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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敌强势开b手指扩张简单粗暴(1 / 1)

这间公寓的隔音非常好,里面的人打的热火朝天,家具散落一地,外面安安静静。

小0气的跺脚离开去其他地方找:“白浪费我那么好的药!”

屋子里。

舒晚河靠在墙上喘气,他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的脚踝处红肿的吓人。

他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这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而他面前的季安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多了三道血印子。

他眼睛瞪着舒晚河,像是要吃了他。

舒晚河眼睛下移,清冷的面容倏的一变,下一秒他立马转身,往里面的卫生间躲去。

砰的一声。

房间安静下来,季安也低下头,此刻他的“好兄弟”正昂首挺胸,凸起一大块。

“马的!”季安骂道,却一张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又立马嘶了一声。

此刻的情况,很明显的说明一个事———他被下药了。

几乎是瞬间,他脑子里划过小0的脸,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气归气,解决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季安欲火焚身,也不管舒晚河会不会突然出来,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结果他又嘶了一声:“狗东西下脚真狠。”

等屁股缓和一点了,季安迅速解开皮带,掏出尺寸惊人的性器,他的肉棒颜色干净,比较反差的是不同于他干净的颜色,他的阴茎表面青筋盘旋,看着十分狰狞,并且耻毛茂密,又粗又卷,性器的铃口源源不断的冒出晶莹剔透的淫液。

季安伸手握住肉棒,开始熟练地上下套弄,另一只还不忘揉搓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他的头抵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下颚绷紧,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沙哑的喘息。

三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季安的手速也越来越快,他眼底泛着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越来越大的性器。

龟头发紫,吐出的粘液随着快速撸动已经变成白沫,淫荡至极。

直到手腕爽痛,大腿肌肉隐隐约约有了抽筋的趋势,季安还是没能射出来。

马的!越手淫,鸡巴就越难受!

季安口干舌燥,心里烦躁的要死,他将勃起的恐怖的性器又塞回裤子里。

手上的液体随手抹在沙发上,他起身来到洗手间,转动门锁,没上锁。

他推开门,压抑悦耳的呻吟猝不及防的闯进季安的耳朵里。

砰的一声,季安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了。

舒晚河靠在浴缸里,水没过他的胸贴,白衬衫贴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屈腿,一只手搭在浴缸上骨骼分明,指尖透着粉,另一只手在水下套弄着,水面晃动令人想入非非。

一丝沉重的呼吸出现在浴室,舒晚河倏地睁开眼,他眼尾冷淡又带着情欲,十分勾人。

“滚出去!”

季安呼吸沉重,眼底发深:”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舒晚河在水底拉好拉链,随着哗啦的水声起身,接着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白衬衫贴紧胸口,胸口两个粉红的凸起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他虽瘦,但身材极好,身材颀长,腰部精瘦,如同掌中物。

浴室里的气温高涨。

舒晚河竭力忽视身上灼热的视线,手指俯上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结实的手臂从舒晚河耳边穿过,手掌用力将门紧紧抵住。

舒晚河僵住一秒:“季安!”

季安一步步上前贴近他的后背,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晕染下垂落出一片阴影。

高大的男人将他抵在玻璃门上,两人隔的很近,气息交错。

他的性器开始隔着裤子无意识的摩擦着舒晚河的臀部。

舒晚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了,臀部的炽热像点火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全身。

这不是普遍的春药!舒晚河手握拳,指甲深深的刺进皮肤,连他的下唇都被他咬的鲜血淋漓。

季安抬手掐住舒晚河的细腰,整个人贴的更加近,舒晚河体温偏低刚刚又泡了很久的凉水,整个人凉飕飕的,季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贴紧后,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叹息,立马唤醒了舒晚河仅剩不多的理智,脑袋猛地往后撞,砰的一声,季安倒吸一口凉气放开了对舒晚河的束缚。

舒晚河抖着手,飞快的打开浴室门,拖着受伤的腿往门口跑去。

这药猛,季安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他现在只想操人,只想把滚烫的鸡巴放进他的身体里。

才不管这人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季安也要操他。

舒晚河没跑几步,就被疯狗一样的季安扑倒,他整个人都压在舒晚河身上。

季安一只手牢牢地压着舒晚河的后脖,另一只手胡乱地摸着,电光火石间,他一个开窍猛地将身下人的牛仔裤一把拽下,湿透的牛仔裤扔在一边,发生闷响。

修长漂亮的两条腿明晃晃的闯进季安的视线。

“季安!!你踏马放开我!季安!!老子是男的!!”舒晚河怒斥着,双脚乱踢,最后又被季安的大腿抵着动弹不得。

季安像狼一样眼睛发绿,拽下舒晚河纯黑的内裤,看着雪白挺翘的臀肉,他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宽大的手掌大力的揉搓着这可口的宝贝。

舒晚河想挣扎,可突然身体一下没了力气,变得软绵绵的,他侧着脸趴在冰冷的地上,手撑着地上,骨节发白,冷汗将他额前的发丝全部打湿,他身体渐渐发热,可心却如坠冰窟。

感受着背后那只手即将探向不该踏足的地方,舒晚河一向清冷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出现了慌张,他摇头,湿漉漉的碎发抵在他的眼球上。

“不要!不要!”

舒晚河撑着手,拼命地往前爬,季安摁着他脖颈的手再次用力,一下又把他摁倒。

看着窗户外的蓝天白云,舒晚河脸色惨白,随着身体里进入东西后,他痛苦的哼一声,他的脸色愈发惨白,下一秒之后他像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手肘里,发出低声的闷哼。

舒晚河的穴口很紧,季安挖了半天才捅进一根手指头。

一进去,里面软肉就将手指牢牢的吸住,季安呼吸更加急促,他随意的挖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又胡乱地扩张几下后,他将手指拿出来,拉开拉链掏出滴着液体的鸡巴对着穴口捅。

硕大青紫的龟头顶着粉嫩的穴口,季安挺腰一点一点往里面挤。

舒晚河只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被这根棍子捅穿了,被侵犯的钝痛让他瞳孔发颤,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

处子之穴紧的要死,光是进入一个龟头,穴口的褶皱都被抚平,隐隐约约有了要被撑爆的趋势。

舒晚河身子紧绷的厉害,连双肩都在颤抖,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不断收紧,季安的龟头被绞的不断的流前列腺液。

他直接爽到头皮发麻,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又附上一层更加浓重的欲望:“妈的,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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