走吧,小陈该等急了。”
“你倒是体贴我的员工,我给他们发工资,酒我自己喝,回头车还要我自己开,再不济,还舍不得他们等我几分钟。”
青措收拾化妆台上的零散物品,抽空骂他:“资本家作态!”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滚烫的脊梁紧贴她后背,“你知道今天席上的人都笑我什么?”
“还有人敢笑你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我私下还会给我太太洗脚按摩呢。”
“说的好像你很委屈似的,不想做以后可以不做。”
程易尘身子贴的更近几分,近到她能感受到身后的起伏,牢牢将她圈住,“喻青措,你是不是听不懂好赖话?”
她挣扎往一边走,求饶道:“好好好,你说你说,笑你什么?”
程易尘在她耳畔吹气,“他们说现在有人能收拾我,以后都不要带我喝酒了,怎么办呢?”
青措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那人眼神狭长深邃,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圈子里谁不知道程易尘的狗脾气,能这么说到他脸上的,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要么是熟人开玩笑,要么就是他很满意大家这么说,说白了就是他很享受被青措这么对待。
“那奶奶肯定很高兴,有人结了婚顺便能把酒戒了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