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虽不能动弹,可五官并没有封闭,她清楚的听见了太后喑哑的笑声,说不出的性感,还有悉悉索索的摩擦声,那些音符仿佛在的心间上敲打碰撞。
白禾这番任君采撷的模样就太后骨子里的征服欲越发的旺盛,她想要化身成为一匹烈狼,将这个小妖精吞吃入腹。
头顶的热气渐渐地凝滞不动,似乎遇上了什么阻力,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摩擦,白禾惊觉之身上多了些东西。
变故来得太突然,白禾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一盆冷水哪还有半分旖旎。
“太子妃,你也乏了吧,去泡个澡吧,然后回去歇着吧。”太后的声音陡然变冷,转身除了房间。
白禾忽然间闻到一股清冷的香味,整个身体开始慢慢有了知觉,最后全身都可以支配了。
不知是恼怒还是失望,白禾披上外衣便逃了出去,留在那间屋子里只有羞耻。
一阵冷风吹过,竟然叫她瑟瑟发抖。莫不是天要变了,不然一个冷风都能叫她觉得讨厌?
抬眼见便看到一个寂寥的背影靠在栏杆上,忧伤的望着天边的明月。
她的手上应当有一支香烟的,然后回过头来对她凄然一笑。宝珠就是这样认为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残缺的美有一种蜜汁痴迷。
“太后,您…?”白禾想问个明白,虽然一开始她也没有那样的意思,但是为何祖宗了一般便中止了,这种被嫌弃的滋味着实不怎么好。
太后回头了,没有香烟,可那股子忧郁却是实打实的,眉间的哀伤隔着晚风想宝珠扑面而来。
“你进去先洗吧,洗完了就回去,早些歇息吧。前些日子,是哀家…,算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哀家的好女儿,跟怀玉一样。”太后深深地看了宝珠一眼,又说些叫人摸不清头脑的话。
和怀玉一样?她之前是要怎样呢?宝珠思索了半天也没能想明白,太后剥开她的衣服后,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莫非是她的身子出了问题?
这年头也有艾滋病,还能透视?
白禾不想回去了,触景伤情,她是个玻璃心!
“啊!”宝珠撞到了一个人,大晚上的眼睛疼鼻子也疼,索性嘴巴也毒了起来。
“你爹妈没叫你走路要章眼睛的吗,怎么非要往本姑娘身上撞,我看你是来碰瓷的吧。”只顾揉着眼睛,也没抬眼看对方是谁,宝珠先给了对方一阵教训。
“太子妃如今可真是好口才啊,倒是叫如意想起了一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说我们这是相隔了多久啊?”如意阴测测的说道。
这是神马节奏?莫非是要劫财劫色不成?
宝珠脑中执行脑补出一个新闻头条:特大新闻特大新闻,大齐太子妃貌美如花,不幸夜遇歹人惨遭劫财劫色,望广大女同胞,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娘娘莫非是瞧不上奴婢,不屑与奴婢交谈?”见宝珠久久不曾回话,如意索性主动出击,步步紧逼。
汗!这是什么逻辑啊,她不说话就成了瞧不起,那她要是不吃不喝岂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